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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青只提醒我一句,也沒再多問。
冬至大朝,未央宮要舉行重要的祭祀大典,劉徹依例要回未央宮主持祭祀儀式,我便在五祚宮設了家宴,請了家裡人來一起過冬至。
自己家裡人相聚,也不講規矩排場,不過是吃著飯閒聊幾句罷了。大姐出嫁,自然要隨夫家的規矩,不能前來,提及大姐婚禮時的情形,也都是諸多感慨,一人一句,也大概能拼湊出那日的盛況了,天子賜婚,婚禮的儀仗走過了大半個長安城,昔日的女奴搖身一變成了公孫家的少夫人,轟動了整個長安成,街頭巷尾,熱鬧非凡,無不高歌慶賀,天賜良緣。
大姐得了好的歸宿,這自然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如今大哥,大姐還有我都有了著落,衛青,衛步以及衛廣幾個都還小,現如今還沒有著落的只有二姐了,我席間多次打量她,見她面上眉頭緊鎖,怕她是觸景生情,便拉著她到了寢殿。
“你以為我還會為霍仲孺那個無情無義的東西而傷心麼?”二姐冷笑道:“有些錯誤犯了一次,便不會再犯第二次了!”
我握著她的手道:“既不是為了霍仲孺,那阿姐今日愁眉苦臉的又是為何?”
她看著我,先是欲言又止,越發的愁了。
想她是有些難言之隱,我也不逼她,等著她想好了再來告訴我。
她糾結了許久,饒是左右沒有人,她還是不放心,在我耳邊耳語起來:“姐大婚那日,婚宴上韓嫣喝醉了出言調戲我,說了許多不堪入耳的話,還說他和姐夫的關係就像兄弟一樣,說什麼親上加親,他也要去請主上賜婚,納我入韓家做妾。”
“他放肆!”我怒而拍案,沒有控制好力度,手也拍的生疼,忍不住提手甩了甩。
“你現在是雙身子,不能動氣”阿姐幫我揉著手,又道:“我不跟你說,就是怕你生氣傷了身。”
我又拉著她道:“他沒欺負你吧?”
“沒有,幸好一個叫陳掌的路過,幫我解了圍。”
我鬆了一口氣,又道:“大哥和衛青他們可知道?”
“不能讓他們知道了”她囑咐我:“就是怕他們知道了,所以我都沒敢跟大嫂說!”
她說的對,此事不能讓大哥和衛青知道,特別是衛青,他要知道了,見著韓嫣非打一架不可。只是這樣的事,她心裡有苦,卻不能跟別人講,到底是委屈她了。
“說到底也只是酒後失言,沒必要再去追究了,你也沒必要去跟陛下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二姐又接著道:“我跟你說,也是怕他真的跑去求陛下賜婚,那你可得幫我了,韓嫣那種人,別說是小妾了,就是當家主母我也是不嫁的,死也不嫁!”
“你放心吧,韓嫣色膽包天,陛下可不會由著他亂來。”我拍了拍她的手安慰她,又說到:“不過韓嫣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韓嫣狂妄,我們衛家可不能就這麼被他欺負了。”
送走他們後,我思量著此事要怎麼辦,思來想去,心下卻煩躁的很,正如二姐所說,韓嫣酒後犯渾,說了幾句不該說的話,並沒有釀成大錯,若是跟劉徹說,韓嫣肯定不會承認,他深得劉徹信任,劉徹未必肯治他的罪,且事關二姐名節,再扯出過去那些事,對二姐也不好。
我拿出那顆金丸,想起衛青說的“苦飢寒,逐金丸”,心下一狠,暗暗道:本不願多嘴將此事抖落出去,奈何你欺負到我家人頭上了,若不給點教訓,你還以為我們衛家是那麼好欺負的。
心下打定注意,又猶豫著要怎麼跟劉徹說,此事終究與我無關,韓嫣是外臣,若我直說,定會有干涉朝政之嫌。
冬至白晝極短,才至申時,外頭的天色已經沉了,又女史過來提醒我今日的字還未寫,我又走到几案前,攤開書卷,卻沒有心思,滿腦子都是金丸的事,提筆就寫了六個字,心下忽然有了注意。
我練字時臨摹的是劉徹的字,劉徹有空便來教我,劉徹沒空便由女史來教,日日都練,從未間斷,練了大半年,我的字也長進很多,字型娟秀,落落大方,但要做到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卻還是不夠的。
劉徹回來時已經過了酉時,見我還在案前寫字便過來瞧,首先印入眼簾的是我模仿劉徹的字型,寫出來的幾個大字“苦飢寒,逐金丸”,不同於以前的字,這幾個字蒼勁有力,揮斥方遒。
“字寫的倒是不錯,不過……”劉徹仔細看著竹簡上的字,蹙眉道:“這是什麼意思?”
我放下筆,起身服侍他更衣,說道:“今日大哥他們過來,去病嘴裡就一直在唱這個,說如今長安街上都在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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