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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也將如春日融冰,不攻自消!”

鄧宗震不住點頭,拿著信的雙手都顫抖起來,轉問覃福:“公意如何?此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切不可失。”

覃福先將信拿過,細細閱覽,而後有些懷疑:“早聞趙賊前部先驅,輜重在後,幾日前就已盡數入了城池,怎麼還會留有餘糧在劍南司?”

覃奇功回道:“覃公有所不知,趙賊騾馬有限,又怕我忠路襲擾劫奪,所以此次進兵,只暫時先運了部分糧草入城。”說著冷笑數聲,“他竟敢小覷了我忠路男兒的血性,以為龜縮在劍南司的小寨裡就可保輜重無恙,卻是給進孝裡應外合一鍋燴了!”言語中說不盡的自豪,胸脯也挺得老高。

覃福仍自存疑:“既是大勝,怎不見我塘兵來報?”

鄧宗震聞此亦有些警覺,看向覃奇功。覃奇功絲毫不怵,但道:“我忠路得手後,第一刻快馬加鞭將訊息遞來,想來二位的塘兵還在路上。”

忠路、施南兩地世代仇讎,一意討好覃福,未免使其生疑。覃奇功既能受命潛在二人身邊,自也非等閒,當下以退為進,話裡帶上幾分嘲諷。

覃福冷哼一聲,不去理他,對鄧宗震道:“指揮,若此訊息確鑿,再議進兵不遲。”

鄧宗震點頭稱是。

覃奇功聽他這麼說,當即安心。三人又略談片刻,便散去。到了晚間,果有塘兵跋涉前來,呈上火急軍情:劍南司已被忠路兵收復。

鄧宗震再無疑慮,半夜從床上爬起來,大會眾土司。覃福本還有疑心,但架不住覃奇功在一旁煽風點火,見出兵之事已成定局,也只能默然。一番動員,直忙到清晨,鄧宗震的人馬與施南兵再加上其餘些小土司,組成了約二千五百人,徑往施州衛所。

鄧宗震復城心思急切,不顧覃福勸阻,親自帶兵。兵勢到達東鄉五路安撫司北端,便聽塘兵回稟言城中趙營一早便棄城北撤,現正城西十里處與前來邀擊的忠路兵馬纏鬥。且看其去勢甚急,不顧後防,恐怕還不知道己兵將至的訊息。

忠路兵雖勇,畢竟人數劣勢,鄧宗震擔憂其眾久戰難支,加緊催促部眾趕路。

施州兵一路急奔,到得施州衛所城西五六里處,方開始整隊。

鄧宗震騎在一匹矮小的滇馬上,大汗淋漓,正由隨侍扶著下來休息。腳才著地,耳畔摔鈸急響,自左右各殺出一票人馬,驚視當中大纛,赫然都繡著一個紅色的“趙”字。

兩面大纛之下,又各有兩杆小旗,左邊繡著“白”字,右邊繡著“吳”字。鄧宗震不知,這兩路敵兵正是趙營中營左司白蛟龍與右司吳鳴鳳二部。

“不得驚慌,甲兵在外,弓手在內!”鄧宗震神情恍惚,口不能言。還是幾個機敏的手下幫著傳令。

喊殺聲轟然四起,充盈著整個天際。施州兵雖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可到了生死關頭,還是迸發出了強大的戰鬥力。當下來不及全部整齊,便按著營頭所屬,組成或大或小的圈子,各自為戰。趙營人馬在頭一陣殺傷不少後,攻勢逐漸減緩下來。

白蛟龍練兵水平不如徐琿、侯大貴等,就是比之吳鳴鳳也有不如。吳鳴鳳部尚能壓著那邊的施州兵徐徐‘向前推進,這邊白部兵士,竟然開始有些被反客為主的態勢。

陣後又傳出急促的嗩吶響,王來興部增援上來,向側方迂迴。施州兵也見招拆招、隨之變陣,向外分出不少兵力,牽制王來興部。這樣一來,縱然無法完成對施州兵的圍擊,但白蛟龍部面前的施州兵厚度瞬減,壓力陡降。

鄧宗震氣急敗壞,質問左右:“忠路兵去哪兒了?”最近一次塘兵來報,趙營分明還陷在混戰中,怎麼此刻全都來了這裡?

左右哪裡回答的上來,心知指揮使已然亂了分寸,建議:“形勢不妙,不可戀戰。當退回城中據戰!”

鄧宗震如同握到了救命稻草,沒口子道:“正是,正是,前番城中世族也說賊人盡退,正好入內。有了城子,尚可迴旋!”說罷立刻上馬,傳令全軍向城池方向退卻。

其時施州兵建制已亂,大部分只不過聽從身邊軍官指揮,憑著一股子的驍悍各自混鬥罷了。鄧宗震的軍令,只通傳到了周身一小簇兵士。可形勢逼人,性命要緊,他心裡透亮,此地可戰一時,絕無法支援長久,說不得只能自己先走了之。

二千五百施州兵當下分成了兩股。一股未聞軍令,仍自竭力死戰,另一股不足千數,跟著鄧宗震馬不停蹄撤往城池。

五六里路很快走完,鄧宗震喘息未定,還沒讓人叫門,親耳聽到城頭號炮轟響,自城門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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