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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被解決掉。
那麼剩下的事就變得簡單起來。
“陳子明,你是塊硬骨頭嗎?”
……
金陵警備,廳廳長辦公室。
樑棟品就坐在這裡。
汪世楨臉色有些慍怒地看過來,語氣不善道:“是誰讓你下令逮捕陳子明的?你不清楚他的身份有些敏感嗎?”
“就在剛才,安榮橋打過來電話質問,質問警備廳是想要做什麼,連他的秘書都敢懷疑,都敢這樣無所顧忌地抓捕。”
“你說,我該怎麼回答?”
“回答?”
樑棟品從容不迫地說道:“廳長,這事很難辦嗎?陳子明又怎麼樣?他是安榮橋的秘書又如何?”
“他既然是和兇殺案有關係,刑偵處又有著確鑿證據證明這點,難道說就因為他的身份便不敢抓,就要縱容嗎?”
“安榮橋畢竟是市政廳的高官,位高權重,咱們總要有所避諱。”汪世楨意有所指道。
“高官?”
樑棟品不以為然地撇撇嘴,“我沒有說他不是高官,高官也得講道理吧。他在公開場合可是不止一次地倡導要司法公正,那就從他這裡做起便是。”
“廳長,陳子明就是殺死馬小蓉的兇手,人證物證都有了,這事基本上是板上釘釘的。您覺得這事要是說結案的話,安榮橋還能像是現在這樣耀武揚威嗎?”
“這個……”
汪世楨不由遲疑起來,最後咬咬牙道:“棟品,這個案子既然要辦,就要辦成鐵案,一定不要留下麻煩。”
“是,廳長!”
……
審訊室中。
樑棟才親自審問,楚牧峰坐在旁邊旁觀。
陳子明被勒令坐在對面的椅子上,雖然說沒有捆綁起來,但那種被當做階下囚的待遇,還是讓他感到格外羞憤。
“姓名!”
“有意思嗎?”
陳子明聽到這種常規流程問話後,歪著頭,衝著樑棟才譏誚著說道:“樑棟才,咱們又不是不認識,你就不必要搞這些花招了吧。”
“再說我只是過來配合你調查,又不是兇手,你至於這樣嗎?”
“陳子明,你現在還是這樣有恃無恐啊,你覺得我們要是說沒有一點確鑿證據的話,敢去市政廳把你這位大秘書帶回來問話?”
樑棟才起身走到辦公桌前面,背靠著桌子冷冷說道:“大前天晚上,也就是週六晚上十二點,你在哪裡?在做什麼?誰能證明?先說說這些吧!”
“週六晚上?”
陳子明大腦高速轉動,他心裡已經猜到樑棟才將他逮捕的原因,而就這事他早就想過很多種可能,所以表現的非常鎮定。
“我在家中睡覺,睡覺的話當然是我媳婦和孩子都能證明,那晚我們是在一起的,這個有問題嗎?”陳子明平靜說道。
“你確定她們真的和你在一起嗎?”樑棟才問道。
“當然確定,怎麼著,難道說我們兩口子睡覺的事也要給你們說出來嗎?”陳子明帶著幾分調侃地說道。
“陳子強在週六晚上坐著你的車去你家,他去你家是做什麼的?”樑棟才沒有糾結這個問題,而是話鋒一轉繼續問道。
“沒有這回事。”
陳子明早就在心中演練了很多遍,這種問題是有著腹稿,沒有任何遲疑就直接回道:“我的車一直都在家裡面停著,沒有開出去過,也沒有接過誰去我家。”
“陳子強是我的弟弟,他要是想去我家的話,隨時隨地都可以的,不用非要你們說的那時候。”
“那你認識這個人嗎?”樑棟才翻開資料,拿起一個畫像。
“不認識,從來沒見過。”
陳子明搖搖頭,很疑惑地說道:“她是誰?”
“週日凌晨五點鐘的時候,你在哪裡?”樑棟才自顧自地問道。
“這麼早,我當然在家睡覺啊。”陳子明雙手一攤道。
“你的車也在家睡覺嗎?”
“當然,我的車壓根就沒有動過。”
“但有人卻說在景河的橋上,親眼看到你將一個麻袋扔到河裡面。”
“怎麼可能,那肯定是汙衊!”
陳子明表現得十分義憤填膺,大聲嚷嚷道:“你們可要給我做主啊,為我伸冤,我哪裡去過景河,我這一天天睡覺時間都不夠,哪裡還會五點鐘去景河,更別說扔麻袋了。”
“對了,那麻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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