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學渣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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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緩肥沃的三河平原，給河間地的百姓們提供了豐富的食物和資源。但這種地理特性卻非常適合大軍長驅直入。尤其是河路行船很快能順流而下。

事實上在歷史中的數次大型戰爭中，夾在西境、北境、谷地和君臨之間的河間地，往往都是被各方大軍率先踏平的。

整個河間平原唯有奔流城一座適守難攻的堡壘，往往也是最後被剩下的光桿城堡。

今天白靈的任務是要牢記維斯特洛大陸各大勢力分佈圖，維里斯學士的最低要求是她必須把各大貴族家的勢力領地和主城名字情況搞明白，還說要考試。

白靈:……萬惡的應試教育。

“我不明白!”白靈崩潰的抓著頭髮拼命撓頭，“河間地和河灣地有什麼不同？鐵群島都是島為什麼能算一國？…君臨什麼年代建的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為什麼要學這些？？”

維里斯掀掀眼皮:“美麗的外表只是通行證，知識和智慧卻能夠當做武器。”

白靈猛然張口，衝著學士露出尖尖的虎牙:“我的牙齒和利爪也是武器。”

維里斯絲毫不慌，手中的筆桿晃都沒晃:“我認為你應該明白，野獸和人類的區別就是因為人類擁有智慧。”

他微抬下巴，渾濁的眼神盯的白靈渾身發毛。“今天多背10頁書，否則不準吃飯。”

白靈:……曰

她大學一學期掛了五門科目要兩天補考完時，背的內容都沒現在的一半多。上了班更是幾年都沒看一本，家裡還擺著一摞塑膠封皮都沒撕開的書。

穿越過來反倒要好好學習了…

白靈又強迫自己讀了一會，實在受不了了，開始沒話找話。

“維里斯師傅，我要怎麼接近王儲？瑞卡德大人給我安排了什麼身份？”

維里斯放下手中的事，事實上他確實也打算告訴她一部分計劃了。

“你的相貌，具有坦格利安家族很明顯的特徵。事實上，我們一直猜測你的祖先之中或許混有龍血。”

白靈不以為然:“就只憑長相？太草率了吧。”

她覺得自己人形態的模樣如此接近坦格利安，唯一可能性就是在第一次變形時她下意識以龍媽丹妮莉絲做了形象模板，所以才捏出這副樣子。和龍血什麼的沒什麼關係。

雖然伊里斯王確實在大張旗鼓的尋找帶有瓦雷利亞人血統的姑娘。但為什麼他們篤信自己能夠瞞天過海，成功接近王儲雷加呢？

白靈託著下巴，鉑金色的長髮隨意披散在身上，已長至膝蓋彎。

她的面板白的透明，五官和雷加王子簡直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陽光投過窗簾朦朦朧朧照在她身上，肌膚白的幾乎透光，美的不像是真人。

如果眼睛的顏色不是碧色，而是晶瑩的紫水晶。那麼任誰看到她都會認為她就是正統的坦格利安。

維里斯微微點頭，對這個問題表示了認可。“你能想到這一點，很不錯。正好，我們來聊聊維斯特洛大陸比較流行的血統論—[種姓堅韌]吧。”

“貴族們是最先提出需要做種姓鑑定的，上到國王首相，下到中小貴族，都不希望自己血脈被混淆。”

維里斯咳了幾聲，低聲道:“畢竟貴族們就是一群不事生產、貪婪暴躁又只會享受的蛀蟲。”

白靈發覺這老頭子好像有點點憤世嫉俗啊，討厭貴族嗎…

“學城千百年來也有相關的研究，許多大學士認為:血統越是古老純粹的家族，他們的種姓特徵也會越明顯的出現在外貌上。”

“我們也曾嘗試過很多方法辨認血嗣，比如透過血液，骨頭甚至占卜術等。都沒有很明確的實驗效果。”

“從歷代貴族家譜上，透過[種姓堅韌說]來辨別家族血脈是目前最被認可的方法。”

“所以，只需小小改變你的瞳色，無論是首相還是國王，都不會懷疑你具有瓦雷利亞人的血統。而現在維斯特洛和厄斯索斯僅存的古瓦雷利亞人，就只剩下坦格利安家族了。”

說了這麼多話，維里斯又開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白靈嚇了一跳，趕忙拿出杯子，替他倒了杯清水。

大致聽上去，種姓堅韌其實就是遺傳學上的基因外顯嘛？確實挺有道理的…但也不排除基因突變吧。

比如勞勃就從來沒懷疑過喬佛裡不是自己的兒子啊，不知道瑟曦是怎麼給他解釋的。死不承認？

但瓊恩·艾林和奈德他們就是根據這個理論認定瑟曦的三個孩子都不是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