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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被辭退了?”
“要不就是生病了?”
“我說你們就別瞎猜了,這都是人家的私事,你們這麼感興趣幹什麼?”
像是這樣的竊竊私語經常在衚衕口響起,當然大傢伙也只是隨口說說,卻沒有誰真的當回事,閒聊罷了。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
民居中。
被叫做小林子的男人滿臉驚愕地看過來,彷彿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來。
“林科長,千真萬確,建康碼頭的逮捕行動失敗,馬建山的被迫辭職,都是咱們站這位剛上任的楚牧峰副站長做出來的手筆。”
“您是沒有看到馬建山離開咱們站時候的惱怒模樣,那種眼神好像要吃人。”
說話的是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年輕人,相貌非常普通,屬於那種大眾臉。
他叫餘然,是槐明站情報科的一名情報人員,當然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林創先的心腹。
眼前這個小林子就是情報科科長林創先。
“這麼說咱們這位新上任的楚牧峰副站長是很強勢的?”林創先若有所思地問道。
“強勢是強勢,最重要的是有手腕啊!”
餘然想到這一連串的招數後就暗暗佩服著說道:“他屬於那種走一步能看好幾步的人,我現在都懷疑,他昨天要馬建山他們立下軍令狀就是一個坑。”
“可這個坑吧,就算馬建山明知道,還得必須捏著鼻子跳進去。”
“科長,您還真的準備一直這樣病著嗎?我覺得您該回去了,要不然的話,就算咱們這位副站長有容人之量,也不會說無期限地遷就你啊!”
這話也就餘然這種心腹敢說。
林創先沉吟片刻後緩緩說道:“你說的對,我明天就回去!”
……
入夜。
博望城朱公館。
侯季平回來後就馬不停蹄的趕到這裡,任務沒有完成,怎麼都要向朱廉負荊請罪的。
就算這事和他沒有多少關係,動手的是槐明站,他畢竟也在場不是?
要是說你不主動承認錯誤的話,以著朱廉的性格,真的會暗暗記上一筆。
書房中。
等到侯季平將整個計劃從頭到尾敘述一遍後,朱廉微微挑起眉角,慢慢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整個行動楚牧峰的表現都是可圈可點,行動的失敗完全就是出乎意料的意外,還有馬建山這個行動科科長和海神殿壞的事。”
“是的,站長!”
侯季平沉聲說道:“情況的確如此,畢竟最後不是海神殿的人出現,我們是有機會追上目標的,就因為動手的是海神殿的人,是他們在阻擾,所以才耽擱了時間。”
“那麼你有沒有想過一點,就是接應目標的人為什麼會開槍攪亂碼頭?他們是怎麼發現你們的行跡的?”朱廉一針見血的問道。
“我也想過這個。”
侯季平沒有絲毫慌亂,跟著回道:“我之前有兩種猜測,第一就是我們有人通風報信,所以說被對方發現;第二就是有人不小心,被對方發現破綻。”
“只有這兩種可能,才會造成這種局面。第一種可能性不大,畢竟整個行動都在我的掌控中,直到逮捕的時候,楚牧峰他們才都知道要抓的是誰。”
“您說要是說有人通風報信的話,他們總得知道目標身份吧?不知道通的哪門子風又能夠報的哪門子信?”
朱廉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你說得沒錯,這次抓捕目標的事完全就是一個臨時行動,甚至就連咱們省站也就你我知道,何況是槐明站呢。”
“那就只能是第二種,很有可能是槐明站的人在什麼地方露出馬腳。要我猜測的話,應該還是馬建山的手下暴露了。”
“要不然接應目標的人怎麼會那麼準確地展開偷襲,直接將他們藏身的商鋪炸了。這個馬建山真是自大自狂到極點。”
侯季平蓋棺定論地說道。
“嗯,只能是這個理由。”
朱廉鼻腔中冷哼一聲,“不是說馬建山自大自狂,在我看來應該是他心有不服,這次的副站長原本應該是他擔任,結果變成楚牧峰空降下來,你說他的心氣能順?”
“在咱們省站考察的時候,給出的結論就是馬建山這人做事跋扈,為人驕狂,有顆躁動不安的野心。”
“這次的抓捕行動又是楚牧峰指揮,所以說他肯定會心氣不順。”
“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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