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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相筠換了一身沒有花紋的青色圓領袍,腰間繫著黑皮躞蹀帶,上掛有短匕首、打火石等尋常物件,頭上沒有戴紗網帽,用一隻素玉簪插在髻上。

全身上下除了那張臉,沒有半點可以顯露身份的標識。

但是有這張臉,做再多的掩飾都不過掩耳盜鈴,自欺欺人,裴府尹嘆了一路的氣。

從城東到城西,義莊的新看守人還沒見過新來的府尹,捧著從他腰間解下的吊牌半信半疑地道:“國子監學子的屍身確實現在儲存在義莊內,不過仵作已經驗過,驗屍單現在應該就在京兆府衙值房……裴府臺是沒有見著麼?”

“咳——”裴府尹把手背在身後,拿著官腔:“本府臺知道陛下相當關注此案,所以才來親自檢視,你有不方便之處?”

看守人聞言,連忙躬身道:“豈敢,府臺既然要看,小人這就帶路。”

裴府尹回頭看。

裴承和小太子,兩人一個比一個鎮定,沒有一點馬上要看死屍的異樣,他也只有忍下已經翻騰的腸胃,跟在看守人身後。

李相筠不是第一次來義莊,所以沒有像裴府尹一樣到處看。

她低垂眼睫,還在思考這件把她牽扯住的自焚案,耳邊就響起裴承的嗓音。

“殿下果然天賦異稟,一點也不害怕。”

李相筠抬起眼睛,扯了下唇角,似笑非笑:“彼此彼此,裴家主也不像是第一次來義莊看死人,看來手下沒少死過人,所以見怪不怪了吧?”

“殿下有經驗。”裴承看似謙卑恭維了句。

李相筠用手撥開掛在牆上不知道枯了多少年的菖蒲和艾葉束,裝不知,“姚相說裴家主有大才,將來該不會是去玄扇司高就?”

前面的裴五爺都忍不住回頭。

玄扇司是內宦的地盤,這太子的嘴抹了毒似的。

“說不好,在下看東宮就挺好的。”

“哦,那孤正好缺個禽獸官,裴家主瞧著也有經驗。”

李相筠盯著前面。

一隻圓耳朵短嘴筒子黑眼珠,身長腿短,白老鼠一樣的小獸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正站在裴承肩頭朝她探頭探腦。

裴承摸出肉乾餵給那小獸吃,嘴裡說:“那倒是可惜了,下官只會御獸,訓不了禽,但是少時在外練有一手好廚藝,尤擅長鐵鍋燉大鵝。”

誰人都知道,當今東宮愛寵是一群雪羽大鵝,他說燉大鵝的時候,太子的臉就沉了。

“裴家主跟來究竟有何用意?”

“好奇罷了,聽聞當初懷賢太子的遺體運到長安城時,殿下推開冰棺曾經見過,可看出了什麼?”他隨口一提。

李相筠驀地停住步。

前面裴五爺和義莊看守人已經走遠了,而後邊的執金衛見狀就停在原處,扶刀而立。

李相筠眸底一片冰冷。

就彷彿三年前滲透身骨的寒意從沒有回暖過,那渾噩的天色讓她跌跌撞撞了一路,兩邊搖晃的燈籠閃著詭譎的光色,那此起彼伏哭喪的聲音,猶如罩在頭頂的撞鐘,震得她五臟六腑劇痛無比。

——“我不信!讓我看皇兄!”

——“不行啊殿下!”

太監們抱住她的腰,扯住她的手臂,混亂中,她的頭髮亂了,袖子也裂了,太監們的籠冠被她踩了個稀巴爛。

——“快來人啊,七皇子瘋了!”

——“滾開你們這些閹狗,別攔我!”

她靠著一腔悲憤,力氣大得出奇,幾個太監都沒有把她困住,她用力推開棺木,眼睛定定望了進去。

——“李相筠你放肆!”

她回過身,淚流了下來,撲通一下跪在地上,仰頭喊道:“父皇!皇兄他身上……”

“啪!”一個巴掌猛地抽在她臉頰上,把她的臉都打得歪斜到一側。

——“孽子!這裡是你能來的地方嗎!”

裴承盯著小太子的臉。

太子的臉色很差,緊抿著微顫的唇瓣,彷彿想藏起許多的心事。

裴承正待要開口,心口忽然像被一隻大手用盡全力握住,異常的疼痛放射到四肢百骸,不等他捂住胸口,劇痛就戛然而止,一絲漣漪都沒有剩下。

那邊李相筠的眼快速閉合了幾下,再揚起時,只有含義不明的淺笑在裡邊。

“裴家主好奇心真大,聽說刑部尚書與裴家交好,你不妨去向他借閱當時的案宗,上面記得很詳細。”

裴承用手在胸口輕拍了下,像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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