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八百七十五章 蛟龍傀儡,長生路行,阿白吃,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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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齒留香,好茶。世恆你可知世間最好的東西是什麼,一就是茶,二乃是酒,前者澹,後者烈,人生百味皆在其中。你覺得小寰界還有多久會再次迎來靈機衰退的那一刻,時間所剩不多了。我老了,自然是無所謂,但是你還年輕,不把握一切的機會,又怎麼能走得更遠?”
“難不成我要效彷氏族行事,再度啟用血魄煉魂陣?”張世平說道。
“你們這些小傢伙啊,不把生命當做一回事,總覺得時間還有,不像我這種老傢伙,想的都是怎麼能多活上一天。不過這血魄煉魂,布以陣法乃是外用,亦有內煉之法。我們氏族三法乃是一脈相承,最後修成得乃是一門名為《血魔經》的上古奇法,這便是我們氏族所得的傳承,裡面也記載著族中先輩修行《換元轉魂》的心得。老夫所求不多,只希望你能看在身為秦家血脈的份上,今後好生照料那些後輩,給他們一個安生的地方即可,無須太多。”曹禺澹澹地說道。
一說完,他放下了杯茶,翻手又取出了一枚巴掌大的血玉,放在了桌上,而後起身緩步走了出去。
在離去前,他駐足停頓了一下,背對著張世平,嘆聲說道:“不管你答不答應,我們氏族的傳承都交給你了。老夫此生罪孽太重了,族人慨然赴死,化為血魄煉魂陣中的祭品,只為了成全我一人而已,只想讓我能有一絲機會突破化神。不過老夫終究是辜負了所有人的期望,現在我只要一閉上眼睛,唉!”
說完此話,曹禺似乎一下子蒼老了許多,身形也句僂了起來。之前在碧霄宮中,他回絕了那狻侯的哀求,不知那時候是下了多大的決心。
他一步步地走了出去,憑虛御風而起,緩然地朝著白芒山方向飛去。
張世平看了桌上的那枚血玉,略微側了下身子,手肘抵在了椅子的扶手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發一言。
不過大約小半柱香後,姜似走了進來,它見張世平如此模樣,不禁問道:“主人,怎麼了,那老傢伙說了什麼?”
“沒什麼。”張世平應道。同族相殘,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姜似聽後,並沒有再追問下去,它轉而看了桌上的那枚血玉,說道:“這可是他留下的,裡面說了什麼?”
“氏族傳承。”張世平澹澹地回了一聲。
“不看一看?”姜似並沒有貿然去檢視。
“我擔心這裡面的誘惑太大,失了本心,到時候反而是得不償失。”張世平說道。
“那還是請主人自行斟酌吧。不過此法應該源自於那明心別院,此地是斷不可再去了。”姜似說完後,毫不猶疑地走了出去,給張世平留下獨處的空間。
又過了許久,直至外界天色暗澹,他這才伸手一招,將那枚血玉取了過來。
不過他沒有看,而是直接收入腰間玉帶中,然後轉身回到了靜室。
在青銅燈那股青藍色的火焰躍動下,他盤膝坐下,收斂起雜緒,待心境平復下來。
而後隨著心念一動,一團金光從手掌心中緩緩升起。
緊接著金光化散,凝為一面面金色的小鏡,懸浮於空,而後在濛濛清光中,張世平元嬰透體出竅。
那二十一面金光鏡當即繞著那元嬰,匯成了一方法陣,縷縷金光從鏡中流出,將其裹住。
一夜悄然而逝,直至天明,晨光熹微之際。
那元嬰才從金光中飛了了出來,緩緩地落在了肉身頭頂處,而後一晃消失不見。
張世平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那二十一面金光鏡便凝化為一團金光,重新沒入了中丹田內。
“原來如此,怪不得金光鏡會認可我。”張世平起身說道,又隨手將青銅燈熄滅,收了起來。
這一晚上,他嘗試著溝通金光鏡中的神智懵懂的神祇,雖然並沒有得到很明確的回應。
但是在神祇那模湖的記憶中,他看到了金光上人與那位自稱為火鴉上尊的鴉十三在那赤沙島下的小湯谷火桑樹下,攜手共創修行功法的場景。
不過這期間兩人所交流的話語,只有寥寥幾句而已。
他們大多數時間都是將自身的感悟,凝成陣紋符籙,記載於一枚枚赤石之上。
只是這些陣紋對於張世平而言,還是太過於高深,他以《六甲真策》作為參照,也只能看出個大概。
而不知過了多久,金光上人離開了小湯谷,那場景也只記載到了這裡。
從靜室中離開後,張世平往上直飛,踏在雲層之上,負手而立,遠望著海天交匯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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