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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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一切都不會發生任何實質性的改變。

&esp;&esp;藍染的行動只不過是讓瀞靈廷換了一批新的掌權者而已,然而這些人背後所代表的家族、群體等利益方,和之前沒有任何不同。

&esp;&esp;鹿島響希不認為藍染會不清楚這一點，但他還是選擇那樣去做了。

&esp;&esp;於是，結合藍染之前刻意將鹿島響希暫時“剝離”出自己世界的做法，鹿島響希有理由相信，這場屠殺之所以會發生,其根本原因在於，藍染鋪墊多年的那個計劃,終於到了真正要被實行的時刻。

&esp;&esp;對彼時的藍染來說，計劃成功以後，屍魂界將再無除他以外的第二個聲音。

&esp;&esp;中央四十六室的老傢伙們根本就沒有繼續存在下去的必要。

&esp;&esp;既然如此，早就看這些人不順眼的藍染自然是想殺就殺。

&esp;&esp;“殺死他們並不是你達成目的所必須使用的手段，你也沒想過透過這件事來真正改變什麼，不過是計劃途中順手為之，對嗎？”

&esp;&esp;鹿島響希猜。

&esp;&esp;藍染嘴角的笑容連弧度都沒有一絲的改變。

&esp;&esp;“如果我回答‘是’，小希會對我感到失望嗎？”

&esp;&esp;鹿島響希認真想了想，搖頭：

&esp;&esp;“不會。那對我來說只是一群無關緊要的人。”

&esp;&esp;他甚至不知道那些人的姓名、年齡、長相、性格……

&esp;&esp;那就是一群完全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esp;&esp;鹿島響希為什麼要為藍染殺掉了這樣一群人而對他感到失望？

&esp;&esp;“我不是蝙蝠俠，屍魂界不是哥譚，你也不是我的羅賓……不，從關係性上來講，應該更像是阿爾弗雷德？”

&esp;&esp;不管是什麼吧，總之就算鹿島響希自己不殺人，他也不會以自己的標準去要求藍染。

&esp;&esp;就像多年以前遇到某個被稱為“暗殺之王”的男人的時候，鹿島響希也從未想過對對方的生活方式評頭論足。

&esp;&esp;他當初對魏爾倫所說的話如今對藍染同樣成立。

&esp;&esp;即使藍染是他更親近的人，鹿島響希也不會因此而擅自提高對藍染的“要求”。

&esp;&esp;“就像你從來不曾試圖強硬地干涉我一樣，我也同樣不會將自己的行事準則單方面施加在你身上。”鹿島響希認真說道，“我以為我們兩個都很清楚這一點？”

&esp;&esp;“……的確是小希你會說的話呢。”

&esp;&esp;藍染笑了起來。

&esp;&esp;“不過小希你猜得也不全對，中央四十六室的集體死亡在我的計劃中也是相當重要的一環——畢竟沒有他們的‘犧牲’，也創造不出我當時最需要的，更加混亂的局勢。”

&esp;&esp;鹿島響希的猜測只能算是對了一半。

&esp;&esp;回想起那時的畫面，尤其是匆匆趕到的日番谷冬獅郎看到中央四十六室那些人的死狀時，臉上露出的震驚又難以置信的表情，藍染至今仍會發自內心地感到愉悅。

&esp;&esp;——別誤會，他可不是那種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小朋友的痛苦之上的糟糕大人。

&esp;&esp;只不過那種終於可以完全放下偽裝，在一個曾經對自己深信不疑的後輩面前展露出真實的自己的感覺實在過於暢快，即使對藍染來說，那也是相當罕見的體驗，所以才會被他悉心收藏，回味至今。

&esp;&esp;……扯遠了。

&esp;&esp;“總之，如你所知，在計劃失敗後我便被囚禁在了無間地獄中。”

&esp;&esp;藍染將話題拉回原軌。

&esp;&esp;“這身特製的禁靈服本就會封禁我的靈力，而在太宰君和白蘭君見到我的時候，我同時還被施加著除非拿到特製的鑰匙，否則絕不可能得以解封的強力封印，在那種狀態下，視覺、聽覺、嗅覺……包括語言功能，全部都被完全禁絕，無法與外界進行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