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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這群人各個都跟吞了蒼蠅似的,卻沒人反唇相譏。

只有人將矛頭對準那看上去嬌滴滴的小美人,冷笑道:“什麼人都有資格到我們面前丟人現眼,無知婦人怎配入此?”

陳仲因垂眸,表面很平靜,實在藏在鞋裡的腳趾正在拼命抓地,試圖在如此多人的注視下悄悄挖個坑溜走。

就在此時,杜宣緣徑直上前,握住陳仲因的手,笑道:“我家裡的人,出入家中的房間,總比過來湊熱鬧的阿貓阿狗有資格。”

她又輕拍陳仲因的手背,笑道:“回去休息吧,我知道你不喜人多,且相信我,不必擔心。”

聲音溫和又儒雅,與方才那不著調的模樣判若兩人。

雖然很感動,但被杜宣緣驢過這麼多次的陳仲因是真不敢相信她。

而且不知為何,他在剛剛的某一個瞬間,忽然覺得自己該擔心的人應當是這群高高在上的陳家人。

不過能躲則躲,陳仲因對這裡一點兒也不留戀,他向杜宣緣應一聲後連看都沒看一眼這滿屋子的人,低頭急匆匆離開。

出去的人並不是關鍵,在場的都知道,真正應當關注的是這裡的一家之主、無視著所有人泰然地讓陳仲因離開的杜宣緣。

幾乎每個人都望向杜宣緣,有憤怒也有不滿,有疑惑亦有打量,除了陳厚璁。

——這小子一刻不停地盯著杜宣緣原來的那副軀殼,人都走遠了還依依不捨地張望著門口,哈喇子都快從七竅奔湧出來了。

還是陳仲因的大伯率先開口,他繼續方才的話,嗤笑一聲,道:“仲因啊,倒叫你這不懂事的下人打斷了,大伯只想問你,方才喚你父親‘三叔’是何意?”

杜宣緣如他所料地說:“首先,那不是下人。”

“那是什麼!”陳大伯厲聲打斷她的話,他早就從陳厚璁那裡聽說了“陳仲因”金屋藏嬌,養了個不知來路的小美人,看驚為天人的長相與楚楚可憐的氣質,恐怕是哪個豪門貴族調教出來的玩物,他刻意將此人貶作下人,是想借杜宣緣反駁之時藉此斥責她同流合汙。

杜宣緣平靜地看著他,張嘴——

“他是爾等凡人不配提及的存在,”杜宣緣神色堅毅,雙眸中明亮得彷彿孕育著一灣星河,“他是電,他是光,他是我心中不變的信仰,他是漆黑深夜的燈塔,照亮我的前方,指引我的方向,我願為他奉上一切,以我的血肉供養他的榮華!”

他大伯:“……哈?”

好在陳仲因跑得快,他要現在還在這兒,絕對能立馬挖個坑把自己埋裡邊,光速出殯。

陳大伯也顧不上維持氣勢洶洶的動作神態,忍不住轉頭看向陳父,那神情彷彿在問:你兒子腦子沒問題吧?

陳父:……

他不知道,他真不知道!當初把這小子逐出家門的時候他也不是這個德性啊!這才當太醫幾個月,怎麼成這鬼樣了?

陳大伯的嘴巴翕動半天,愣是不知道該回答什麼。

好在杜宣緣主動開口:“其次,他沒有不懂事,是您先砸壞我家的座椅,驚嚇到了他,更何況這是他的家,房契上寫得‘杜宣緣’的名字,他想去哪兒就去哪兒,輪不到各位置喙。”

陳大伯一時無言——真是看不出來那唯唯諾諾的小丫頭還有點本事,把人勾得五迷三道不說,居然能叫一向軟弱的“陳仲因”為了她如此硬氣。

“最後,”杜宣緣打了個響指,微笑著看向陳父,“生而不撫,養而不恤。叫您一聲叔都算是抬舉了。”

陳父猛然起身,怒髮衝冠地指向杜宣緣,雙唇顫抖著,半天吐不出一個字兒,可見是氣到極點。

陳仲因的二伯匆匆近前,撫慰著弟弟激昂的情緒,對杜宣緣不贊同地道:“他是你的生身父親,躬親教導你多年,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杜宣緣還未回答,就聽見“乓當”一聲。

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所有人齊齊望向發出異響的人——陳仲因他大伯。

陳大伯原本是看弟弟挺身而出,自己打算暫退半步,可他忘了自個兒的椅子剛剛被他震翻,一屁股直接歪倒在地,瞬間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過來。

那一瞬間,比陳仲因多活了二三十個年頭的陳大伯在不知情的時候與方才的陳仲因有了一般無二的心情。

杜宣緣平淡地收回目光,視若無睹,又一聲哂笑,看向陳父道:“‘我’在陳家書院讀書的這些年,‘跌倒’過多少次,三叔可曾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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