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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旗,他派自己長子冉奇鑣親領箭頭前鋒。
而自己守著酉陽大旗,又領後五旗為總預備隊,隨時補充。
冉奇鑣是個精悍的年輕人,這位冉氏長子是庶出,但在之前冉家內戰中,表現極為神勇,身為應襲的長子,他卻穿著厚甲提著鐵盾立在最前面。
他拍打著盾牌,對著身後的箭頭喊話。
“老規矩,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幹就完了。”
“先砍人,結束前不許割首級。
等打完仗,由專人負責砍腦袋,戰功歸整個戰鬥組!”
酉陽兵以前慣例是七人為伍,每伍一個戰鬥組,四人專注擊刺,三人專注割首,所獲首級,七人共之。
但加入經標兵,酉陽兵裡也有了漢人軍官甚至加入了些漢人火槍手炮手等,所以規矩有些改變。
不許戰鬥時割首級,必須得戰後割,軍功共有。
不過有些老規矩冉家還保持著。
敵騎在迅速奔近,可冉奇鑣卻還很淡定的在陣前宣佈軍規。
“七人為伍,自相為命,一人戰沒,左右不夾擊者,即斬。一伍之眾,皆論罪及截耳。
一伍赴敵,則左右伍呼而夾擊,一隊爭救之。
一伍戰沒,左右伍不夾擊者,即斬。一隊之眾,皆論罪及截耳!”
據說,這些也都是冉家沿襲的唐代軍法,連坐。
伍隊旗營,必須得是一體。
砍了腦袋,軍功同享,但如果見死不救,治罪。
直接割耳朵。
所以酉陽軍裡有不少沒耳朵的,這些傢伙尤其兇悍,因為戰場上總有救不及的時候,但冉家可不管這些,只看結果不看過程,沒救到就割耳朵。
兩隻耳朵要是都割沒了,直接趕出去。
正是因為嚴格的人員選拔,加上刻苦的軍事訓練,再輔以嚴苛的軍法,還有豐厚的軍功賞賜,酉陽兵在明末時,絲毫不遜石柱白桿兵。
甚至明末時,白桿兵的很多功績,本來也有酉陽兵的一份,甚至許多人把來自重慶的酉陽兵也都與石柱兵混為一談。
“舉盾!”
敵騎鐵蹄踏地的聲音震盪耳膜。
冉奇鑣轉身回到陣前,站在箭頭旗最前。
而在他後面不遠的冉天麟也舉起手中白杆槍,大聲喝令後五旗,“弓箭、火槍準備!”
後五旗大多不是來自酉陽的土兵,而是川軍整編後的川中漢兵,裝備以弓箭、火槍為主,輔以刀矛。
他們將充當遠端火力的支援任務。
盾、矛相輔,鐵壁森嚴。
冉奇鑣甚至還有空回頭對身邊浙東來的中軍笑稱,“韃子其實沒什麼好怕的,要真論起來,我們都是土兵,韃子是遼東的土兵,我們是四川的土兵而已,他們那窮山惡水,我們這也是山高水遠,他們擅騎射,我們也槍盾熟練,誰怕誰啊!”
中軍趙應舉也端了杆白杆槍在側,想想確實是這麼回事。
以前建真的滿人,不也是大明朝的附庸嗎。
“這些韃子太囂張了,還真當我們西南無人乎?”
趙中舉看著越奔越近的蒙古韃子,喉頭有些發緊,握槍的手都不由自主的發力,腦袋倒是好像越發清醒了。
他雖然奇怪韃子為什麼犯這樣低階的錯誤,居然騎兵來衝長矛陣,步兵反而甩在後面,甚至對方的步後散散拉拉的,好像連甲都沒披上。
這明顯太過輕敵了。
冉奇鑣的話倒是讓他明白,也許是他們以前太高看了韃子,他們也不過是群從蠻荒之地走出來的蠻子罷了。
既然是野蠻人,那肯定更容易犯錯。
輕敵而已。
蒙古輕騎把後面的漢軍越甩越遠,離明軍越衝越近,面對那一支支長矛,鐵盾,他們居然彷彿視而不見,似乎深信可以一衝即破。
崇禎十七年,白桿兵、酉陽兵等在土地嶺,被張獻忠的西軍大敗,但是他們並未被擊垮。
此時,面對韃子的衝鋒,他們只是發出了不屑的嘲諷。
來吧,戰吧,讓鮮血來增添他們的榮耀!
就在韃騎即將衝進明軍戰陣時,無數白杆大槍前傾。
即將衝撞。
轟隆一聲巨響。
西城牆上,炮臺上的火炮發威了。
漢中城裡還是有些炮的,明軍也攜帶了些佛朗機炮來。
炮早換上了大鉛彈。
當韃騎衝入射程時,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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