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院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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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
不過沒等她把藥放涼了喝,就有個藥童急急忙忙跑進來找“陳仲因”。
人還沒跑進來,腳步聲剛剛到門口,那本來打得起勁的牌局立馬散了,領頭的把桌布一掀塞進櫃子底下,其餘人隨便摸了本醫書裝模做樣看起來。
藥童才沒空搭理這些無藥可救的人,拉著杜宣緣急匆匆說著:“院正找你!”
杜宣緣心知自己等待的時機終於到了,但還是不慌不忙攔下藥童,將桌上還有些燙的藥湯一飲而盡,才隨他離開。
人一走,房間裡的醫吏們把書一丟,又開始各幹各的,也有湊在一起打算繼續組局的。
只有少數幾個人圍作一團,時不時瞥一眼外邊,小聲議論著已經走遠的人。
倒是方才看著跟“陳仲因”自來熟的陳三,將倒拿的醫書往臉上一蓋,躺在長凳上馬上要入睡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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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正”應當就是太醫院的正院使。
杜宣緣跟著藥童走進一間乾淨整潔、寬敞明亮的房間,神態慈祥的老者正在桌案後提筆書寫。
院正的外表放杜宣緣穿越前的時代,就是那種一眼看過去會讓人覺得很安心的老中醫模樣,慈眉善目的。
他聽見動靜後掌著寬大的衣袍緩緩放下蘸著墨汁的筆,看向杜宣緣的目光溫和而沉寂。
杜宣緣卻低著腦袋,慚愧又委屈的模樣——院正要跟她玩長輩與晚輩的戲碼,杜宣緣當然要配合做一個倔強且正直的孩子。
“陛下開恩。”院正開口,“你應當謹記皇恩,在太醫院中兢兢業業,以保宮中貴人無虞。”
院正看見面前尚且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抿唇,面上的神色中淨是不甘,他意味深長地說:“你需要知道,陛下便是天意,是非對錯並不重要,上蒼給了你這個機會,你更要謹言慎行。”
杜宣緣眼皮一跳,這話給她的感覺太熟悉,讓她有一點兒忍不住想發笑。
不過最後還是憋住,她保持著臉上保持著天真到愚蠢的不服,向太醫院正院使不情不願地應答一聲。
院正又叮囑她一會兒換一身乾淨衣服,再交代了一些杜宣緣聽著雲裡霧裡的工作,杜宣緣一律乖乖應下。
等杜宣緣走後,院正卻沒有繼續提筆,反摩挲著手上的扳指,喃喃道:“這孩子,實在乖巧得讓人可憐。難怪連孤高畫質質的張篤清都對他另眼相看。”
杜宣緣沒聽見院正的自言自語,不過她還沒走多遠,便遇上院正口中的“張篤清”。
張渥,字篤清,太醫院副院使。
人看著年紀比院正小不到哪兒去,但精神矍鑠,腰背挺直、如松如竹,一看就是正直過頭的老學究。
杜宣緣對這位院副的印象要比院正更深,因為人家指著鼻子罵過她。
當時具體因為什麼她忘了,反正當時是連皇帝帶她一塊臭罵一通,看著不像是仰人鼻息的太醫,倒像是外邊天天這諫那諫的直臣諫官。
平日裡在嘴上掛著“陪葬”的皇帝,到最後也沒敢真讓這位杏林巨擘人頭落地,憋到這老太醫拂袖而去後皇帝硬生生砸了一屋子東西洩氣。
杜宣緣看了這樣一場熱鬧,當天心情好得不得了,飯都多吃一碗。
張渥在皇帝那不討喜,大概也是他學識、經驗、家世都勝於現在的太醫院院正,但卻屈居其下的根本原因。
雖然看見張院副勾起了杜宣緣一點回憶,但她現在可不敢跟張院副敘舊,遇上了只假作唯唯諾諾的行禮,打個招呼了事。
不曾想張渥居然叫住她,皺著眉頭上下打量他許久,最後嘆息一聲將她放走。
把人叫停又什麼話沒說,看著像是莫名其妙的舉動,不過杜宣緣在心裡一琢磨,便猜小陳太醫應當是挺得張院副青眼的。
可能是因為這兩個人性子一樣的不愛攀援,陳仲因又比張渥更多幾分對醫術的痴與年輕人特有的呆,所以他們也僅僅是萍水相逢,張渥叫住自己看好的晚輩,最終也沒能說出什麼教導的話來。
引她來的藥童早就已經沒了蹤影,左右無人,杜宣緣的偽裝便鬆懈許多,一個人悠哉遊哉地打量著周圍的情況。
她有系統地圖,但地圖上只會標註男主相關的地點與方位,所以太醫院這種不在劇情中心的地方,也不會給她標明具體的地方。
杜宣緣知道自己是這個世界的女主,但這個世界並沒有一套成文的劇情。
它更像是一個集古早網路虐文小說熱梗為一體的垃圾桶,只要符合系統的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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