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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宣緣偏頭仔細想了想,搖著頭笑道:“應該是沒有了。”

“那……”陳仲因停頓下來,似在考慮這句話該不該問出口。

這頂帳篷太小,他倆近乎前後挨著。

即便光線昏暗,可一抬頭,還是能觸及到對方氤氳著水意的雙眼,溫和到似乎能包容一切的水。

“那他究竟為什麼要來殺你?”

這句問話碰巧與又一道雷聲混合在一起,陳仲因望向杜宣緣,不知道她有沒有聽見。

他低頭,是不願再複述這一句問話的——陳仲因一向覺得,當自己在探究別人的秘密時,也意味著他要將同等乃至超過這份秘密的價值擺在秤上。

“因為我騙了他的主子。”杜宣緣依舊笑著,撐著下頜望向陳仲因,“裝可憐、扮弱小,騙得他龍顏大怒,將自己的棋子毀去,可到頭來什麼都沒得到,再一回想——嘿,給別人做嫁衣。氣到怒不可遏,又礙於我在他老孃面前博得幾分青眼,不好將我這個膽敢欺君的螻蟻碾死。這次螻蟻自己往頭上攬重擔,脫離了保護傘還要礙他的事情,那不得順手將我除掉嗎?”

杜宣緣這話說得雲裡霧裡,但陳仲因還是聽出來她口中的“他”指的是誰。

“那該……如何是好?”陳仲因的神色反而平靜下來,得知遣刺客來刺殺的幕後主使是誰後,即便此人是普天之下臣民的“父”,他面上也再不見惶然。

“此去數月,車到山前必有路咯。”杜宣緣輕飄飄說道。

在發現廷尉所公佈的前院正陳述罪證裡沒有一丁點兒與陷害陳仲因相關的內容後,再加上自那以後廷尉那邊再沒找過她,杜宣緣便估摸著皇帝恐怕已經猜到這些事與她有關了。

反生香這東西到底是傳說,也就是碰上杜宣緣“新喪”,叫她抓住痛處一通忽悠,耍了理智岌岌可危的皇帝一道,讓他自毀棋子。

雖說不曾留下任何實質的把柄,可在這件事中誰貫徹始終、誰獲利最大,一目瞭然。

不論如何,皇帝顯然是對她心生芥蒂,否則這三個月來不會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不過是礙於杜宣緣在太后跟前得到親信,作為大孝子不好無緣無故對一個“老實本分”的太醫動手。

高淳剛……她從陳三那裡聽到的第二個名字,皇帝安插在安南軍裡的眼睛,結果就這樣被她輕易廢掉了。

杜宣緣嘴角微勾,想想這幾個月來的訓練,既然高淳剛想藏巧,她當然要滿足對方,連續不斷的高強度運動、得不到充足補充的營養以及錯誤的運動姿勢,杜宣緣從始至終都不曾糾正過他的動作,並且額外關注他彎曲磨損的關節,才能在今晚如此乾脆了斷地擊中對方的痛處,廢了對方的行動能力。

不過對方恐怕也是輕敵了,這次刺殺不過是一次小小的“舉手之勞”,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本想借著風雨悄然處理掉她,這風雨反成了杜宣緣的助力。

只是這次刺殺也僅僅是一個小插曲,高淳剛真正的目標應當是替皇帝隨安南軍調查“杜宣緣”。

一枚安插在軍營裡這麼多年都不曾動用的棋子,隨大軍出征只是為了尋找一位女子的蹤跡,真是……

“暴殄天物啊。”杜宣緣眼尾彎彎,輕喃出聲。

“什麼?”正在思索的陳仲因抬頭看向她。

杜宣緣悠悠嘆氣,道:“老天爺暴殄天物,降這一場暴雨,剛結束秋收,稻穀還沒曬乾啊,也不知道這場雨要持續到什麼時候。”

陳仲因亦沉默下來。

好在雨過天晴,天光微亮的時候雨便停歇,隨著震耳欲聾的鳴鑼聲炸開,驟然驚醒計程車卒們小聲罵罵咧咧著收拾起被淋溼的篷布。

平地不可避免陷入泥濘,有人眼尖注意到杜宣緣那兒為篷布所遮蓋的地方也是一片潮溼,這兩人也渾身半乾著,便好奇地問了一句。

杜宣緣面露慚愧,道是他們四體不勤,沒有將帳篷固定牢固,導致它夜半塌毀,搞得人灰頭土臉。

也沒人對這等無關緊要的小事耿耿於懷。

直到收拾完東西準備出發,同歸杜宣緣支使的那些人才發現高淳剛不見蹤影,再一問,竟是自昨晚他出去“撒尿”後就沒人聽見他回來的動靜。

穆駿遊得知此事後,皺眉下令再逗留半個時辰,遣人去尋。

自然是尋不到人的。

已經到了荒山野嶺之地,四周皆是茂林深山,再多費時尋找得不償失,穆駿遊長嘆口氣,便下令啟程。

可這時候偏有人要自找麻煩。

穆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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