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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際的黑色,分不清天與地的交界。
仰望天空沒有朗月,連點點廖星也無。
黑暗中,他輕放懷中的女子,提劍而起,眼露肅殺之意,轉瞬間,血霧瀰漫,再一看,地上多了一群身首異處的人。
快,準,狠的劍法在他手中淋漓盡致。
懷抱氣息全無的女子立於懸崖邊,風翻飛了他們的衣,帶著巨大的響動,不斷地呼嘯過耳。懸崖,就如同他與她的處境,曾經是看不見底的深淵,如今,也只能……
他舉劍,只是一聲悶響,長劍刺入了他的心臟。
被一劍貫穿的心臟,瞬間,血如泉湧。
後背貫穿出來的劍刃,滴落了大灘的血,蜿蜒地淌下懸崖,聽不見落地的聲音。
他懷抱著女子,縱身一躍,霎時,他們衣袂紛飛……
聽說,死前那一刻許的願望,一定會實現。
那他的願望,也會實現吧。
範明從床上爬起來,然後發現自己冷汗淋淋,捂著不規律跳動的心口,最近好像有點心律不齊,深呼吸了一口氣,剛才好像夢到一片無邊的黑暗……
她吸了吸鼻子,感受到沁人心脾的空氣,回到鄉野才能享受的到這樣的空氣呢,一直在塵厚的地方生活,也該享受下大自然了,所以昨天晚上範明起程離開那早已被灰塵汙染的地方,於今天早上來到這裡,剛到就疲憊的趴著床睡著了,沒想到一下竟然睡到黃昏了。
慢慢渡步到窗邊,窗外淡薄的陽光投射下是生機勃勃的鄉野小路,有黃色的野花和青翠的草,遠遠的看得到有一條長河,一直蜿蜒成一個消失點。
嗯?一個紅色的人影站在河邊面對著她的方向,一動不動,遠遠的人影周圍明明沒有任何障礙物,淡薄的陽光卻剛好照射不到那個紅色人影的身上,而那個人影的外圍卻充滿了淡薄的光線,就好像有什麼看不見的東西包圍住人影,使陽光照射不到。
範明聯想到外祖父無意間傳下來的一些話,他說只有深深地怨氣聚在集怨人身上,那些怨氣會變成一個無形的屏障,甚者能阻擋得了陽光,而那些怨氣,是常人無法看的到的。
雖然範明看不清那個人的臉,也分不清是男是女,但她能清楚感覺到一道讓人汗毛豎起的目光。
心突的寒起來,楞了一下,她再定睛看向剛才的地方時,那個紅色的人影已經不見了。
剛才,是錯覺嗎?
但那道讓人寒顫的目光是那樣的真實。
“小明——”沒聽清是誰的音色,範明循聲下樓。
小明……聽起來就像隨處可見的名字——‘小明’一樣,教科書和一些智趣題都很喜歡用小明來做主角,小時候這個名字著實讓範明糾結了很久。
祖父未過世前,跟爸媽說,媽媽日後生的女兒就叫範明,明,寓意光明,通向光明的地方,再也看不到無邊的黑暗……
外祖父過世後第二年範明便出世了,果然是女兒身。
範明下了樓梯。
屋子裡任何房間都看過一遍,家人並不在,那剛才是誰叫了她的名字?又是錯覺?今天的錯覺真多呢,大概是沒睡好的緣故。
窗外的黃昏,讓人忍不住望天凝看的景色。
範明推開門準備出去好好細看這周圍的風景。
“咳咳……”突然聽見幾聲咳嗽。
範明嚇了一跳,轉過身,見一個老者坐在角落的沙發上且拄著柺杖,另一手握成拳掩著嘴咳嗽,是鄰居嗎?可是剛才看遍了整間屋子,難道漏看了那個沙發的角落?
啊,我真粗心呢,她這麼想,範明還未開口說什麼,坐於沙發的老人便說:“一個女孩子家晚上別出去。”他細細望著範明的臉,還想說什麼,但始終是欲言又止。
看著他慈祥的臉,範明心裡泛起溫馨,倒了杯溫水放在老人的面前,他應該是外公的朋友吧,那還是叫外公回來招待才好,範明禮貌一笑,“好,那我去叫外公回來,您坐著等一下。”
匆匆出去,沒有注意到欲言又止的老人在身後喃喃道:“外祖父怕是幫不了你了。又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話音落定,窗外,有風捲走了幾片樹葉。
屋內空蕩蕩的,唯有一杯溫熱的茶還留在桌上。
範明沒有在附近找到外公,大概是和外婆去街市買東西了,於是決定先回家。
不遠處的長河有細細的水聲,那細細的水聲就如同鬼魅輕聲的低喚。範明突然想到窗外那個站在長河源頭邊的不明身影,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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