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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勝男的解釋並不重要,故意也好,巧合也罷,宗念知道一句“不追究”,堵上了胡勝男接下來的很多要求。
“那個人的身份值得懷疑,我查過我父親生前的理財師,不姓馬,既然說是阿姨從你這看來的聯絡方式,我不出面了,表姐你提醒阿姨一句,別受騙了才好。”
胡勝男滿臉帶笑,連連應著,但宗念知道,這話傳不出屋子。
宗念是抽時間出來,韋歷城來接她的時候告知:“之前靜坐示威的人裡面,有二十五個菜鳥,按你的標準:碩士學歷,本地戶口,入職一年到兩年之間的,衝突中受過外傷的,約出來六個。”
宗念垂眼看韋歷城遞過來的資料夾,沒言語。
市郊一家粵菜館,侍應生代位,臨進包廂前宗念擋了韋歷城一下,“城哥,我自己進去就行了。”
韋歷城挑眉,眼帶詢問。
宗念道:“要說的,要做的,腦子裡正想的那些,我自己都有點兒唾棄,但我還想在城哥心目中維持一下高大形象,你就別旁聽了。”
只要她提出的要求,韋歷城向來沒有異議,溫聲道:“車上等你,老闆。”
推門進入包廂,熙攘驟停。宗念在六道或警惕或疑惑的目光中入座。
“找工作還順利嗎?”
沒有寒暄,沒有客套,宗念一句話直接捅了六根兒肺管子。
不過在場的五男一女,多數沉得住氣,一個明顯義憤填膺的,也在左右人不著痕跡的阻攔中閉嘴,只用眼神宣洩不滿。
“宗總監叫我們出來是有事兒要談?”一個戴眼鏡的男人開口問道。
“先吃飯吧。”
宗念率先動筷,禮貌的讓了讓其餘觀望的眾人,幾人倒是不扭捏,只是席間無人再言語。
十幾分鍾後,宗念撂筷,“我其實特別好奇,別人到底是許了你們多大的利益?
“靜坐示威,堵門抗議?‘法不責眾’是偶然,‘天網恢恢’才是常態,小學生都明白的道理,研究生畢業的你們,不明白?”
宗念語氣淡淡的,不像指責,倒像是等著他們授業解惑。
眼鏡男人最沉得出氣,“宗總監是想追究?”
見宗念不置可否,男人不慌不忙的喝完了一杯茶水,“且不說我們已經在宗副總的寫皮下籤了各中不合理的協議和承諾書,我們認了,以最快速度離職,不是理虧,只是覺得這樣模式員工基本訴求的公司不待也罷。”
“總監如果要追究,”男人擼起袖管,指了指胳膊上紫色淤傷,“總監似乎忘了,我們當時只是和平手段向公司表達不滿,可是公司的做法讓我們徹底寒了心。”
男人隨即蓋住傷處,似是以此掩蓋住那些揮之不去的慘烈回憶,“我到杉北時間不短了,四百多個日日夜夜,我們把精力和熱性傾注在杉北,我是真的喜歡這裡,不是被逼到沒辦法,誰也不願意用這樣的方法,只為開闢一條行之有效的溝通渠道。”
“我們希望杉北聆聽我們這些家人的聲音,可杉北是怎麼對我們的?”
他指了指六人中唯一的女性,“26歲,來杉北一年,每天加班,只為了完成部門前輩硬塞給她的任務,每週休不滿一天,上次被保安撞倒了,膝蓋到現在還不敢打彎……”
女人聽著,眼淚吧嗒就掉了下來。
男人拍了拍女人肩頭以示安慰,而後對上宗念始終漠然的視線,繼續道:“宗總監要追究我們自然不攔著,但恕我直言,法律不是資產階級的武器,它更會維護大眾基本的權益。
“公司的保安隊和後到場的不明人士對我們大打出手,我們當時是人身自由受限的清晰況下籤署的各項協議,如果真要追責,我覺得正義不一定會站在宗總監那一邊。”
這人說話很具煽動性,眼見著在場眾人情緒被充分挑動,一張張並不稚嫩的臉龐,滿滿的屈辱和隱忍。
宗念沉默良久,六雙眼睛齊刷刷的望著她,宗念恍惚,此時的自己已經不代表她個人,甚至不代表杉北,她坐在那裡,彷彿就代表了這些人所反感的,所對抗的,竭盡全力也終難跨越的階級壁壘。
“你這引戰手段,不入流。”宗念只跟眼鏡男人對話,“你得到什麼承諾?數量不大卻足以動搖原則的錢,或者更高尚的一點,更高的職位,更豐厚的待遇,未來的無限可能?
“你說你胳膊淤青,她,26歲,膝蓋不敢打彎,你們跟我抱屈?那被你們一群人打得脾臟破裂,必須手術摘除的保安呢,今年才22歲,誰給他抱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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