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你這樣的惡毒,你淮止哥哥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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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兒子。
……
沈母車禍離開後。
沈父還是去找了那個男人幾次,但他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
後來。
沈父沉迷賭博,成年泡於賭場。
輸了沒錢時。
那些人就來砸了沈父的家。
沈洲徹底沒了家。
但原本,或許他也是沒有的。
也是因此,沈洲漸漸的恨上了那個男人。
他認為。
如果當年那個人,可以見他母親一面。
跟他母親說清楚。
他母親也不會迷戀他,迷戀到那個地步。
沒有任何的回頭路可走。
他想要讓那人破人亡。
也想叫他,嚐嚐失去親人痛苦。
但他找不到那個男人。
所以找上了他兒子。
——霍庭墨。
其實剛開始,他不知道霍庭墨心底的人,是陸聽酒。
只是聽說。
薄家當年,和淮家走得最近,其次就是霍家。
霍家。
他查到那個男人曾經進過霍家。
所以,賭了一把。
但賭對了。
沈洲看眼前的陸聽酒,或許她永遠都不會知道,霍庭墨曾為她做過什麼。
但這樣正好。
霍庭墨會因為得不到她的愛,在她面前始終如一的戰戰兢兢。
同時。
也會因為陸聽酒愛的人不是他,而痛苦一輩子。
愛而不得的情愛滋味,最是能夠折磨一個人。
生不如死。
要讓霍庭墨生不如死。
讓霍家的所有人,都得到報應。
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夙願。
……
“陸聽酒。”
沈洲看著眼前臉蛋微微泛白的女孩,天台的風吹起了她的青絲。
“其實你要怪,就怪霍家的家主。”
沈洲沉了聲,一字一頓的道:
“如果當時他的車子肯停下來,下車給那個女人解釋清楚,她不會因為追霍家的那位,超速行駛。”
“也不會心急火燎的,在拐彎處撞上陸太太的車。”
沈洲不輕不緩的,得出結論。
“而當年的陸太太,也不會死。”
陸聽酒的臉色,確實是微微泛白的。
因為天台上吹在臉上的冷風,也因為沈洲說的話。
但幾秒後。
她看著沈洲,一言難盡的語氣,“你從小……就沒去檢查一下你的腦子?”
“你不信?”
沈洲幾乎是心瞬間一慌,下意識的道。
“信?”
一個單音節的字眼,冷冷的從陸聽酒口中吐出。
“你把你……那位女司機摘得乾乾淨淨。”
陸聽酒的聲音如天山滴落的雪水,沁著化不開的寒意,“但她才是罪魁禍首。”
“不管什麼原因,但最後造成那樣結果的人,是她。”
“沈洲,我不知道你是眼瞎心盲到哪種地步,才把所有的錯推在霍家家主身上。”
現在的陸聽酒看著他,除了最開始知道女司機是他母親,對他遷怒的恨意之外。剩下的不是噁心就是冷漠。
“但像你這樣的人,從來都是把所有的錯怪在別人身上。”
陸聽酒看著他的眼光,一寸寸的變冷,但出口的語調更冷。
“心裡扭曲的人,看什麼都是不正常的。說到底,都是她咎由自取……”
“陸聽酒!”
沈洲猙獰著面容,冷冷的打斷了她的話,“就算是這樣,當年陸太太的去世,也有一部分霍家的原因。”
“我就不信,你還能心安理得的和霍庭墨在一起,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沈洲用的是質問的語調,但陸聽酒不知道他哪裡來的底氣質問。
陸聽酒漆黑的一雙眼,深冽得厲害。
“我是不是會心安理得的和他在一起,沈洲,你有什麼資格過問?”
“另外,”陸聽酒凜凜冽冽染了肅寒的警告聲,“你要是因為此,動了傷霍庭墨的心思,我不介意廢了你另外一隻腳。”
從沈洲一深一淺的走路姿勢。
陸聽酒就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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