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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雲山揚起眉梢。
“就是那副《怒貓圖》,您看看?”
“好好!”
當楚牧峰將這幅畫在茶几上展出來後,曹雲山是醉意全無,兩眼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幅畫。
“不錯不錯,好一副《怒貓圖》!”
“嘖嘖,這幅畫畫面兼工帶寫,貓是以工筆細膩雕琢,既有粗狂豪放的一面,又有細微見著的一面,真是不可多得的佳品!”曹雲山搖頭晃腦地說道。
聽到曹雲山的點評,楚牧峰微微一笑附和道:“師兄說的極是,”
因為外公曾經開過古玩店,耳濡目染之下,他對古玩字畫也是有些瞭解。
不過那是過去,現在的楚牧峰對這些只是純粹欣賞而已。
在即將到來的硝煙戰火面前,這些都是小術。
不過自己這位師兄沒有別的愛好,就是喜歡古玩字畫,自己當然是要投其所好了。
“這個畫你扣下來,沒人會追問吧?”曹雲山抬頭問道。
“放心吧,師兄,那個簡如雲孤家寡人一個,即便他那些同僚學生,因為我們破了案子,感激都來不及呢,哪還會追問,況且我們也無需向他們解釋什麼!”楚牧峰立即應道。
聽了這麼一說,曹雲山自然是坦然收下。
“對了,牧峰,聽老師說,你對古玩字畫也有些研究?”曹雲山似乎想起什麼,跟著問道。
“略知一二,不敢說多深的研究。”楚牧峰謙虛地說道。
“你就別藏拙了,正好我這裡前兩天剛收了一幅畫,你來給我掌掌眼。”
說完,曹雲山就將那副《怒貓圖》收好,然後從旁邊書架上抽出一副剛剛裱好的水墨畫。
“牧峰,看看此畫如何?是真是偽?”
“好!”
楚牧峰也不再客氣,接過這幅畫,徐徐展開。
這是一幅《江南春花圖》,設色絹本,立軸,鈐印:文徵明印。
圖畫描繪的是古代江南春景,氣勢恢宏中又給人種涓涓細流的細膩感,人物要麼站在船頭吟詩作畫,要麼在岸邊嬉笑賞花,可謂是栩栩如生。
認真打量片刻,心裡有譜的楚牧峰抬頭道:“師兄,我說兩句?”
“說吧說罷!”曹雲山含笑道。
“師兄,據我所知,文徵明的作品其實比較複雜,因為他的很多作品都被後人拿來臨仿、偽造甚至還有代筆的情況。所以想要區分真偽,最好是從三個方面入手。”楚牧峰豎起三個手指道。
“第一就是他的署款,文徵明42歲之前名‘壁’,後來開始以字行,改名為‘徵明’;44歲以後就全改了,所以42歲以前都是署名‘壁’,而且是從土不從玉,44歲以後則都是署名徵明。”
“第二就是他的畫法,文徵明的真跡都是於工細中愚清剛,稚拙中具功力,平中有奇,力中有行,有種獨特韻味在其中。要是看到那種公式化刻板,細弱平庸的字畫,很有可能就是代筆的,要麼乾脆就是偽作。”
嗯,有點意思。
聽著楚牧峰的侃侃而談,曹雲山頗為受教。
他喜歡字畫不錯,但只是半路出家,和楚牧峰相比,差距還是很明顯的。
所謂的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無非如此。
“繼續繼續!”曹雲山饒有興趣道。
“第三則是同中有異,畢竟只有看的多才能知道的多,才會明白其他人仿作文徵明的畫是怎麼回事。簡單點說,文徵明兒子文嘉喜歡用疏簡畫法,而他的弟子錢穀用的就比較粗。”
話說到這裡,楚牧峰看到曹雲山臉上的忐忑之色,也不再墨跡,指著字畫直奔主題說道。
“師兄,這幅《江南春花圖》署名是‘徵明’二字,很顯然就是他晚年的作品。文徵明的山水畫有早期中期和晚期的變化,其晚期無論青綠還是水墨,都是以工細為主。”
“這幅畫用筆嚴謹,筆法工細,格調高雅,所以我判斷應該是真跡無疑。”
“好!說的好啊!牧峰,你的確是個人才!”曹雲山不由得鼓掌讚道。
將這副水墨畫收好之後,心情大好的曹雲山扭頭問道。
“哦。對了,牧峰,你今天第一天當副隊長,有沒有碰到刺頭兒?有的話直說,我來辦他們。新官上任三把火,該燒就得燒,別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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