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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友社向來來者不拒。
能耐夠,上臺說書。
能耐不夠,不管是撿桌子撿場,還是說給個三頭二百的回家路費,李臻也沒含糊過。
混江湖的人,連義氣都沒有,那你混個什麼江湖?
別看是現代社會,甚至“義氣”倆字在一些人眼裡,已經成了提起誰誰誰腦子有病,傻乎乎的反面教學。
可是,在真正的江湖們裡,五湖四海,九流八仙……義氣這種東西,從來就沒丟過。
朋友有難,有能耐,你得去幫。沒能耐,你就是站腳助威,還能充個人場呢。
所以,就衝紅纓,就衝雷虎門,衝商年他們,李臻都不後悔。
我來了,我上了。
打的過,那是我的能耐。
被人一槍秒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不去,和不成,是兩個概念。
但問題是……現在回想起來,有些太巧了。
為什麼偏偏是那句“遇虎而出”?
又是哪裡吹來的風,不吹東,不吹西,偏偏吹開了那顆虎頭的篷布?
現在想想……實在是太巧了。
無慾老道就像先是和自己“偶遇”,然後帶自己“開房”,最後見自己沒上“仙人跳”的當,乾脆反手給了自己一個“真實”的聯絡方式後,報了警,直接給自己來了個釣魚執法……
這一系列的事情,實在是有些……太巧了。
而現在,自己才剛剛撕破那盒子的靈符,忽然就有一個道人憑空而現,跟戒指裡的老爺爺一樣,“考校”了自己的三個問題後,不說正確答案,也不說為什麼問自己。
只是似是而非的點點頭後,在李老道莫名其妙的恍惚中悄然消失。
一切的一切都讓李臻有了一層顧慮。
隱隱約約的,他有種預感。
就像是且末那一晚的天君觀。
他,即將要一腳踏進另外一個迷局當中。
而這個局……
一環套一環。
一層套一層。
就像是一張千層餅。
只不過千層餅沒有一千層,而這個局是終極究極太極極極復極極,有很多層。
他的目光緩緩落在了眼前這顆看起來一無雕工二無造型,只是簡簡單單如石子一般的玉石上面。
沒來由的想起了玄素寧的話語:
“守初,修道之人持戒,非是隔欲於身外。而是身入這多欲紅塵,依舊不沾、不迷、不惘、不究、不介、不縱慾,不沉淪。紅塵萬千,心若磐石。大道萬千,只求一法。”
憑心而論,他還是不喜歡對方的論調。
玄素寧是堅定的“唯道論”的擁躉。
在她的認知裡,修道,便是求道。
除了道,世間一切皆會在時間中腐朽。
而既然都會腐朽,又何必在這些存在身上浪費自己的時光?
可以說是結果論的究極迷妹。
李臻不太認同對方,但卻並不代表能讓他喊出“老師”的女道人所言便全是錯的。
恰恰相反,在拋開充滿了個人傾向的言論不談,關於“道”的理解,這些時日李臻也獲益良多。
《黃庭經》說:寂寞郭然口不言,修和獨立真人官,恬淡無欲遊德園,清淨香潔玉女前。
修道這種事,守的住寂寞,守的住誘惑。
寂寞難耐,誘惑難除。
所以才有了十魔九難之說,也才有了清靜冬天之福。
別人的道是什麼,李臻不知道。
但他覺得在自己這裡……真正的道,是專注於一件事,不為外力所誘,守的住本心。
守初,守初。
若連初心都守不住,那還修什麼?
只有木柴燃燒的柴房內,恍惚之間,響起了道士的自言自語:
“明明一輩子您老人家都沒修出來個所以然,到老了,連自己的膀胱都守不住。可還是要給我上一課,對吧?”
說著,他的目光落在了那顆玉石之上。
對自己同樣問出了三問:
一、我缺奇遇麼?
二、我懂下棋麼?
三、我看起來……很傻麼?
問完,沒人回答。
這也是廢話。
要真有人回答……李臻指不定有點什麼大病。
也別問自己了,趕緊找郎中去看看吧。
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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