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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警:末尾含一點點用女主踩鬱結那裡,不能接受的及時退出啊寶寶們。

姜語遲醒來時頭腦因著藥性未散仍舊一片懵然,她嗅覺先一步被空氣中的血腥味啟用,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嘴驚慌不已。

她躺在一處床上,層層疊疊的床幔將床包裹住,只能隱隱預約窺見外頭點點燭火。

一隻沾血的手忽的撩開了床幔,姜小姐驚懼之下沒忍住渾身顫抖,不住的流淚。

“夫人可是醒了?”

床幔被撩開一角,那人探入半個身軀,定睛一看竟是今夜端坐主位的主公鬱結。

此時的他堪稱狼狽,面色潮紅衣衫凌亂便算了,關鍵是裸露的左臂上一道清晰無比劃痕正滴滴答答的滲著血,而他的右手正拿著一把滴血的短刀,格外可怖。

見姜語遲嚇到失語,鬱結耐著性子打量了她片刻,確認她只是驚懼過度無其餘內傷後,便貼心的將床幔放下主動退到了床沿邊,為她解釋起了如今局面。

“此處是一處偏遠的行宮,方才燕暢神神秘秘的找到我,說還有‘爛柯人’相贈,我一時糊塗便被他帶著過來了。”

“不料我剛進門燕暢便從外面將門鎖起,隔著大門說了些不明所以的話,說什麼歲末宴席上我趁他小解時窺視夫人已久,他便再做一次順水人情要將夫人獻於我。”

“我一入殿內就覺渾身發熱,情潮湧動許是那酒有問題。”

“試過呼喊求救,卻了無回聲,恐怕只能指望明日宮人尋來了。”

歲末宴席上……

姜語遲聽完一邊痛恨燕暢將自己當作美酒佳釀轉手贈人折辱,一邊不住的回想起當日的情景,不由喃喃出聲。

“不對,你當時看的分明是安華年將軍……”

歲末宴上燕暢小解之時,正逢安華年上前向主公陳明婚事,安華年是鬱結麾下唯一的女將軍,驍勇善戰曾單槍匹馬闖入敵營站下敵軍將領首級。

那日她上前,言到她與軍師早已互生情愫多年,但請主公做媒成全二人。

主公見她們二人終成眷屬,很是歡欣,一口賞了諸多金銀財寶,又言到戰事無常不如下月就成婚。

哪還有空分神看她一個個小小謀士的未婚妻子?

床幔外沉默片刻,不久後便傳來一陣曖昧的喘息聲,姜語遲有些絕望的閉上眼,心知縱是誤會又如何,如今局面又怎堪她一個女子顛覆?

她平靜的躺下,做好了承歡的準備,卻見床幔上忽的飆起一串血珠。

鬱結吃痛的悶哼聲隔著床幔傳來,姜語遲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他這是指望透過自殘來消解藥性?

待到外頭第二次傳來短刀出鞘的聲音,姜語遲終是無法再裝做不聞不問,她磕磕絆絆的說道:“主主公……可,可用……手自行疏導。”

主公隔著床簾嘆息一聲,說到:“這藥效生猛,如今便是刀刃都有些拿不住了,況且……”

若放在從前姜語遲對這未盡之語必定是一片茫然,偏偏正月那會婚期將至,姜夫人怕她一無所知的出嫁鬧了笑話,特意尋了冊子供她學習。

一些該明白的,不該明白的,全叫她給明白了。

她沉默半晌,見主公又要舉起短刀,終是嘆息一聲說到:“燕暢的藥不知為何並未對民女生效,若主公不嫌棄,民女可用……用手……”

她越說越小聲,到最後已經是微不可聞。

“不可。”刀刃落地發出一陣脆響,鬱結乾脆直接躺下,藉著地板的涼意來緩解。

“夫人不必憂心,此藥我曾中過,便是這般熬上一夜即可,夫人的手往後還要寫字畫眉豈能汙之。”

順著鬱結的話,姜語遲忍不住看向自己的雙手,而後便將雙手都縮回被褥中去,一陣後怕。

她怎的就想出這等歪主意,誠如主公所言,這叫她往後如何直視她的雙手?

只是,主公說熬過一夜即可,慢慢的姜小姐也隱約察覺,著所謂的熬過一夜並不像主公輕飄飄說出口的那般容易。

粗重的喘息聲雖鬱結極力壓抑了,但還是耐不住一聲聲的溢入床幔中來。

此地偏遠,夜裡更是寂靜無聲,她甚至能聽到鬱結指節碰撞的聲音,她索性將頭也埋入被褥中,試圖徹底遮蔽這些擾人心神的聲響,但終不得其法。

床幔外的鬱結此時確實是只能用一片狼藉來形容,手臂的血還在持續滲出,因著他的動作此時渾身上下都沾了些許,偏偏那雙眼睛卻是清明依舊,彷彿身體上的折磨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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