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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了吧?”
“……”聞絳沒被他混過去,視線順勢落在兩人牽著的手上。
場上另兩個人的視線也都落在他們相握的手上。
“……又不能牽是吧?”謝啟理解速度很快,轉而看著旁邊,語氣滿不在乎,“行,我就知道不能牽。”
那你倒是放手啊?
聞絳無言面對謝啟的倔強,作為一位很講道理的朋友,體貼地略過這點問他:“你還參加比賽嗎?”
之前電子屏上出現了謝啟的名字,對方面對平時的訓練賽一般都直接棄權,故在a級場的學生心中,對上謝啟既是“最倒黴選項”,也有很高的隱藏機率為“最幸運選項”。
現在謝啟本人來了,參賽情況不明,他的對手窩在候選區面如土色,正在進行一場心靈上的博弈,究竟是提前遞交棄賽申請,還是繼續拖著,賭謝啟只是沒事來訓練場轉一圈。
申請只能提前交,如果謝啟已經決定參賽,對手就沒資格再要求棄賽了。
“不參加。”謝啟乾脆道,和自己抗爭了兩三秒又主動說,“我只是來接你。”
......也行吧,錢朗二號p露s版。
謝啟不來今天不會這麼快結束,何況他們又不是關係很差,只是一直牽著手不方便行動而已,如果立好規矩,定好時限,這種事就不麻煩,而和謝啟講條件自己還是很擅長的。
聞絳誠摯響應對方的熱心腸,忽然意有所感,轉頭去看江鶴虎和溫天路。
……好像被鄙視了。
【戲劇舞臺】的存在致使他對鏡頭和注目的感知力遠超常人,平時會刻意地壓制這點,不讓自己接觸到過多過雜的資訊,但聞絳不久前剛發動過異能,這就像蠟燭熄滅後燭芯尚有餘溫,他敏銳地從旁人視線裡捕捉到某種情緒。
“都到這地步了?”——江鶴虎的眼神嫌棄,他一直都對錢朗和謝啟照顧聞絳的方式頗有微詞,那圈子就是這麼個圈子,又不會變,顧慮太多有什麼用,他表弟前年就開始參加林巡的派對了。
硬把別人當三歲小孩,錢朗和謝啟也真不嫌丟臉,聞絳也是,就非得順著他倆。牽手讓江鶴虎的刻板印象進一步加深,他捏著之前被緊抓不放的手臂舒活筋骨,被聞絳漆黑的眼瞳注視到後下意識縮了下,又狠狠瞪回去。
聞絳認同“牽手沒有必要性”的觀點,故他決定忽視對方,看了一眼就主動移開。
而溫天路的視線裡含著種微弱的嘲弄,但他迅速收斂了眼底的輕視,如果沒有異能,大抵誰也不會察覺,他和聞絳對上目光後便笑起來打趣:“嗯?我也要牽手嗎?”
“不用。”聞絳冷淡地說,轉頭和之前一樣提醒謝啟,“別牽太久。”
人的底線總會在妥協中一步步降低,謝啟依舊不滿,但反應沒有上一回激烈。總比不讓牽來的好吧?謝啟只把聞絳的手握得更穩了些:“知道了。”
他其實稍微有點在意溫天路的那句打趣,拉聞絳離開前又回頭看了眼自己的好友,皺了皺眉但沒說什麼。
“開個玩笑,”溫天路聳聳肩,換了話題提醒,“你倆記得賞臉來參加宴會。”
◇
“那我也回去了。”
自己原本會過來也只是想看個熱鬧,瞧瞧江鶴虎要怎麼有分寸地對待自己的會員,溫天路檢視對抗賽的後續名單,發現距離輪到他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果斷也選擇棄賽。
他看了眼依舊有點鬱悶的江鶴虎,悶笑了聲說:“差不多行了,不就是這次沒玩好,本來你就快膩了。”
“是這個問題嗎?”已經打完比賽的江鶴虎也沒有留在這兒的理由,他家的那些保鏢早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自覺離開,或者又隱藏到人群裡,江鶴虎和溫天路沿著一層的看臺邊緣往出口方向走,路過時其他人都自覺噤聲,沉默聽江鶴虎抱怨:“聞絳又給我添麻煩。”
“你又不是解決不了。”
“他前兩天還給我發威脅訊息。”
平時怎麼沒見人簡訊交流這麼勤快呢,發了還是莫名其妙的警告,“痴心妄想”是罵誰呢?“等著”,“別後悔”又是幾個意思?就因為他在聞絳的同系同學身上找了樂子嗎?
不知不覺間,江鶴虎已經完全相信了發訊息的就是聞絳,如果錢朗知道對方的揣測方向,應該會大呼冤枉後長舒一口氣。
他本意其實是想表達“複合是否是自己痴心妄想”,“一邊忍不住希望你還能等著我,一邊希望大家別後悔自己做過的選擇”云云,總之氛圍很酸澀,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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