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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運氣好。”
“古琴老師呢,釣了幾條?”
“一條都沒釣上來,我給了他一條大的。”
岑讓川:她再也不把這妖孽送出去虐待人類了。
古琴老頭估計能鬱悶死,彈琴彈不過,釣魚還空軍。
指不定現在在哪偷偷掉小珍珠。
岑讓川頭疼地微仰頭看他,結果銀清會錯意,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你幹什麼!?”她瞪圓眼睛。
銀清疑惑:“你不是這個意思?”
“我是這個意思嗎!”
“好幾天了,我想要。”
“要你大爺要,我腰疼還沒好。等會我還得去醫館看看。”
銀清別有深意地說:“你還是別去了吧……”見她不解,他咳了聲,想掩飾什麼。
岑讓川最煩他話說一半,氣得一巴掌拍在他手臂上。
銀清委屈地退後半步,控訴道:“你這是家暴……”
“你再不說信不信我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家暴。”
銀清偷偷瞪她一眼,又理虧地小聲說:“你就是腎虛,虛的……”
岑讓川不信。
寄完快遞直接到手機店附近的醫館。
鎮子上和銀杏樹同樣出名的就是這家百年老字號中醫館,牌匾都是從清代那會流傳下來的,佈滿蛀蟲留下的溝溝壑壑。
從灰撲撲的地磚到檀木做的藥櫃,皆是歷經百年風霜。
踏進門的那刻,有種停滯不前的時間開始緩速流動的錯覺。
中藥味與檀木香氣交織,混合成令人心安的氣味。
因為不是週末,加上大中午的,館裡人並不多。
櫃檯後,鬚髮皆白老神仙打扮似的老人家獨自一人吃著酸菜就白米飯。
聽到動靜,老人家抬起頭來:“來看病還是抓藥啊?”
“爺……”岑讓川嘴比腦子快,當看清對方那和藹的面容時連忙改口,“奶奶,我來把把脈。”
穿著一身白衣服的奶奶放下筷子,還沒等起身,岑讓川已經風一樣拿著脈枕在她面前坐下。
中醫奶奶一愣,笑呵呵地把手指按在她脈搏上。
厚重的木門外。
太陽照得地面發亮。
銀清跟著她到這,抬步邁過老舊的門檻進來。
剛踏進一步,就聽到中醫奶奶略帶語重心長的囑咐。
“小姑娘啊,年紀輕輕的也要學會養生啊。這……前段時間沒少貪歡吧?近期要注意了啊。女人腎虛傷神,要養很久。我給你開幾副藥,最近切記禁慾,莫勞累啊。”
銀清默默縮到一旁暗處站定。
岑讓川腦袋宕機,她腎虛……
她腎虛?!
腎虛?!
“奶奶……”她有點艱難地問,“沒那個,也會腎虛嗎?”
“當然了!腦亦是身。”中醫奶奶站起,眼角餘光掃到有人影,便偏過頭望去。
門外滿地耀眼金輝,刺得人睜不開眼。
門內昏昏暗暗,灰塵在撒入的日光中跳躍。
他站在門邊最暗處,如一株暗自生長的植物背靠在牆上。
長長的墨髮垂至腰際,木簪半挽不挽,看似鬆散卻異常緊實。
覺察到她的目光,他看了過來。
一雙琥珀淺色眼眸似在發亮,琉璃珠般透明清澈。
中醫奶奶收回目光,手腳麻利地去給她抓一週的藥。
兩個年輕人對話飄飄忽忽傳入耳中。
女孩說:“你怎麼跟過來了?!”
語氣裡有些微怒火。
他聲音放低,有點心虛:“我擔心你……”
“你還敢說這話!我要給你送去絕育!”
“絕育就絕育……反正用不到……”
越到後邊,越聽不清晰。
稱克數,包桑紙,捆麻繩……
半晌後。
中醫奶奶開口說:“小姑娘,好了,一共二百五十六,”
被暗暗擰了好幾下的男子捂著手臂,委委屈屈地看她。
岑讓川望著他那張臉,心中僅剩的三分怒火也被化解。
她轉身去掃碼付錢,輸密碼時卻聽到櫃檯內中醫奶奶的聲音再度響起。
“您的容貌,還是一樣沒變。”
岑讓川心裡一咯噔,抬頭看了眼中醫奶奶,又往後看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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