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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如果只是走馬觀花式地遊山玩水,現在恐怕也回憶不起什麼細節,而細
節含糊的奏陳,多半會適得其反。
要麼調閱一些江南的檔案或書信作為參考?
恐怕也不那麼容易。皇后還懷疑,外面、前朝能查到的檔案、公文,並不包含細節,甚至可能都已經過時了——否則,皇帝陛下派人去江南查什麼?查一套早就經由各部各級官員交上來的公文和資料?韓勝子的奏陳是最好的資訊源,卻不能直接引用。韓勝子說江南豪族以十分之一的人口占據十分之九的地,且隱匿了七成人口,蜀王的補充奏陳上可以這樣寫,寫得怎麼樣文采出眾都行,然而具體到錢塘、姑蘇、松江某一地的實際情況,他卻不能羅列,那不是抓瞎?
蜀王幕僚既沒有眼力,外面又沒有別的渠道獲取資訊,他們補的新奏陳,真的能補到讓皇帝陛下滿意嗎?
皇后會讓蜀王去補奏陳的,但必不可能只押寶在一封控不住的奏陳和拿不準的帝王心意上,巫明麗這就提醒了另一個思路,她很滿意。
當初皇后給蜀王娶孫氏,就是看中她爹的救駕之恩,這個恩,該用的時候得用。
蜀王性子單純,被江南豪族聯手矇騙,這是他不對,然而吃一塹長一智的,以後能改。
但是蜀王“仁”啊!一個君王,並不需要什麼都會吧?心懷萬民,仁孝當先,才是“太子”最重要的品格。
不求怎麼哄得皇帝陛下高興,能讓皇帝陛下想起救命恩人,想到蜀王的仁善,再緩和一下父子之間的氣氛,就很好了。
不過皇后有一件事沒明白,佑德侯的情況,怎麼巫明麗又知道了?
佑德侯心疾,皇后甚至都沒聽蜀王妃提過!
佑德侯本性老實,雖然拿了個爵位,卻不怎麼在京裡出頭,除節、壽時夾在一大堆虛銜的公侯裡問安朝見外,幾乎閉門不出,自千秋節時告假以來,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任何訊息傳出。
要不是還有幾個姓孫的官員、夫人和佑德侯連了宗,皇后都想不起來佑德侯還有什麼親戚朋友。
那麼信王妃是怎麼和佑德侯家又搭上線了呢?
疑問歸疑問,皇后很快就派御醫去了佑德侯府,果然,千秋節那時候佑德侯告假是因為心疾,並且今年夏天又犯了一次。佑德侯窩窩囊囊的,沒好意思說是心疾發了,只說是小病,並且僅僅和女兒說了一聲,沒有再向外求醫問藥。
皇后馬上派人召見蜀王、陳王和禮王進宮,各有叮囑。
第二天網名就聽到些佑德侯府的風聲,忍不住在心中哂笑。蜀王這女婿當的,還不如她一個外人,更不如人家的遠房侄孫女婿。
這個侄孫女婿就是薛芹,她能知道佑德侯府的事,還多虧他。
佑德侯千秋節告病,不好意思向皇后和女兒求派御醫,還不捨得花錢,就自己摸的幾個藥吃。
薛芹的夫人孫玉河孃家和佑德侯連了宗,聽說佑德侯病了,薛芹和夫人主動上門看望。
薛芹感覺佑德侯這個病症不對,再看他自己整的那些藥皆系朽爛之物,於是找來了大夫給佑德侯診治。
田趁月那個情報整合能力,豈能讓這樣的大事從眼皮子底下漏過?他知道了,巫明麗也就知道了。
巫明麗還把陳萬木借到佑德侯府去治病,陳萬木專長不在此處,堪堪照本開藥,末了說:“得是我師弟來,他看血氣根元比我準。”
陳萬木就去了這一次,巫明麗後來改派了別的大夫去,大概知道不嚴重,吃幾服藥,已穩住不再犯。
這訊息,不就又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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