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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嗎?”
沒人回答她。
岑讓川清清嗓子:“咳,大家都這麼熟了……雖然也沒有太熟。但,咱們都要攜手破除詛咒,你還沒告訴我要怎麼做呢。”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他騙出來再說。
果然,說到這個。
銀清從樹後繞出,整個人遮在陰影裡,鬼氣森森的。
他慢慢說道:“你要攢功德,還要找到我分裂出去的“我”。”
樹下垂下的銀絲千千萬萬,像人的白髮。
仔細看去,竟是從樹枝里長出來的。
岑讓川盯了會,才反應過來他說的話:“不是,那我該怎麼找到你的分身,又怎麼攢功德啊?!”
樹底下的人已經消失。
卻隱約有聲音從樹上傳下來:“明日再告訴你。”
剛剛被他抱進宅子的黑貓從黑暗中睜著兩個像探照燈似的眼睛,身形矯健地爬上樹,不過一會就找到了個平緩地趴下。
岑讓川盯著二層小樓,裡面沒有光,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
再看周圍,若不是有月光,她此刻就像進入了一個漆黑的小匣子。
四下寂靜,只聽到風吹過樹葉的輕響。
還有風鑽過殘垣斷壁縫隙時發出的嗚咽聲。
想起在小樓一層看到的上吊鬼,她嚥了咽口水,挨在銀杏樹幹上小聲問:“銀清,銀清,你睡了嗎?”
要不是手機壞了。
她絕對要問度娘:樹在晚上會不會睡覺。
沒人回答她。
岑讓川膽子雖大,但她心裡也發毛。
這破宅子好像有鬼。
她絮絮叨叨半天,銀清都沒出現。
“你不會真睡了吧?!”岑讓川使勁拽了下從樹上垂落的祈福牌。
“啪。”
斷裂聲響起。
眼角餘光白影閃過,在地上斷成條狀物。
黑貓被驚醒,發出淒厲的“喵嗚”聲。
灰白色球體咕嚕嚕滾到腳底下。
岑讓川背脊僵直,抓著樹幹的手發涼。
緩了好一會。
她才調整呼吸,緩緩低下頭。
兩個空蕩蕩的窟窿直直望著她。
是個骷髏頭。
還是……
她學的專業立刻讓她認出來,這是真正的人骨。
並非模型。
岑讓川腿軟地退後,一口氣堵在嗓子眼裡根本叫不出來。
忽然,那頭骨和其他骨頭髮生了些變化。
它們微微亮起熒光,有筋脈血管內臟快速包裹其上,血肉生長,最終一層人皮覆蓋在上面。
乾癟、枯瘦、滲液……
眨眼間。
骨架屍體消失。
出現的突然,消失的更突然。
岑讓川捂著胸口,死死盯著那枚祈福牌,不敢眨眼。生怕它再次變成屍體。
在地上坐了會。
好不容易平復心跳。
她起身一腳把祈福牌踹遠。
主屋小樓不敢進,其他地方不敢去。
她只能在樹底下的石桌石凳上趴下。
夜深人靜。
涼風掠過。
岑讓川這幾天受到的驚嚇比一天加起來的都多,身心疲憊坐了一會便意識模糊,不知不覺睡過去。
睡到半夜。
濃霧從附近悄然籠罩。
銀杏樹上生長出的銀絲線飄飄忽忽落到她身上。
宅子門外。
漆黑河水中飄來一艘紙船。
女子哭泣聲從這艘紙紮的船上傳來,凌晨時分,若有人路過會發現船上什麼都沒有。
片刻後,這艘紙船似有自己的意識般,在河面轉了一個圈後停靠在河岸。
乾燥的巨石上,突然出現幾滴水。
溼噠噠的水從河邊滴到橋面,直至在宅子門前,積蓄出一小片水池。
月光粼粼,小水池越積越大片。
蛀成空心的木門還躺在地上,沒有收拾。
這條水跡沒有大門阻擋,淋過門檻後徑自往裡蜿蜒而去。
滴滴嗒嗒——
滴滴嗒嗒——
滴滴——嗒嗒——
岑讓川睡夢中感覺不太舒服。
窒息黏稠的溼意搭在身上,難受地像泡在水裡。
頭昏腦脹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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