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他的軟肋是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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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庭墨看向沈洲的眼神,幽深如墨,沉聲道,“沈洲,折磨——什麼意思?”
卻不想。
本就低笑著的沈洲,嘴角的笑弧愈發的擴大,重重的重複了這兩個字,“折磨?”
沈洲抬頭,眼底是肆意嘲弄,“折磨你啊。”
“我愛她你會痛。不愛,你也會痛。”
前者無望,後者憐惜。
折磨一個人,誅心最重要。
沈洲說出這幾個字時。
就連一旁冷漠的事不關己的賀漣詹,寒涼凜然的目光,頓時也直接刺向了他。
“庭墨,你特意讓我留著這玩意兒,是聽他說這些廢話?”
賀漣詹不覆平日裡一貫的冷冽,低緩著聲道。
但滲出來的,是更多的寒冽。
霍庭墨清冷涼漠的面上,沒有絲毫的波瀾。
看起來是這樣。
如果忽略他落在椅子扶手上的手,隱隱暴起的青筋。
折磨他。
沈洲知道他的軟肋是酒酒。
再其次。
就是沈洲,針對的人,為什麼是他?
霍庭墨看著沈洲,眼底是毫無溫度的凜寒,如冰刃:
“所以你對她忽冷忽熱,可以在她親手送你禮物的當晚,就跟她眼裡的好姐妹滾上了床?”
“果然……你都知道。”
怔了幾秒。
隨後沈洲一副瞭然的樣子,自顧道,“她十八歲的生日那天,你怎麼可能不去。”
“袖釦,你肯定也知道她送我的禮物是袖釦,是……”
沈洲突然頓了聲,他感覺心底好像湧起了一股燥意。
不過此時,他急於看到男人臉上神色的變化,所以也並沒有在意。
沈洲繼續說道,陰冷的眼底透著一股惡毒,“那枚袖釦,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怎麼處理的?”
他看著男人臉上沉下來的臉色,沈洲慢悠悠的道,“被我扔了。”
“我當著她的面,親手扔掉的。”
沈洲一字一頓,似是勢必要在某個方面、某個時間贏過眼前的這個男人。
“陸聽酒有多難過……”
但沈洲沒能說下去,因為他被人用槍抵住了喉嚨。
死亡的氣息瞬間逼近。
賀漣詹寒冽的聲音,如同手上的槍一般,直逼著他,“廢話多。”
“最後一個問題。”
“說說,為什麼會知道庭墨跟那陸聽酒的關係?”
“而且你眼裡,似乎對庭墨的恨意不小?”
同時。
賀漣詹把槍口在沈洲眼上重重的壓了壓,“收收。”
“再用這樣的眼神看,老子一槍廢了你的眼睛。”
賀漣詹語調冷漠,每個字眼也滲著血腥。
看見眼前的人是賀漣詹的時候,沈洲整個身體不受控制的,立刻向後縮了一下。
潛意識裡,他絲毫不懷疑這男人話裡的真實性。
自從被這個男人,從醫院帶著這裡的時候,經歷的每一天顛覆了他以往的認知。
他是不怕死,但是怕生不如死。
沈洲才稍頓了一下,賀漣詹陰沉冷厲的聲就響起了起來,“聽不懂?”
沈洲看著面色冷峻的賀漣詹,整個身體顫了一下。
但他更清楚,說了之後。
他不只眼睛會廢了,整個人也會廢在這裡。
所以,趁著他們還想要從他這裡獲得一點資訊、對他們有用的時候,沈洲趁機提要求,“要我說,可以。”
他看向可以決定的男人,“我要見陸聽酒。”
“痴心妄想。”
霍庭墨周身氣勢冷峻,居高臨下的看著沈洲,淡漠出聲。
“痴心妄想?”
沈洲低笑著重複了這一句話,不過半秒,他就頓住了。
因為賀漣詹那雙比他還要陰涼上幾分的眼。
他下意識的朝後縮了一下,不過腹部似乎漸漸有股熱意湧了上來。
想起賀漣詹的話,沈洲把眼底的情緒收了收。
再抬頭看向霍庭墨時,明顯隱藏了部分的狠意。
“你打定主意不讓我見陸聽酒?”
沈洲原本以為霍庭墨將陸聽酒看得那樣重要,必定在他接觸到陸聽酒後,就會讓他遠離陸聽酒。
但他沒想到的是,為了剛開始時陸聽酒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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