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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寧鈺睜開雙眼,看著屋內一片漆黑不言不語。被帛作響,身旁的人似乎轉過身面向自己,寧鈺心裡一緊,慌忙轉身對著牆壁。
&esp;&esp;昨夜衛垣執意在這睡下,一來外面風大,不好回去,二來許久沒在王妃院中就寢,免得惹下人閒話。寧鈺見他說的有條有理,只得任他住下。
&esp;&esp;“嘶。”背後有輕微聲響傳來,寧鈺僵直了身子一動不動。衛垣抬手,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腕,不讓痛呼溢位。
&esp;&esp;兩腿的膝蓋處疼如火燒,又似螞蟻啃噬。這種感受,就像有人用小刀將膝蓋骨挖出一般尖銳刺痛。
&esp;&esp;衛垣疼的冷汗直冒,口中鮮血淋漓。本想仍由痛呼聲溢位,卻轉念想到寧鈺常做噩夢,難得睡得安穩,不忍擾她安眠。
&esp;&esp;衛垣一手被牙齒啃咬,一手抓緊被帛。他只求這疼快些過去,被驚擾了鈺兒。寧鈺聞到一點血腥,大腦一片空白,隨即轉過身。
&esp;&esp;只見衛垣額頭是豆大的汗珠,一隻手被他自個咬的鮮血淋漓,一隻手死死的抓緊被帛,青筋暴起。見她轉過身,面露驚慌神色。
&esp;&esp;“你怎麼了?”衛垣別過頭,暗自惱怒這一雙廢腿,片刻才道:“你,睡吧。我沒事。”寧鈺起身,避開衛垣下了床,將燭火點上。
&esp;&esp;“彆著涼。”寧鈺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都疼成這樣了就不能安安靜靜的閉嘴嘛。她將帕子清洗,擰乾水遞向衛垣,道:“換咬這個。”
&esp;&esp;衛垣鬆開手,手腕的血緩緩流淌,染紅了手掌。寧鈺將絲帕塞進衛垣的嘴裡,又用乾淨的布帛將傷口擦拭乾淨,抹上墨綠色的藥膏。
&esp;&esp;紅燭明滅下,衛垣見寧鈺捧著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清理上藥,只覺得心頭暖意無邊。
&esp;&esp;衛垣含著絲帕說話模糊不清:“驚佬了裡。”“沒事。”寧鈺擺手,“腿疾復發?要不請大夫來瞧瞧。”
&esp;&esp;衛垣搖頭,卻見寧鈺面色關切,便用完好無損的手取下嘴中絲帕,氣若游絲道:“別去,沒用的。大夫說這疼只能熬過去,沒用別的辦法。”
&esp;&esp;一語未落,便是連塞回絲帕的力氣也沒了。寧鈺拾起帕子,道:“喊出來吧,喊出來也許好受一些。”
&esp;&esp;額頭冷汗落下,衛垣搖頭道:“還早,你再睡一會。”寧鈺不知怎的,竟覺些許酸楚。她將帕子團成一團,扔進木盆裡,濺起水花無數。
&esp;&esp;“沒事,就算睡著也是做噩夢。”寧鈺一面說著,一面避開衛垣爬進被窩。“你若是疼便喊出來。”
&esp;&esp;衛垣自然不會喊出聲,嘴角緩緩勾起一點苦笑。寧鈺伸手握緊他的手,衛垣耳根一紅,只覺得大腦昏昏沉沉,疼痛似乎麻木了些許,他竟從中覺出幾分甜蜜快意來。
&esp;&esp;“小時候我受傷,大夫給我上藥的時候,爹爹就握著我手,似哭非哭的看著我。”寧鈺閉上雙眼,覺得衛垣的手握的更緊了。
&esp;&esp;記憶恍惚間,似乎回到了從前。她那是大概約莫六七歲,哭的抽噎不止,小小的臉上滿是淚痕鼻涕。她被人按著坐在椅子上,一隻手由大夫細細撒藥,一隻手被爹爹握緊。那時爹爹的表情,似乎快要哭出來似的。
&esp;&esp;衛垣有心瞭解她的過去,勉強勾起嘴角道:“寧將軍還會哭啊?”
&esp;&esp;“聽說爹爹只哭過一次,在孃親死的時候。每次我受傷,爹爹不會哭,但是會眉頭緊皺紅著眼一言不發。”
&esp;&esp;“後來我想了想,約莫是心疼和內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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