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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著毛小豆,拎著槍沿著村路慢慢走著,很多村民站在家門口遠遠的望著我們。√
毛小豆嚷著:“你們不要怕,我們是遠征軍,中國軍隊。”
我注意到散落的站在四周的老百姓,多以老弱婦孺居多,幾乎很少看見有青壯年的男子。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好奇的蹲在地上望著我們,我走過去也蹲下身子:“你幾歲了,爸爸媽媽呢?”
小男孩遲疑的回頭去看,我順著他目光看過去,是一個瘦弱的面色蒼白的女子,有些緊張的看著我們逗著她的孩子。
“爸爸呢?”
“爸爸幹活去了……”
“爸爸去哪裡幹活了?”
小男孩又去看他的媽媽,然後低著頭玩著一個樹葉子:“去山上幹活了。”
一個七八十歲的老人拄著木棍子走了過來:“你們是遠征軍?……”
毛小豆連忙說:“老大爺,我們是遠征軍,是自己人。”
老人渾濁的眼睛裡滾落了幾滴眼淚:“你們可算是回來了,我們都被小鬼子給禍害慘了……”
我問他:“老人家,這村裡的男人們都被鬼子抓去修工事去了?”
老人嘆息著:“是啊,小鬼子隔一段就來村裡抓人,挨家挨戶攤派糧食,說是什麼大東亞共榮……鬼扯皮!哪有這個樣子共榮的!”
更多的村民們圍攏了過來,七嘴八舌地控訴著日軍的惡行。
我們退守了東岸,把西岸的同胞們留在了日軍的刺刀槍口下,任人魚肉。他們盼星星盼月亮一樣,盼著自己國家的軍隊能打回來解救他們脫離苦海,可是我只能很慚愧的告訴他們,我們現在主要是自保,距離解救他們還要等上很漫長的一段時日。
村民們的失望之情溢於言表,我只能用其他辦法去寬解振奮他們的信心,我告訴他們每家每戶都可以到村公所領一份糧食——日軍在那裡囤積了很多糧食,以我們輕裝上陣的行軍風格,根本不可能帶走那麼多的糧食。
分發完了糧食,我們收拾了裝備撤出了村公所,沿著來時的路,撤進去了范家溝的後山的那片林子,茂密的樹林是我們這種游擊隊最佳的藏身之所。
我們有十幾個傷員,好在傷勢都不致命,最嚴重的是那個扔集束炸彈的竹竿一樣的傢伙,他被三八步槍近距離穿射肩胛骨,一條胳膊幾乎是報廢了,萬幸的是因為被擊中時距離太近,子彈沒有留在體內。
我喊著段彪:“老段大家抓緊時間休息,今晚上運氣好的話,怕是要跑上一整夜了。”
王四寶疑惑著:“那要是運氣不好能咋樣?”
段彪冷冷的說:“運氣不好就沒有命跑了!”
我們放出了警戒哨,然後或躺或靠,在樹林裡進行休息,奔跑了一天,樹林裡又很涼爽,很多丘八都是躺下之後就鼾聲大作。
我靠著樹幹吸著煙,段彪拎著衝鋒槍也坐了過來:“累死老子了!”
段彪嘴裡說著累死老子了,臉上卻是一副心滿意足的表情,我很奇怪:“老段,有什麼高興的事?說出來讓我跟著高興高興。”
段彪:“打仗還能有個屁高興事……老子就是好久沒這麼痛快的殺鬼子了,我是想,這仗再怎麼也值了!”
段彪是一個比我經歷敗仗還多的傢伙,積鬱多年的鬱悶終於有了一個機會發洩,這是讓他滿意的原因。我甚至猜想段彪其實並不怎麼在乎,這次行動最終會有什麼結果,他更在乎的是過程,這個過程的滿意程度以能殺死多少日軍來判斷衡量。
“但願黃團座的後續增援趕快發過來,只靠咱們這一百人也成不了什麼氣候。”我把身體順下也平躺在地上。
忽然遠處傳來一聲槍響,我忽地坐了起來:“怎麼回事?”
段彪比我還要,他一路跑出去,邊跑邊叫著:“你,你,你,還有你們幾個。都跟我來!”
我緊了緊武裝帶:“都起來了,把隊形散開!準備迎敵了!”
沒幾分鐘,段彪已經帶著人跑了回來:“鬼子的斥候發現我們了!他們想要摸掉咱們的警戒哨,沒有成功,就交了火。”
我吩咐著:“快快快,後撤後撤,鬼子的炮擊馬上就要來了!”
我們還沒有退出兩百米遠,炮彈就呼嘯著砸了進來,炮彈炸的樹木斷裂橫飛。
“別跑了,都趴下!”我大叫著,腳下拌在一根支出地面的老樹根上,摔了個就第十八滾。
毛小豆回身開了一槍,被段彪一腳踹趴下了:“都是樹木林子,你能打到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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