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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
她拽下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放在了床頭櫃上。
厲鍾石這時從外面進來。
“衣畫,那個,我已經把工作安排好了,只是我可能去不了了,臨時出了點事。”厲鍾石吞吞吐吐的說著,未曾見到床頭櫃上的鑽戒。
白衣畫臉上的笑意更加的璀璨,“那你晚上還回這裡嗎?”
“當然,就是可能不會太早,你不用等我,自己早點休息。”厲鍾石皺眉說道。
佔用您幾分鐘的時間,您知道我昨天去了哪裡嗎?”
厲鍾石沉吟一瞬,“你是我的妻子,但是你有自己的自由,我相信你。”
“自由?相信我?”白衣畫笑了。
厲鍾石是在故意說給她聽得嗎?即便她是他的妻子,但是也要尊重他,給他空間還有自由。
“我昨晚住在了海悅酒店,7024號房。說的再準確一點就是7023號總統套房的對面那間。”白衣畫淡淡的說道。
厲鍾石漆黑如墨的眸子裡,終於從深不可測,出現了一抹清晰可見的裂痕。
“早上十一點的時候,我在中心醫院的門口,見到我的老公從勞斯萊斯上下來。沒有認錯人吧?”白衣畫繼續問道。
“你一直在跟蹤我,是嗎?”厲鍾石眉心攏起,不敢相信的望著白衣畫,目光很是薄涼。
白衣畫笑了,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她也不確定自己那到底是不是真的在跟蹤他,隨他這麼說吧。
“你誤會了我和海藍。”厲鍾石開口和她解釋道。
“嗯?海藍沒有死?”她的內心深處掀起波瀾。
厲鍾石最心愛的女人終於回來了,他失憶忘記了所有,海藍,是他僅存的記憶。
即便,結婚證已經撕了,他們不再是夫妻關係了,可她的心疼的卻越來越厲害。
她的付出,不是她不想面對就不會存在的。五年多的等待,也是真的存在的。孤注一擲的嫁給厲鍾石也是她發自內心肺腑的。
最後,再痛一次吧。
眼淚從她的眼眶裡流了出來。
厲鍾石心擰的更緊,“聽我說,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海藍她病了,而且患上了很厲害的精神恐懼症,今天早上甚至拿菜刀割傷了自己的大動脈,才脫離生命危險。”
白衣畫一聲不吭,望著厲鍾石,眼淚繼續流了下來。
昨天,她也受傷了,她早就病了,也是很嚴重的精神分裂症。
可,厲鍾石陪了海藍,而她的身邊空無一人。
“厲鍾石,我白衣畫沒有男人依舊可以活的很好。既然海藍需要你守護,否則便活不下去,那你就去好好的照顧海藍吧。
可,我白衣畫永遠都不可能再原諒你了。”
說完,白衣畫便開啟了自己的行李箱,將自己倒出來的衣服全部又裝了進去。
厲鍾石看到白衣畫要從這裡離開,衝動的扯過了她的手腕。
由於他的力氣很大,將她才剛剛包紮好的傷口,重新的撕裂了。白衣畫感受到衣服裡面,有一股熱熱的液體順著她的肌膚流了下來。
“你胡說八道什麼!海藍變成今天這樣,完全是因為我,我必須得為她負責任!”厲鍾石情緒激動的和白衣畫說道。
海藍變成今天這樣,是因為他厲鍾石,他要負責!
可她呢?
她生病,她受傷,都是她自己自找的,若非她一直犯賤,怎麼可能會有今天!
她目光清冷的看了他一眼。便拉起行李箱,要離開。
厲鍾石再一次扯住她的手。
白衣畫努力的拉扯著,在厲鍾石松開的時候,卻因為慣性跌到了地上,她一臉怨恨的看著他。
厲鍾石的心瞬間被擰成了一團,連忙俯身向前將她攙扶起,卻被白衣畫瞬間將他的手打了回來。
厲鍾石聞到了一股血腥味,手掌心更是有些粘稠,看了一眼,全是紅色的血,“你這是怎麼了?”
“厲鍾石,我們的孩子死了!我們之間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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