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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他收回一根手指。
“三。”
岑讓川明白過來他原來是在倒數。
“二。”
會發生什麼?
“一。”
話音一落。
手機震動。
[支付寶到賬三萬五千四百九十九元。]
岑讓川驚了,趕忙拿出手機看。
那名叫“清風拂崗”的拍下了雷擊木。
“給我買琴。”銀清拉著她說。
岑讓川盯著上邊的數額,感覺這錢還沒捂熱呢。
她心痛地問:“不買行不行?”
“行啊。”銀清嘆口氣,當真要往後走,“反正倒黴的不是我。”
岑讓川看看錢,又看看他。
一咬牙,邁步要回去。
腳剛踏出去半步。
一道黑影從頭頂降落,差點砸中她腦袋。
“啪嗒”一聲。
花盆四分五裂,裡邊的泥土和花都散了一地。
岑讓川氣得正要發動三字經,抬起頭,對上的卻是一聲橙黃色的豎瞳。
橘色胖貓看到自己闖禍,立刻揚起尾巴飛快離開。
“……”
意外。
一定是意外。
岑讓川給自己洗腦。
又往前走了兩三步。
後方突然傳來老式響亮的鈴鐺聲。
後座捆滿紙皮箱的腳踏車差點撞上來,老爺子老花鏡沒戴,但頗有年輕時雲來鎮車王的遺風。
沒等岑讓川反應過來,腰上被突出的紙皮撞了下。
“咔噠”,骨頭錯位聲響起。
腳踏車風馳電掣飛速駛離,急得跟背後有狗熊追趕似的。現在即使有七八個滿電量初中生估計都追不上那老登。
岑讓川捂著腰,疼得說不出話。
銀清伸手扶她:“還要繼續往前走嗎?”
她忙驚恐躲開他的手,後脖子卻擦過一個冰涼涼的東西。想要回頭去看,發現有股力道在拉扯著自己往河岸下走去。
“什麼東西!”她忙反手去摸。
觸手冰涼,還有個小尖尖扎手。
銀清忙拉住她,順手扯住她背後的魚線。
她聽到銀清在她耳邊喊:“老爺子,你魚鉤勾著我老公衣服了!”
“你閉嘴!!!”岑讓川恨不得堵上他的喉嚨。
不出她所料,銀清喊完這聲,周圍路人全都看了過來。
詫異、驚訝、各種各樣看熱鬧的目光同時投射過來,全都聚集到她們身上。
在釣魚的老爺子聽到,老眼昏花下把銀清看成了姑娘,大嗓門道:“誒,那誰家閨女,幫你姐妹拿下來,對不住了啊,今天甩高了!”
岑讓川一口銀牙差點沒咬碎:“趕緊給我取下來!”
銀清不急,笑眯眯地問:“給我買琴嗎?”
“買行了吧!”
他這才伸手,不疾不徐地把勾在她後衣領的魚鉤解下。
岑讓川整個人埋在他面前,鼻尖不可避免地觸碰到他胸膛。
越是湊近,他身上自帶的植物香氣越是明顯。
溫暖又清新。
現在吃不了,摸摸沒關係吧?
她想著,色令智昏,手掌搭了上去。
魚線從指尖飛過,墜入魚竿末端指向的河中。
老爺子揮揮手:“謝謝啊姑娘。”
銀清也朝他揮手示意沒事。
絲毫不介意對方認錯性別。
他感覺到胸膛上有點暖。
再低下頭來時,濃密的睫毛覆蓋下,像細細描畫紅色眼線,眼底處晦暗的溼潤微微流動。
岑讓川跟沒事人一樣收回手,淡定地問:“賣琴的地方在哪?”
銀清看她許久,忍不住低頭輕咬她肩膀:“晚上不做,就弄一下。”
“手痠。”她拒絕。
“我幫你熬中藥、做家務、發快遞,在你沒養回來之前,七天一次只用手好不好?”他用溼漉漉的目光看她,“求你嘛~”
岑讓川架不住他撒嬌,還想再掙扎下。
銀清祭出殺招:“我上山把剩下的雷擊木統統拿給你。”
“成交!”
當岑讓川看到銀清要買的古琴標價時,她恨不得穿越時光回到二十分鐘前把成交兩個字吞回肚子裡。
個、十、百、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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