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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放學後,葉楓就去了趙揚的俱樂部,開始進行職業賽車手的基礎訓練,每天練車兩個小時。
對於學賽車這件事,葉楓並沒有告知季綏,趙揚也很默契地替他保密。
只是,這事終究瞞不住。
“你是覺得週末太閒了嗎?”
早上六點半,季綏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茶几上擺放的手機正在播放一段葉楓騎摩托車的影片。
正準備出門的葉楓聽到這句話停住開門的動作,轉過身看著他。
“綏哥。”
葉楓的聲音有點軟,帶著懇求的語氣。
儘管他只是叫了季綏一聲,但他知道季綏能聽得懂這一聲所代表的意思。
“之前買的那幾雙鞋子,買來當擺設的嗎?一雙都不穿,是想等著它們升值再轉賣掉?”
季綏把他從頭到腳看一遍,目光停留在他穿著的鞋上。
還穿著去年他在網上買的那雙不足兩百塊的運動鞋,已經很舊很舊了。
“你也沒穿。”
葉楓說完,低下頭。
看著腳上的舊鞋,心說成為擺設的鞋子不止是他的那幾雙。
他當然想穿新鞋,可是,他買給季綏的跟他相同款式的那些鞋,季綏連鞋盒都沒開啟過。
所以,他也不再碰給自己買的那些同款了。
季綏的嘴角微微揚起,看一眼自己腳上的棉拖鞋,“給我拿雙過來,你也換雙。”
葉楓猛地抬頭,看到季綏套襪子,就去拿了兩雙一模一樣的鞋。
“你最近好像長高了一些。”
季綏伸腳穿葉楓拿過來的鞋。
“長高了一點點。”
葉楓已經穿好了。
新鞋子很合適,與季綏給他買的褲子很配。
“那就繼續待在他那裡吧!多運動,長個兒,我也不指望你在學校打打籃球什麼的了,不過,刷試卷才是你目前最應該做的事情,當初是你非要要提前參加特優生選拔考的,你要對自己的決定負責。”
季綏感到無奈。
這小傢伙為什麼要跟趙揚混一起?
“我也打籃球,只是球技不好,沒人願意跟我組隊。”
葉楓說完,彎下腰收拾鞋盒。
“不想跟學校裡的人玩就直說,別找這麼假的藉口。”
季綏拿起茶几上的手機和車鑰匙,一隻手搭在葉楓的肩上,“我送你去。”
把車停在俱樂部門口,目送葉楓進去後,季綏正準備開車離開,卻看到趙揚的臉出現在車視窗。
“親自送他來,季綏,你對他可真上心。”
趙揚早就等在俱樂部門口,就等著葉楓過來,沒想到被他等到了想要見到的人。
“你對他不也挺上心的嗎?免費培養他,你就不擔心失手?”
季綏熄火,抽出一根菸點上。
他的話,一語雙關。
對趙揚,不再有往日情份摻雜在現在的交際中。
趙揚挑起的這場博弈,葉楓才是最終贏家。
“開鎖,讓我進車裡坐會。”
趙揚嘗試開啟車門,卻發現車門被鎖了。
“我要趕著去看新店面,沒時間跟你瞎聊。”
季綏轉過臉,不想搭理他。
“我沒心情跟你瞎聊,季綏,不管怎麼說,我們以前好過,你能別太絕情嗎?”
好不容易等到季綏主動跑到自己的地盤,趙揚肯定不願輕易放他走。
能多看一會是一會,誰讓他長得太好看了?
“怎麼好過?玩得好也叫好過?誰年少的時候沒跟人玩得好過?”
季綏將手伸出車窗外,彈一下菸灰。
風吹過,灰散盡,就跟以前的時光一樣,不堪回首。
“老子親過你,這豈止是玩得好的關係?”
趙揚的聲音有些大。
他從來都不會遮掩自己張揚的性格,包括對一個人的喜歡,即便是以囂張跋扈的形式進行詮釋。
“我記得你親過的人又不止我一個。”
季綏說完,發動車子。
瞟一眼趙揚,見他鬆開抓住車窗的手,疾馳而去。
趙揚鬱悶至極,猛踢地面一腳。
每次都是不歡而散,季綏果然不再是以前那個心地善良的少年。
很多年的時間,足以讓一個人變得狠心絕情。
“你約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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