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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忠明會的人少了一半,約摸都是一早就出發去神農架了,明豔留下來照顧應天揚。文郡也想見他,卻始終被排擠在外。段景元見她百無聊賴,便讓她幫忙熬藥,文郡欣然答應。

她正在爐邊看火時,段景元走了過來,文郡急切問道:“他可好些了?”

段景元笑了一笑,道:“我用黑靈芝壓制毒性,暫時沒有大礙。”

文郡看了他一眼,問道:“他們說你是天下第一名醫,那你必定有起死回生之術了?”段景元長嘆一聲,道:“浮名罷了,段某並無逆天之術,七日之約,已是極限。”

文郡心裡一沉,強烈的不安湧上心來。若是七日之內明肅沒有找到九死還陽草,那應天揚必定神仙難救,自己也會因解苓針而心脈衰竭。她彷徨不安地問道:“神農架的九死還陽草,可容易尋得?”

段景元搖頭道:“懸崖峭壁,極難尋得。”文郡心裡的希望又暗淡了一分,這時段景元稍一沉吟,道:“除了神農架,還有一個地方,也有九死還陽草。”

文郡抬眼看他,眼睛裡盛滿希冀。段景元笑了一笑,道:“不過那地方很難進去。”

文郡急切問道:“究竟是哪裡?比神農架的懸崖峭壁還難去?”

“皇宮。”他的聲音不起一絲波瀾。

文郡一愣,忠明會的人是反賊餘部,一直以來受朝廷追殺,堂而皇之地出現已是難事,更何況要闖入戒備森嚴的皇宮之中,盜取藥草,無疑是難如登天。

她黯然道:“你為何與我說這些?”

段景元道:“你是官宦之女,興許有些渠道。”文郡無奈道:“我爹不過五品小官,官位卑微,官場上處處受人壓制,別說皇宮,恐怕連高位的大臣也不曾見過,如何能有渠道?”

段景元搖頭道:“那便無可奈何了,只能看明老爺子的運氣了。”然後搖扇離開。

文郡回去以後,思忖良久,看著日頭升起,又慢慢落下。七日之限的第一天,就要這樣毫無作為地過去了,而她,除了漫無邊際的等待,竟然沒有別的辦法。

她突然下定決心,趁著院裡人員稀少,奪了一匹馬,從後門逃走了。

皇宮裡,還有一株九死還陽草。

為什麼命運要掌握在別人手上?既然前路是死,不掙扎是死,掙扎是死,為何不能讓自己了無遺憾一回?

她馬技生疏,憑著記憶,一路緊趕慢趕,總算到了京城近郊。那時夜色已經升起,前路茫茫,不辨東西,已經不能再趕路了。她看到前面有一家客棧,連忙勒馬停下。

“客官,打尖還是住店?”店裡的小二見有客人來急忙出來迎接。

“住店。”文郡說著,便把韁繩給了小二,又問道:“從這裡出發去城門還有多少路?”

小二熟練地牽過馬,順口答道:“不遠,才二里地。騎馬不用半天就能到了。姑娘一個人上路啊?”

“是啊,”文郡見小二神色有些奇怪,又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小二湊過頭來,低聲說道:“姑娘既是單身一人,晚上就不要出門了。”

“怎麼?莫不是有強盜土匪?”

“姑娘說笑了。這天子腳下,哪個膽肥的強盜土匪敢在這裡橫行霸道?只是……”

“有話就說,吞吞吐吐做甚?”

小二猶豫了一下說道:“只是,最近幾日晚上外邊總是有蕭聲,那聲音聽著心裡怪怪的,像送葬的曲調一樣,怪異得很啊。那南來北往的客人只待個一天半夜的自然不會害怕,可是我們每天聽著心裡怪砢磣的。千萬不要有什麼髒東西才好啊,阿彌陀佛……”小二低聲念著經一邊熟練地把馬牽走了。

文郡不屑地撇撇嘴,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鬼怪?想必是什麼不入流的道士在裝神弄鬼,隔幾日再過來作法騙錢罷了。

深夜,文郡伏案,好好地把小二給她畫的草圖研究了一番,將明天行進的方向路線都琢磨清楚。其實她前世因為張紫伊有個在馬場工作的叔叔,自己也經常跟著去騎馬,馬技倒也不錯。只是因為太久沒騎,加上沒掌握好方向,所以才諸多耽誤,整整落下正常腳程一個時辰左右。明天若是早點出發,應該可以趕上今天落下的行程。

到了京城以後才是最頭疼的,怎麼拿到皇宮裡那唯一的一株九死還陽草呢?皇宮戒備森嚴,她要如何才能進去?林家在京城並無太多人脈,沒有人能幫她進入皇宮。

頭腦一片亂麻之際,漆黑的窗外突然響起一陣蕭聲。

那蕭聲先是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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