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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過來。
“你好,岑小姐。”律師禮貌道,“忘記告訴您一件事,宅子裡有一位管家,您要是有什麼不懂的事,可以問他。”
“哥們,要是管家跑了呢……”岑讓川無語望著手上摸到的一把灰。
這破宅子哪有管家的樣子!
大門是可以隨意踹爛的,壁照是斑駁的,路面是髒兮兮的,連前廳門鎖都佈滿灰塵……
“您的姑媽留下遺言就這些,其他的我也不知道,若是需要管家幫助,又沒有管家,建議您可以在網上掛個招聘。祝您生活愉快。嘟嘟嘟嘟——”
“我靠!”岑讓川瞪著手機。
要不要這樣?掛這麼急,這是怕宅子裡的鬼順著訊號爬到他那嗎?
得知宅子裡可能有管家,她乾脆喊了聲:“有沒有人啊!”
“咔噠”一聲。
門上的鎖自己開啟,重重掉落在地。
宅子裡寂靜無聲。
岑讓川摘下脖子上自己親手雕刻去道觀開過光的翡翠佛公,纏在手上。
她不太害怕鬼。
總覺得那是人幻想出來的。
現在下午三點,她還是不進前廳了。
岑讓川提著行李箱,自欺欺人地繞過前廳,向從旁邊小路上走繞過去。
長長的沿廊通向廂房和主家位置。
中間天井處,是一大片乾涸的池塘。
枯枝陷入淤泥,不仔細看,就像一根根手指立在裡邊。
宅子裡一片枯敗景色,聽不到活人發出的響動。
“有人嗎?”她大著膽子又喊了聲。
沒人應聲。
她只好儘快穿過長廊去主家房屋。
岑讓川身為玉雕師,多少了解些傳統文化,知道宅子格局大差不差都是那樣。
果然,走了兩三分鐘,面前豁然開朗。
一大片空地中間,用白玉雕了塊正方形的兇獸圖騰嵌入其中。
她蹲下身去看,隨意撿了根樹杈子把覆蓋在上面髒兮兮的黑色東西撥拉開。
怒目尖牙,無角有髯,祥雲環繞。
是白虎。
她仔細看了看,沒發現什麼異常,卻感覺如芒在背。
像是有人在暗處盯著自己。
岑讓川回頭去看,沒有人。
面前兩層小高樓光線昏暗,被古銀杏遮去大半天光。
她後知後覺地看了看自己的腿。
奇了怪了,這地方陰溼破敗,植被茂密,應是蚊蟲也多,何況這麼大棵古銀杏在這,怎麼沒半點鳥叫。
連蚊蟲也無……
如同進了一個毫無生氣的世界……
岑讓川嚥了咽口水,又喊了聲:“有人嗎?”
她已不抱希望。
這破宅子都成這樣了,怎麼可能還會有人來。
誰知,那二層小樓門前掛著的古式鎖頭再次掉落。
“咔噠”一聲輕響。
大門開啟一條縫。
“……”這裡其實安了機關,不過是聲控的?
合同裡沒規定她必須睡這吧?
岑讓川二話不說,又換地方。
可其他廂房不是突然鎖頭落地就是堆滿雜物。
她咬牙要去另外半邊地方,走著走著,又回到主屋門口。
岑讓川不信邪,放下行李箱又是老路重走。
結果這次繞行回來後,二層小樓大門已經被開啟。
她放在古銀杏石桌旁的行李箱卻出現在門裡。
岑讓川:汗流浹背了。
這其實有管家?
但在給自己下馬威或是開玩笑?
她安慰自己,丟下行李箱狂奔向宅外。
睡在宅子階梯上,也是睡在宅子裡!
她不違反合同!
岑讓川感覺自己跑了很久,回過頭來又發現自己出現在主屋門外。
而且比前兩次更近了,就差把腳邁進門檻。
“我靠,管家你是不是還在這!”岑讓川大罵,“有病吧你,玩這些把戲。再整這些我把你頭卸下來!”
她忽然聽到一聲輕笑從頭頂傳來。
岑讓川猛地抬頭,腰上不知被什麼東西撞了下,她直接被撞了進去。
黑漆漆的屋子連人帶行李箱都砸在地上。
她後腦勺不知砸到什麼東西,睜眼望向房梁,卻看到一雙腳懸在自己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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