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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同是又怕廣文祿把他名字來歷囉囉嗦嗦又說一大堆,趕緊打斷:“對,廣文祿,平時就叫他......”說到這裡,又向廣文祿投去求助的目光。

廣文祿接著道:“就叫我祿子便是。”

那叫萬勇的漢子顯然對廣文祿的興趣不大,聽他自報家門後也只是微微點了個頭後即板著臉道:“上頭髮話了,今日黃昏前,所有屍體務必清理好,不然拿辦負責之人。”

“曉得了,曉得了。”羅威連說兩句,同時對廣文祿道,“聽見沒,這趙營的官,可不好當。當不好,保不準還得掉腦袋。”

萬勇聽他這話,卻笑了:“我說老羅,你怕啥?昨日那生死劫都渡過了,還怕什麼掉不掉腦袋的?”

誰知羅威卻一本正經道:“話不能這麼說,正是因渡過了昨日一劫,這命才更金貴了不是?”

三日後,趙營全軍從營山縣開拔。

對袁韜一戰,結果是遠遠超出趙當世的預計的。

趙當世原本的計劃是將袁韜打殘,使之無力與趙營相爭,然而再利用袁韜餘部在營山縣的勢力,阻隔保寧府境內的官軍南下襲擾,從而確保趙營撤出營山縣的安全。誰想,首先是郭如克陣斬袁韜,而後又是覃進孝一孤軍之力殲滅了對趙營威脅最大的張奏凱部,趙營出川之路瞬間通暢不少。

郭如克的戰功,無可厚非,既是份內之責,又超額完成了任務,立一大功。覃進孝這邊,就存在爭議了。直白說來,對於覃進孝的逾矩軍事行動,營中主流分成兩派。一派持肯定態度,認為覃進孝能審時度勢,立下汗馬功勞,值得旌表。另一派則持激烈的否定態度,認為覃進孝罔顧軍令,擅自行動,看似功臣,實則功賊。前一派,以昌則玉為代表,認為覃進孝雖有冒進之嫌疑,結果卻大利於軍,有功卻罰,恐失眾望。後一派,以侯大貴為代表,堅持應該嚴懲覃進孝,以儆效尤,否則軍中條例,將成一紙空文。

兩派在善後總結的軍議上唇槍舌劍,辯論不下。趙當世經過仔細考慮後還是比較傾向於昌則玉的看法。誠然,覃進孝孤軍深入,的確置軍於險地,甚至忽視了郭如克及趙營本部的安危,但至少從結果上看,得到的回報是非常豐厚的。毫不保守的說,張奏凱這一死,趙營出川的時間至少可提前近一個月。因為單純靠著袁韜餘部,趙當世沒有十足的把握牽制住官軍,一旦張奏凱聯合夏時亨等尾隨過來,趙營還是得想方設法做個了結。如此一來,拖延出川時間事小,一時半會兒擺脫不開,甚至會引來其他地區官軍的圍剿事大。張令、譚大孝、孔全斌等元氣猶存,都是有可能追擊上來的,更遑論在夔州府靜觀戰局之變的各部官軍了。

所以,張奏凱的死,戰略意義大於戰術意義。沒了他,官軍在川北就失去了主心骨,失去了一個勉強可以協調各部統籌戰局的角色。這對於趙營而言,無疑是極大的利好。

趙當世對人,有賞有罰,賞罰公正。最後,他一錘定音,覃進孝這次擅自主張的軍事行動,的確有違軍令,但若理解為對戰局機會的把握,罪有可緣。且因收穫巨大,所以功罪相較,功大於過。論功行賞,僅排在郭如克之下。

有人還提起殺俘不詳的罪責,趙當世對此一笑了之。首先,覃進孝有點小聰明,在利用俘虜時是作為作戰“先鋒”來使用的。這可就與單純的屠殺俘虜有著天壤之別。他這麼安排,實質上就把這些俘虜吸收成了戰兵。他是主將,怎麼打是他的權力,人死得多了,也只是指揮問題而非濫殺俘虜的原則性問題了。且從戰後覃進孝吸收未死俘虜為兵的舉動來看,前後呼應,無可指摘。再者,一旦俘虜多出本部的供養能力或是控制能力,殺俘之事,實乃常態。軍隊紀律的塑造要一步步來,是經濟實力、部隊章程、兵員素質等等綜合作用下的產物,絕非一張紙上寫幾個字可以規避。趙營現在尚不能做到嚴禁屠戮百姓,何談善待俘虜?一味急於求成與揠苗助長無異。

對於這個結果,覃進孝自己還是滿意的。他一戰成名,名聲大噪,在官軍中的名聲甚至超過了侯大貴與徐琿,營中也四處流傳著對此戰的議論。他嘴上不說,其實心中竊喜,至少在他自己看來,這一戰最出風頭的必定是自己,至於要不要那個表面上的頭功,無大幹系。

他沒意見,旁人自更無言語。侯大貴雖然不爽,但畢竟與覃進孝沒什麼直接的利益衝突,不可能死咬著他不放。況且趙當世已經拍板的事再去說三道四、滿腹牢騷,自找不痛快嗎?他之所以要懟覃進孝,其實醉翁之意不在酒,為的是敲打作為自己參軍的覃奇功。現在目的基本上達到,他也見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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