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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大內裡,這兩天很熱鬧。
李清婉書裙嘲眾臣的事兒,一陣風就吹遍了。那詩寫得那樣簡單,還能配成彈詞唱,就連不認得字兒的內侍宮女都能哼兩句。
椒房宮裡多外命婦,知道得更多,晚上問安時也聊,早上問安時也說。
皇后當著人面說李清婉目中無人真該打,背地裡嘲笑外面那些戇大活該被罵不是男人。
老妻的愉快的情緒,皇帝陛下很容易就能看出來。
下午,皇后這裡妃嬪聚了幾個,陪皇后下棋打牌,順便閒聊李清婉的“獻策”。
皇帝陛下正為李清婉所請而糾結,散心散到椒房宮,看見妻妾們樂不可支的樣兒,不由得問道:“這事兒,真就這麼好笑?”
皇后一手卷棋譜,一手掩口,道:“實在太促狹了。”
皇帝陛下道:“可知逼上絕路了,定有轉機。沒有這事兒,你我都不曉得丫頭還有這樣的本事。”
皇帝陛下說的本事是李清婉為了不嫁人,把地圖裡沒有標識的人跡罕至的小道都翻了出來,就連議政廳兵部幾個大臣都說李清婉的主意可行,正在制定詳細的行軍路線和戰術。
皇后則以為他說的是那首詩,道:“婉兒沒有這樣的才華,我看,定是她嫂子捉筆寫的。”
皇帝陛下沒解釋,而是看向旁邊的恬妃:“你懂詩的,你說呢?”
恬妃笑道:“也不像信王妃的文字,信王妃哪一次不是洋洋灑灑先賢諸子的起手?缺少典故,義憤填膺,倒像是王妃盯著公主,兩人合寫的。”
皇后道:“那是最好,信王一向和武將更親近些,多早晚朝裡清流就有意見。若是得知信王妃作詩嘲笑他們,明天他們家的命婦該進宮告狀來了。”
“他們敢做,還不準別人說啊?平日裡我不過稍微獨斷兩句,就要被他們進諫說什麼‘何桀紂之猖披’,諷刺朕時把自己當屈原,會逢君辱國恥怎麼不見投江?哦,我懂,水太涼,頭皮癢嘛!”(注1)
稍微聽過看過一些史書傳奇的后妃於是都低低笑起來。
皇帝陛下的吐槽點到為止,繼續考慮李清婉所請之事。
恬妃維持著面上的風輕雲淡,心裡想的卻和巫太太一樣,若此事順利倒還好,若是不順……
若是不順,就找個人出來,把鍋背了。
讓她來想想,哪些人適合扛下戰事不利的驚天巨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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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有意無意,外面攛掇起聯姻的各大臣勳貴,被書裙詩氣得要命,戰火卻並沒有燒到信王府。
可能是信王一向魯莽粗鄙,形象過於深入人心,以致於這種溫溫吞吞的扎心手段,根本沒法兒和信王聯絡起來。
當然,田趁月的付出也功不可沒。田趁月正經八百進士出身,落了難差點淪為胥吏,被信王府拉拔出來,備受信王尊敬。田趁月交友甚多,師父同窗都因為當年他被冤獄時未能施以援手而覺得虧欠他,他還頗收了幾個徒弟,在京裡的影響力一日比一日大。
外面人若要說信王府怎麼怎麼不好,須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口碑風評。那後面有田趁月看著呢,鴻文書肆涉及的幾個餓紅了眼寫戲本子為生的書生的筆墨是蠢蠢欲動,雙喜班更在等著傳奇本子下鍋。
信王府竟然在雲詭波譎的多方博弈裡隱身了。
巫明麗感覺自己能幹的都幹了,剩下的事只有靜觀其變。
那場《雙英會》的《堂前試刀》,巫明麗最終還是沒有想辦法讓梨園排進皇后千秋節的戲單裡。
如果帝后需要,他們會自己排進去。如果李清婉需要,她會來求救。
關於十四公主聯姻諸事的商議一直持續到了皇后的千秋節後。
皇帝陛下最終採納了李清婉的懇求,將聯姻改為偷襲。
對外,以聯姻為理由瞞天過海,實際上,當她經過西域都護府治所停駐時,京裡派去的送嫁隊伍就會更換為西軍都護的精銳。
羅劍膽接受諭令,將從北路協助攻打,她在北莎原正面吸引敵方注意力和武器、士兵聚集,方便西軍從東南面偷襲,攻城後,兩方人馬匯合掌控北莎原關隘。
同時,皇帝陛下也接受了兵部、京大營、五軍樞機的奏請,如果奪城失敗,請負責本次偷襲的先鋒西軍副將凌勁以死謝罪,且這次偷襲背信棄義的罪責,將由凌勁一人承擔。
李清婉不參與戰鬥,她只是個掩護,她要做的就是扮演好一個“被矇騙的公主”。
李清婉接下這幾道諭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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