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小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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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箏看著他睜開眼睛,微微一笑:“公子受這麼重的傷,還能醒得這麼快。”
男人面色蒼白地躺在床上,如墨烏髮散開在臉兩側,無端有幾分蒲柳之姿,氣勢仍舊雍容華貴,一雙黑眸凝望著她:“我若是不謹慎些,難保姑娘不會要了我的命。”
“我想,姑娘下手時,定然不會遲疑半分。”
流箏輕輕點著光滑的桌面,眼神漫不經心掃過他的面孔:“名字?”
他垂眸低低嘆氣:“不過一面之緣,應當不至於過問彼此的身份吧?”
流箏手一揚,一把匕首橫在他脖頸間:“一面之緣?我為了公子,可是承擔了好大的風險。”
流箏一手輕抬,用匕首輕輕劃過他的脖頸兩邊,隨後用刀面拍了拍他的臉頰:“我問,你答,若敢有半句虛言,我的匕首可不長眼,公子可以好好想想,自己是否承擔得起這個後果。”
他安安穩穩地躺著,紋絲不動,像是放棄反抗,任她動作,目光一直放在她身上:“好。”
流箏盯著他的眼睛:“今日那錦衣衛,是來尋你的吧?”
他望進她明淨的眼底,她眼神乾淨得好像只是個單純的小姑娘,但此刻卻嫻熟地拿著匕首,明晃晃橫在他脖頸間。
流箏歪了歪頭:“你是什麼身份?宮裡的人?朝臣子嗣?”
他只靜靜地看著她。
流箏猜得有些不耐煩了,手中匕首一歪,鋒利的刀尖在他脖頸的面板上劃出一道細小的血痕,她眼神有幾分冷:“你說不說?你若再不說,便沒機會了。”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阿芊敲門的聲音,順著溫軟的嗓音一併進來:“姑娘,飯好了,我進來了?”
男人看準時機,趁著流箏眼底有一分神,立刻抬手鉗制住她的手腕,輕輕一扭,流箏眼神一冷,抬手便要掐住他的脖子,卻被他搶先一步抬身,那張深邃的面孔驟然在她眼底放大。
流箏微愣,他修長的手指在她手腕某個位置輕輕一摁,匕首霎時滑落,流箏抬腳便要踢向他,被他先一步躲過。
他翻身而起,走到外面拉開門,門外的阿芊看見門被開啟,臉上的笑容還未來得及放大便僵在臉上,手中一鬆,托盤立刻便要墜下,被他眼疾手快穩住。
他迅速往阿芊口中塞了什麼,將門關上。此刻流箏也來到門口,恰好看見這一幕,面色微變。
阿芊只來得及看向流箏,道了句:“姑娘……”下一瞬,便暈倒在地。
流箏抬腳踹向他的胸口傷處,男人悶哼一聲,腳步踉蹌,彎身捂著胸口,眉心擰起。
流箏見他面色痛苦,內衫又有血跡滲出,沒再管他,扶起地上的阿芊,見她眼皮緊閉,面色蒼白,她伸手放在她鼻下探了下,眼神似刀鋒掃過去:“你對她做了什麼?”
他喘了口氣:“方才所為,皆是在下無奈之舉,姑娘放心,你的侍女沒事。”
流箏沒有錯過他話中的“暫時”二字,她盯著他:“你想要什麼?”
男人胸口的傷口再次撕裂,他彷彿無痛無覺,黑眸直直看著流箏:“姑娘放心,我無意傷害你和你的侍女,只是想請姑娘放過我,待我傷好之後便會離開,不會給姑娘惹任何麻煩,姑娘所做之事,我亦可當做沒看見。”
“你給她餵了什麼?毒?”
他接著道:“對姑娘用這般卑劣的手段,是我之過,待我離開之日,我自會留下解藥,請姑娘相信我,我無意傷她性命。”
見流箏仍舊冷冷地望著他,他無奈彎唇:“姑娘不信我?”
流箏扯了扯唇:“你身上有哪點值得我相信嗎?”
男人面色誠摯看著她:“姑娘,我們做個賭約吧,姑娘為我隱瞞身份,我傷好後必定會留下解藥,在此期間不會傷害任何人,弱我食言,姑娘大可直接向官府告密,言明我的去向。”
流箏靜靜望著他,心底無端有幾分鬱氣,她討厭被人威脅,而眼前這個來歷不明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威脅她。
她冷冷收回視線,將阿芊抱上床。
男人看著她的動作:“姑娘不必太過擔心她,她只是昏睡過去了。”
流箏輕笑了笑,反唇相譏:“我不關心她,難道關心你嗎?”
他唇色蒼白,傷本就沒好,方才一番動作又牽動傷口,血色在純白的內衫上蔓延開來,像是一朵鮮豔糜爛的花綻開。
流箏將阿芊放到床上,在她脖頸間某個位置輕輕一點,沒過多久,阿芊就睜開眼睛,看到那張熟悉的面孔,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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