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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尷尬,隨手抽了個抱枕擋著。
席間,林沅問道:“你好像特別愛喝酒?”
宗念舉著酒瓶的手一頓,“聽著有點兒彆扭,你好像在問我為什麼開始酗酒?”
林沅懶懶的掀起眼皮,果然,宗念那總是瀅亮的水眸,早已慵懶迷離。
“我見過很多能喝的女的,年紀大了身體都不太好,你自己注意點兒。”
宗念點點頭,“平時不常喝,今天是例外,我睡不著。”
孤男寡女,酒精,睡不著……
要是換另一個人,林沅定要以為是女人在出言暗示。
但她是宗念,醉酒後的她仍然面若桃李,長髮鬆散的在頭頂成紮了個丸子,睡衣是素色的,樣式保守,明豔的臉蛋脂粉未施,面板幼滑的臉蛋上全是苦惱……
“為什麼睡不著?”
這個問題宗念起初不想答,也許是自釀米酒後勁兒太足,東拉西扯了幾句,宗念自己又把話題繞回去了,“睡不著啊,瘮得慌,閉上眼睛不行,總想那些。”
“哪些?”林沅問。
宗念眉頭皺得緊緊的,怪他多此一問,“就那些唄。”
“……”林沅無語的同時也意外的發現,相比於平時冷淡客氣的她,他似乎更願意跟迷糊一點兒的宗念聊天。
他把這怪異的取向歸結為病——聊天本來就多餘,跟一個小酒蒙子聊天更多餘,而最不可理喻的是,他居然因為她一句“顯著熱鬧”,就真的進來陪她一起吃飯喝酒。
她孤獨與否,其實歸根結底,跟他豪無關係。
“行了,趕緊吃,嘴閉上別出聲。”他酒瓶隨手往旁邊一擱,想早點結束這一切。
林沅每每想到她實在到能在局子裡混兩天,想起來也帶了氣,本意是提醒,但不知怎麼,說話間不自覺就帶了些對待失誤下屬才有的冷肅。
“下次一個人少在外邊閒晃,天黑了不知道?這兒不是金城不知道?萬隆拘著了,他爸還在外邊兒你不知道?人家讓你來冰城你就來,你核實身份沒有,一個人就敢來?”
她嘟嘟噥噥:“我知道,也沒瞎,核實了身份我才來的。”
還頂嘴?
“核實了你不知道找個律師處理,非要親力親為?你是覺得時間比別人多幾倍,還是你熱血難涼,就喜歡在平凡生活中實現你的英雄夢?”
他看得出宗念是有意把她自己灌醉,但他其實是清醒的,話音落下的瞬間,他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很差,他心裡有一股無名火,
但這火還沒找到源頭,實在不該對她發。
他覺得有必要解釋一句,不是衝她。但他此刻心存僥倖,道歉的話真不習慣說,就想著她都醉了,也許沒聽出來,或是聽到了也不在意。
他抬眼觀察她表情,她應該是喝到量了,迷迷糊糊的歪著腦袋,眼睛是直直的盯著他,但不聚焦。
他有意緩下口吻,想說‘困了就去睡’。可他話沒出口,就見她小心翼翼的把酒瓶擱桌上,胳膊往面前很小的空位一橫,腦袋慢慢枕在胳膊上。
無聲無息的一套動作,林沅等了幾秒,沒動靜,他以為她就這麼原地睡著了,劍眉微蹙,想提醒她到床上去睡。
卻不曾想,宗念忽然一顫,低低的哽咽出聲:“你總這樣,冷一陣兒,熱一陣兒。”
林沅皺眉,想打斷,又忍不住想聽她說什麼。
“我怎麼了?”
宗念一手枕著,一週摟緊了腿上的靠墊,像是這樣才有安全感,“你好像比我還難相處,我一邊兒覺得你人特別好,需要你幫忙的時候你從不吝嗇。但有時候我真怕了你這張嘴,會咬人……”
側枕的姿勢,眼淚從一個眼睛流到另一個眼睛,再順著眼角流下,視線在清澈與模糊間往復,她說:“林沅,我想過很多次,也想不出來我哪兒惹你了,我是真想不出來……但你能別這麼說話麼?
宗念始終用很淺的語氣陳述著,比起抱怨,更多的是無奈和請求。
“我沒有英雄夢,也不是愛多管閒事兒,我更知道我不在公司的時候,是城哥在替我奔波,可能我即使天天不睡覺,到死也達不到你的成就,這些我都懂。”
“……林沅,你能不能別總打擊我,我也是肉做的,我也會傷心,你說過的話我都記著,你以前說‘怕我猝死了你擔責任’,其實我點燈熬油不是給別人看,是真學不會,你肯定想不到我難受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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