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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葬完了段彪,我在段彪的墳前喝了個爛醉如泥,那瓶本是祭奠用的酒被我一掃而光。√最後阿妮沒有辦法,只好用那輛拉著段彪來的板車,再把我拉回去。

我躺在板車上,和段彪一般無二的姿勢,不時的有人圍過來看上一眼,國人從來不缺少圍觀者,而我討厭這樣的圍觀,我揮著手像驅趕蒼蠅一樣,驅趕著他們的好奇。

被驅趕的送來一句:“這個晦氣臉,和一個死人也沒什麼兩樣哦……”

阿妮氣得放下了車子,去追打著嘴欠的傢伙,我呵呵傻笑著,看著那個傢伙被阿妮扔過去的石頭打中了肩頭,噯呦噯呦的叫喚著。

阿妮坐在車轅上,喘著氣:“安大哥,你還笑,他咒你的哩。”

我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卻又坐的太偏,一下子把板車壓翻了,在阿妮的驚呼中,我被扣在了板車下面。

阿妮費力的把板車挪開,再把車底下的醉鬼扶起來,然後她想再讓我躺到車上去。

我拒絕著:“我不坐車了,我能走……”

我搖搖晃晃的行走在臨勐的街道上,阿妮在我身後一邊拽著板車,一邊還要扶著我,防止我摔倒。

我推開阿妮的手,嚷嚷著:“我沒事兒,癟犢子才摔……”

話音未落,我就左腳踢右腳,重重地摔倒在街邊的麵食攤上,湯湯水水的淋了我臉上身上到處都是,在這湯湯水水的灌溉下,我終於是不住了,眼皮不停的打架,然後我不負責任的睡了過去……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英慧的家裡了,我躺在床上,屋子裡空無一人。

沾滿了汙跡血跡的衣服,被晾曬在的院子裡。英慧坐在院子裡煮著茶,阿妮則在某個我看不見的角落裡,叮叮噹噹的不知道在忙著什麼。

我感覺到了酒醉後的頭痛欲裂,我想要下床,卻發現被子裡的自己只穿了條短褲,就又縮回了被子裡。

我叫著英慧:“英慧,把我的衣服拿過來?”

英慧答應著,摘下了已經晾乾了的衣服,走進屋內:“安大哥,你可算是醒了,喝的那麼醉,可真虧了阿妮拽得動你,要是換成我可是沒得辦法哩。”

我揉著太陽穴:“真真是喝的太醉了……我的衣服是……你給我脫下來的?”

“我一個人哪裡弄得動你,是阿妮幫著我,好不容易才把你的髒衣服脫下來。”英慧似笑非笑的望著我。

我有些歉然:“酒後無德,一點都不假。阿妮還是個小姑娘,怎麼好……噯……”

“阿妮都乎哩,你反到是覺得難為情,大男人還不如女孩子來得爽快乾脆。”英慧掩嘴笑著。

阿妮聽到了我的聲音,也走了進來:“安大哥,以後可不好再喝這麼多酒了,你喝醉了,身體好重的哩。”

“再也不會喝這麼多酒了……”

我注意到她手上拿著木錘子:“阿妮,你忙活什麼呢?”

阿妮看了看手裡的木錘子:“那輛板車的輪子壞掉了,我得修理好它,才好給人家送回去。”

我穿好了衣服,拿過木錘子,準備幫著阿妮把那輛板車修理好。

“我可以進來嗎?”一身戎裝的黃文烈帶著幾個親兵護衛,意外的出現在院門口。

他也沒有去等主人是否同意,自顧自的邁步進來,打量了一圈周圍環境,然後對我說:“我本以為安營長正在悲傷哀痛中,哪曾想看到的是,這樣一幅家事和美的溫馨畫面。”

我很反感他這樣戲謔的說話方式,因為這讓他看起來和他本身的形象出入很大,就如同一個整日嚴肅的人突然說了一個笑話,那個笑話的效果絕對要比冬天數九的雪還要冷。

我:“團座,咱們現在是身處前線,每天都在死人,軍人要是都糾纏在悲傷哀痛之中的話,怕是早就哀傷過度的槍都拿不起來。”

黃文烈似乎不怎麼在乎我的頂撞,他看著那輛已經用清水沖洗過的板車:“我剛去過段彪的墳地,順路過來看看你。你做的很好,對得起死去的弟兄了,段彪在九泉之下也會瞑目的。”

“段彪很難瞑目,因為他跟我說過,他想不到他沒死在日本人的槍下,卻是死在自己人的槍下。”我淡淡的重複著段彪的話。

黃文烈的讚許,沒有得到期盼中的回應,他有些不高興:“死在自己人槍下,也怪他自己太過於莽撞,這也是間接著給我們都提了醒,以後做事千萬要三思而後行。”

黃文烈現在的樣子,已經和幾個月前我認識的黃文烈有了很大改變,他不再是那個倔強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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