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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級訓練場其實不會總這般吵鬧。
至少在聞絳的記憶裡,它有半數時候相當安靜,不輸期末文化課統考的考試現場。開學的第一個月,他來上課只會在訓練室外面的等候區觀看,隔著玻璃幕牆,室內模擬出不同的環境場地,裡面的學生隨之做出各類反應,於聞絳就像觀看舞臺上的一出出即興默劇。
一個月後,他的指導老師給他佈置了進階版的肢體觀察作業,戲劇社最新定好的劇本里也出現了三場打戲,為了精進演技,聞絳遞交了安全承諾書,跟著戰鬥系的學生進了訓練室,虛假的毒辣日光下,旁人揮汗如雨,他樹下納涼,一般也不覺得吵。
聞絳覺得在裡面待著比外面有意思些,他獨自一人的時候會在樹蔭下看書或做課業,和別人待在一起時有機率開小差打牌。
而當上課內容輪到全員亂序對抗,或者紅黑團體賽的時候,戰鬥系的學生們全部聚在一起,情緒很容易節節高漲,即熱血上頭,最終便如眼下這般,形成類似參加運動會或擂臺賽的熱烈氛圍,還會就下一把的輸贏開設賭局。
正式進入訓練室內,裡面就像一個角鬥場,正中央的場地留給要上場的雙方,周圍環繞一圈三層高臺,上面坐著不少圍觀交談的學生,高明誠粗略掃過去,首先看到的是自家的會長。
對方也注意到了自己這邊,視線先越過他看向了旁邊的聞絳,看了會兒才像想起了什麼似的,慢悠悠地移到自己身上。右耳的耳釘隨著對方偏頭的動作從髮絲間露出來,在光照下閃閃發亮。
高明誠很不擅長應對對方,腸胃瞬間彷彿被無形的手攥住,聞絳察覺高明誠的身體又變得僵硬,餘光裡瞥見什麼亮晶晶的東西晃了下眼,他抬頭望去,和學生會會長直直對上視線,對方就愣了下,然後彎彎眼眉,遠遠地衝聞絳笑起來。
哦,原來是自己的牌友1號。
聞絳沒什麼反應,他想起1號的頭像看著也挺紅的,但1號是s級,對錢朗的異能抗性很高,按理來講不需要太過關注。
對方不做出明顯怪異的舉動,自己也沒必要就不確定的可能性,明裡暗裡地搶先試探,聞絳決定採取敵不動我不動的方針。
而像高明誠這種,左右不過陪對方上一節課,別說把錢朗摘出去找個新理由解釋,即便當成就是自己本人發的,其實也無所謂。
何況受錢朗異能的影響,想給現在的高明誠解釋清楚可不容易,等對方相信自己沒給他發過訊息,沒準訓練課早結束了。
聞絳預設了自己臨時大哥的身份,盡職盡責地把人送到了負責數統的老師跟前,還旁聽了會兒兩人談話。這邊的人都在忙碌,桌子上各種東西擺得滿滿當當,但老師非常熱情,見聞絳來了,很快就在高明誠的“工位”旁邊又加了張椅子。
於是聞絳椅子反坐,胳膊擱在椅背上,聽高明誠在旁邊對著電腦敲敲打打。
他自我感覺自己像個監工的。
他在訓練場裡總是這般閒散,但也並非沒有玩伴。聞絳開學時被強制加了一圈好友,這個訓練場裡的s級和具有後天進階潛質的a級,俗稱超a,都在他的好友列表裡,有的人加完好友從未說過一句話,有的起碼跟他一起打過牌。
作為生活系的聞絳不參加訓練課程,那些戰鬥系的s級其實也不好好上課,只不過最初,聞絳坐在訓練室這頭歇著,他們在那頭歇著,兩邊互不打擾。
後來某天,謝啟突然從另一邊過來找他說話,對方沒什麼正經事找他,似乎只是想換個地方午休,遞給了他一瓶水後就順勢往旁邊一躺,理所當然地分佔了他的乘涼空間。
彼時聞絳和謝啟已經是互相認識的關係,他沒有管對方,繼續忙自己的事,偶爾也會和謝啟聊上幾句,臨了下課他見對方要離開,就和對方揮了揮手告別,謝啟當時頓了一下,表面沒說什麼,下一次人一來直接就坐到了他旁邊。
錢朗後來知道他們訓練場裡會待在一起,曾很驚訝地詢問怎麼做到的,聞絳答曰:我不知道,你問謝啟。
錢朗遂改發訊息問謝啟,他不是第一個問的,這段時間很多人都問過,已經把謝啟給問煩,看見後直接捂嘴回覆:少管閒事。
謝啟皺著眉發完訊息,後知後覺自己是有點毛病,溫天路那邊的確又煩又吵,但聞絳這邊這堂課……好像就跟他說了五句話。
其中還有兩句是問他戰鬥系異能基礎課上的知識點,儼然把他當查資料的便利搜尋框。
可是聞絳要認真做作業的時候,會從一開始就告訴他自己要集中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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