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問我提示您:看後求收藏(6. 囂張,掉馬後和死對頭HE了,青山問我,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醫,但是切脈問診都是童子功,故而猶豫了片刻還是搭了指去把他的脈搏,片刻後略有些驚訝道:“裴家主脈相穩健規律,想來心臟並無隱疾。”

不但如此,這些年他的身體竟如童子般不損分毫,實乃怪哉。

“那便好。”

裴承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沉思。

“這些年小太子日漸坐大你們卻奈何不得,可見對方也不是好拿捏的軟柿子,往後不要輕舉妄動了。”

黃監丞不應,反而慘然一笑:“事到如今,豈是你我能控制的,即便你有裴家在身後,也無可奈何。”

裴承不與他爭辯,起身離開監牢。

獄卒趕緊進來,搬椅子的、鎖門的,有條不紊。

與刑部侍郎辭別,裴承帶兩名貼身侍衛走出刑部大牢。

回想剛才裴承與黃監丞的談話,向來心直口快的飛星道:“家主,您說會不會是長安的風水克您啊?要不然怎麼在家裡時就什麼事都沒有,到了長安反而難受了?不成找個風水師瞧瞧,屬下懷疑咱們住的那宅子可能不乾淨……”

“你是不是有病?”另一侍衛飛雨翻了個白眼。

“別不信,昨天晚上我起夜的時候就看見那屋簷上似乎有兩隻眼睛盯著我,我以為是什麼賊人,追上去一看,毛都沒有,再一轉頭,那眼睛就在下邊看著我了,可把我嚇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長安城裡不乏高手。”裴承道了句。

“這麼說,昨天我看見的不是鬼,是有人來打探了?”飛星恍然大悟。

“廢話,這世上哪有什麼鬼的,你能不能別擺弄那個八卦盤了?!”飛雨嫌惡地瞥了眼。

“長安人不是就信這個麼?我看家家戶戶都掛著,這是我自掏腰包買的,還打算給家主掛在門前呢!”

裴承頭也沒回,拒絕:“不必。”

“家主何必推辭,懷賢太子不是還特意對您囑咐,千萬不要到長安來,可能就是知道長安風水克家主呢?所以還是掛上吧,說不定能擋一下災……”

飛星喋喋不休的聲音隨著他們走出刑部,一同融入嘈雜的市井熱鬧聲中。

長安城繁華,各色各樣的人川流不息,李相筠依然穿著那身驗過屍的青色圓領袍,身後也沒跟人,就像是尋常兒郎,大大方方獨自走在街頭。

西市的街頭總是格外熱鬧,而酒館更是其中最鬧騰的地方,沽酒的胡姬笑容燦爛,彈奏胡琴的鷹鉤鼻樂師興高采烈地跳著舞,旁邊圍著方桌喝酒的郎君們拍著桌子,划拳斗酒,酒液飛濺四周,馥郁的香氣瀰漫。

李相筠盤手看了片刻,走上前,衝著其中一個渾圓的背影伸腳一踹。

對方“嗷”得聲站了起來,東張西望:“是誰!是誰敢踢小爺……啊,七郎,是什麼風都把您吹來了。”

憤怒的聲音在看清來人時,就變得盪漾起來,讓旁邊的人驚掉了下巴。

李相筠笑哼了聲,掰動著手指關節,“不歡迎我?”

那咔咔兩聲讓金寶一陣牙疼,他臉皮上的肥肉猛地抽動了幾下,趕緊拿錦衣袖子擦亮條凳,努力揚起笑容,“怎麼會,七郎說笑了!咱兩這關係多好啊——來來來,七郎坐,好酒滿上,歇歇腳。”

李相筠不動,扯起唇角皮笑道:“咱倆的關係有多好?我這邊才抓了條魚,你就給端別人鍋裡了?拿我借花獻佛,也不怕對方是個泥菩薩自身難保?”

金寶頓時擺出一副驚訝的表情:“什麼魚,什麼佛?七郎在說什麼啊?”

李相筠走上前,一腳踏在他剛擦乾淨的條凳上,手裡的摺扇戳在金寶肥厚的胸前,“跟我裝糊塗?”

金寶冷汗直流,支支吾吾。

“哪裡來的狂賊,膽敢與我大哥叫板!”幾個同桌喝酒的男子倏然拍桌站起身,酒盞往地上一砸,捋起袖子就衝過來。

“誒!別打!——”金寶張開雙臂要攔這幾個外鄉狂漢,轉眼就給一人嫌礙事揪到身後,自己揮拳衝了上來。

圍觀的酒客頓時露出同情的神情。

很快就會被揍成豬頭吧?

小娘子們齊聲驚呼,都是不忍直視。

李相筠把摺扇往腰間一插,順勢踢開腳下的條凳,凳邊正好撞上衝在最前頭那男子的小腿上。

那人的臉剎那皺成含苞的菊花,而後彎下腰抱腿痛呼。

恰在此時左邊一掌送到,李相筠往後一仰,巴掌狠狠從她鼻尖擦過,她一手擒住來人手臂滑至肩膀,自己猛一轉身,把他過肩摔出去,再接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教練,我還不想退役啊

臨河羨魚翁

總有情人為我自相殘殺[快穿]+番外

珊瑚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