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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沒有什麼情況發生後,江予雨這才慢慢緩過神來。
鵝黃色的光落在女孩身上,給她周身渡了層毛茸茸的暖光,江予雨垂眼看著露臺下的停車場,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幾輛跑車在車位上,還挺壯觀,路過有年輕男女正拿手機大膽拍著照。
她安安靜靜回夏文秀的話:“剛剛吃完,和老師在保山市這邊參加文學交流講座。”
“好,在學校多和老師交流溝通,表現乖點。”夏文秀又問保山市離瓊津市遠不遠,讓她注意安全,然後才有點試探性地開口,“……最近是不是和何汾吵架了?”
江予雨頓了下。
“沒有,媽媽。”她眼神從那幾輛停著的跑車上移開。
夏文秀微微嘆口氣:“那怎麼跟何汾影片的時候,問他你在做什麼,何汾說不知道?”
“何汾和你們打影片了?”
江予雨微怔,捕捉到話中細節。
夏文秀回她,“我和你爸去醫院看你何伯伯,當時他們正在和何汾影片。”
何汾父親白血病住院化療期間,江予雨和父母去醫院看望過挺多次,怎麼說都是未來親家,互相幫襯也是應當的。
江予雨沉默片刻。
知女莫若母,夏文秀大概也能從女兒的沉默裡猜出點事來,她柔聲:“戀愛中有摩擦正常,媽不干涉你們,只是這次你何伯伯病情突然加重,也不知道能否快點找到匹配的骨髓……”
何汾父親前幾天病情突然加重,若是不能儘快找到骨髓移植,後果不堪設想。
夏文秀嘮叨了幾句,大抵讓她還是去安慰一下何汾,問問具體情況。
江予雨說好。
結束和母親的通話後,江予雨站在露臺上安靜了片刻,最終還是給男友撥去了個電話。
漫長的響鈴過去,無人接通。
看了眼時間,這個點了,學校食堂的晚餐也該差不多供應完畢,加上國慶期間律所也不需要實習,江予雨重新再打過去一次,結果這次電話裡的機械女聲直接說您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了。
她想了想,在通訊錄裡翻找何汾室友。
以前何汾帶著她去和他室友們聚餐的時候,她留過他一位室友的號碼。
在電話撥過去之前,江予雨聽見身後忽然響起道齒輪摩擦聲。
咔啪一聲,像是打火機齒輪撥動。
她還以為是有人也想來露臺上吹風,便沒回頭,只是往露臺一側靠了靠,空出些位置。
來人沒往前站,似乎只漫不經心站在後麵點煙。
江予雨餘光瞥見一旁牆壁上投射出來的頎長黑影。
黑影姿態放鬆地倚著牆,正低頭攏火。
“江女神,怎麼了?”
室友電話很快接通,背景聲挺安靜,應該是在宿舍裡面。
江予雨喊了聲這位室友的名字,然後問:“何汾有跟你們在一起嗎?”
牆壁上的黑色人影似乎動了動。
“何汾一大早就揹著個包走了,說他今晚上不回宿舍。”
說完後室友在電話那頭愣了愣,“你們沒在一起啊?”
“……我知道了,謝謝。”
江予雨沒回答室友的問題。
她大概能猜出來何汾去了哪裡。
何汾一個人跟著律所那些朋友們進山秋遊去了。
山裡訊號時有時無,只能等明天回瓊津市再和男友聯絡。
在露臺吹了這麼久的風也該涼快下來,江予雨低低嘆口氣,把搭在手臂上的針織開衫取下來穿上,還未來得及合攏身前開衫縫隙,先抬手扯了下卡在脖頸間的頭髮。
動作間短針織開衫衣襬跟著上滑,漏出一小截白色吊帶包裹下女孩勻稱的腰線。
陳馳逸咬著煙,就這麼靠在牆上懶洋洋地瞧著那段柔韌弧度。
江予雨轉過身來看見的就是這一幕。
男生散漫支著一條腿,手裡zippo打火機一上一下地拋著,正將目光毫不收斂地落在她身上。
她先是頭皮一緊。
然後完全是出於下意識的,將身前開衫攏緊,整個裹住自己。
菸頭猩紅的火光在露臺朦朧夜色中若隱若現。
她聽見陳馳逸吊兒郎當哼笑了聲。
沒想過會在這裡看見這個人。
意外的地點,意外的時間。
江予雨心下詫異,但她緊跟著想起之前在宿舍裡聽過林言奚她們說過一嘴,說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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