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華燈初上（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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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女三男，這是什麼情形？

“紗紗，讓你的竹馬送你回山莊吧。”

“竹馬？是掠嗎？”眨了眨眼，忽略“紗紗”兩個字，赤紗看向正與秦有昌飲酒的聞人掠，心想這秦有昌和掠真是很熟，連他們從小一起長大都知道，兩個人應該是好朋友。

秦有昌今夜十分暢快，他今天來就是有意“針對”聞人掠的。

為何“針對”？

原因在幾天前，秦有昌也是身在這個地點，在船上獨自飲酒不痛快，剛巧看到有一人也獨自在一艘船上，那人是著一襲青衣的聞人掠，於是秦有昌盛情邀請之下與聞人掠一同坐下痛飲，都沒有告知彼此的姓名和身世背景，但秦有昌覺得和這一襲青衣的少年很是相知，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原以為不會再碰面，誰知那一天在雲來客棧的時候又遇到了那一襲青衣的少年，他正坐在角落喝著茶，還打包了一份淺卷酥，於是秦有昌坐下與聞人掠共飲。

入夜，秦有昌還特地帶著他去了舞翩躚，那裡的女子一見秦有昌這類有錢男子就將□□貼上去，可是這次，那些漂亮的女子都圍在聞人掠的身邊，不為什麼，就因為聞人掠那張臉比他秦有昌好。

“兄弟，雖然你我十分相知，可是我記仇了，你竟然搶了我的風頭。”秦有昌在心裡暗暗說道，看著聞人掠一一避開了那些嬌豔的姑娘，秦有昌知道他有喜歡的人，後來在言談中知道他喜歡的人就是和他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幾天後，他在雲來客棧偶然看到七年前見過的一男一女，那一女是當年的可愛小姑娘，那一男是當年的掌櫃都要讓幾分的赫連重初。

偶然間在拱橋不遠處聽到那姑娘說出“聞人掠”這名字，他斷定這就是聞人掠喜歡的那位姑娘，因為像聞人掠這種朋友，不沾女色，看這位姑娘與聞人掠很熟的樣子，不是她是誰？

而這位姑娘身邊卻有當年的那位溫柔公子相伴，唉，真是可憐了兄弟聞人掠的感情，於是心生一計，讓兄弟看到他喜歡的女子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哼！他秦有昌可是記仇的，對朋友也如是。

在他無趣的生活裡，“報仇”就是件趣事。

誰叫聞人掠和他秦有昌這麼有緣，他又和聞人掠碰上了，聞人掠正在餅攤前要了一份香甜餅，因為聞人掠覺得赤紗會喜歡吃，一回身看到了秦有昌，一見聞人掠看到了他，秦有昌立即裝做一副愁苦的樣子。

不等聞人掠問他為何事愁苦，他便說“舞翩躚的一位姑娘今晚會來燈火會，可是事務繁忙，我不想失約，你先代我去見她，我隨後就來，可好？我已經付過銀子包她出遊了。”怕聞人掠不答應，他繼續說道“那次去舞翩躚，你我玩吃麵看誰吃的多為贏，你輸了，得為我做一件事，現在這件事情就是你代我先去見那姑娘。”

於是……

就有了剛才那一幕：聞人掠與舞蹁躚的姑娘玉姍同在一條船。

也有了現在著一幕：兩女三男的一幕。

沒想到，赤紗喜歡的人真得是不喜歡聞人掠啊，秦有昌開始良心發現，看不下去了，“我先回去了。”畫舫靠到了岸邊，秦有昌訕訕道，然後轉身離去，剩下兩女兩男。

挑起了是非，又獨自的離去，一個不厚道的人。

赤紗側頭，巧笑：“掠，我沒那麼快回莊，你先送這位玉姍姑娘回去吧。”說罷，看了正搖著玉扇的赫連重初一眼，“我和他先回客棧住下。”

“赤紗……”聞人掠想說什麼。

赤紗旋身，裙裾微揚，對聞人掠說：“嗯！bye!

”

他記得，赤紗說過這句話是西方國家的語言，是再見的意思，聞人掠微楞，輕笑一聲，“bye。”只有赫連重初和玉姍都不明這句話的所以，站在一邊臉色微變。

回雲來客棧的路上，夜市還沒有撤。

赤紗不管旁人的投來奇怪的目光，一路唱了好幾首現代的流行歌。

“小紗你的歌聲韻律很不一樣。”赫連重初今天的心情也不錯，撐開玉扇更顯溫文爾雅，他話音落下，剛好兩人也已到了客棧門口。

“兩間上房已經備好了，請！”店小二一見是赫連重初和赤紗，立即躬身請上樓梯。

上了檀木樓梯，赫連重初一臉埋怨地說，“小紗我和你的房間隔了十幾間房的路，真遠。”

“這個……是掌櫃吩咐我這樣安排的。”店小二支支吾吾地說道。

“小紗，那秦有昌居心不良，讓我們相隔甚遠，若你晚上有什麼事情便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