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師長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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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沒那麼誇張。
這兩個談論秘密的傢伙只是在某個瞬間產生了一些不太好的想法。
比如正在說話但被打斷的人,有點想把突然闖進來的人大卸八塊;而懷揣著秘密的人則是在評估著對方聽見多少、是否要殺人滅口、殺人滅口後要如何處理等等。
張封業茫然地打了個寒噤。
不過杜宣緣很快向他露出一個真誠無害的笑,將張封業莫名升起的警惕打消大半。
張封業將這奇怪的警惕歸屬於陳三在場,暗暗瞥了這理應在太醫院後所待著的醫吏,方對杜宣緣道:“廷尉正的決斷批下來了,主使者徒一千里,從者徒五百里,史源盈被流放黃州。”
杜宣緣頷首,這倒不出她所料。
大約是因為早有預料,所以在得知張封業急哄哄過來就為說這樣的事情時,杜宣緣面上的笑意又加深不少。
張封業只覺一陣陰風颳過,又叫他狠狠打了個寒戰。
此時陳三已經將無意間透露出的幾分狠意收斂,他看了看張封業那宛如生根的雙腳,偏頭對杜宣緣道:“我先走一步,靜待‘族弟’與我相商。”
言罷,轉身離開。
張封業一頭霧水,瞧著陳三頭也不回地離開,轉而問杜宣緣道:“商量什麼?你與陳三同族?”
杜宣緣心道:不,夷三族的同族她可高攀不起。
左不過是某人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罷了。
只是杜宣緣與“某人”實屬一丘之貉,見人走了,自胡言亂語道:“三哥與我同是家道中落,他飄零半生,未遇明主,看我家落得沒那麼厲害,又聽聞我被逐出家門,便想託我尋個方便,置換一下,到我家做兒子去。”
大抵是杜宣緣的神色過於認真,叫張封業竟在某個瞬間對這瞎話產生了一絲絲信任,下意識腹誹著:陳三竟做出如此荒謬的事情嗎?
他也知道杜宣緣說的話有多荒謬,腦子也終於追上了對杜宣緣的盲目信任,叫他清醒過來。
張封業用一言難盡的目光看向杜宣緣,道:“老弟,你這話要叫陳三聽見,他定要同你拼命。”
杜宣緣心說:那倒不一定。
她嘴上卻隨意開口道:“所以我等他走遠了再說。”
張封業:……
這種鬼話叫他這不算特別正常的人都難以接茬。
他無言以對下,直愣愣扯開話題,道:“判決下來,史源盈立秋前便要押送至黃州地界,那裡杳無人煙,也不知今生是否有機會回來……要帶他的弟弟妹妹去送送他嗎?”
張封業話說完,卻發現杜宣緣直勾勾盯著自己,他生出幾分茫然來。
隨後杜宣緣咧嘴一笑,道:“自然。山高水長的,得叫史兄安心上路。”
張封業又感覺到了莫名其妙的涼意,他環視四周,心道:難道是此地空闊、時有邪風的緣故?
他在這豔陽高照的大熱天情不自禁地搓了搓手臂。
.
今日散值歸家,那群孩子們並未在院中嬉鬧。
前些日子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因由,陳仲因忽然開始教那些瘋玩的皮猴們識字。
吃飽穿暖了,誰不想學點叫人推崇的事兒,是以這群皮猴們紛紛圍到陳仲因身邊,在陳仲因騰出來的閒置小廳裡聽他講解文字句讀。
雖說他們的“哥哥”史同滿是正兒八經的醫官,但他恐怕一直是有些自顧不暇的,所得工錢能養活全家七張嘴就已是捉襟見肘,又哪裡有閒工夫教這些孩子們讀書認字?
是以新上任的陳老師教學計劃推行的十分艱難且緩慢。
不過陳仲因倒沒有半途而廢的想法,他甚至在請示過杜宣緣後,去書肆購置了一批初學者所用的字典、字經、字帖,只是他一進書店,目光便被一書架的《本草集註》、《食療小方》、《千金要集》吸引,幾番躊躇下終於還是猶猶豫豫地買了幾本,抱著書回去的路上還在為自己擅作主張而羞恥。
等他“先上車、後補票”,老老實實將自己做的宵小之舉告知杜宣緣,得到她的“補票應允”後,才鬆下一口氣。
不過總還是要挨杜宣緣一頓調戲就是了。
這會兒他正俯身糾正小皮猴的握筆姿勢,小孩兒三分鐘熱度,明顯已經有些坐不住了,拿筆的手歪斜著,怎麼也立不起來。
陳仲因倒有耐心,一遍一遍糾正,直到看著像樣才點著頭去教下一個小孩。
杜宣緣遠遠瞧著陳仲因糾錯時溫和而堅定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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