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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明瑞踏上了一座高架橋上,這座高架橋有點眼熟。
現在天上還有淅淅瀝瀝的小雨在下著。也許是因為夢境的原因,周明瑞並沒有意識到所有接近他的小雨都卡了bug消失不見了。
隨著周明瑞的腳步,天上的雨越來越大,天色也越來越昏沉。
周明瑞一點兒也沒有受到影響,只是繼續往前走。
他也沒有意識到自己身上的著裝已經變了一番模樣,穿上了一身寬大的黑袍。
忽然,周明瑞聽見了一絲微弱的抽泣聲。那聲音就好像在強忍著巨大的痛苦一樣,雖然悲痛無比,但還是拼命的在忍著,想讓自己不哭出來。
周明瑞的腳步頓了頓,看向了遠方,看向了那聲抽泣傳來的地方。
那是一個男孩。他沒有打傘,全身都溼透了,站在瓢潑大雨的天地之中。他好像要凍僵了,嘴唇發紫,微微顫抖。
周明瑞能感覺到那個男孩好像在哭。以及,那瘦削身體裡爆發出的驚濤駭浪般的……悲傷。
周明瑞一時間有些慌了,他不知道應該如何安慰一個男孩。這個男孩看上去也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應該還在上中學吧?
但是這方世界裡好像只有他和那個男孩,周明瑞猶豫了一下,還是朝著那個男孩的方向走去。
走進了之後,周明瑞才發現,男孩的眼神中充滿著強烈的悲痛,孤獨,以及沒有希望的神采。
“額……你還好嗎?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周明瑞試探地開口。
夢境中並不清醒的愚者先生並沒有意識到,他說的並不是中文,而是詭秘世界的古赫密斯語。
男孩並沒有聽懂周明瑞在說什麼,他只是聽到了聲音之後,轉頭望向了周明瑞。
他又看見了那個被灰霧籠罩著的黑袍人,看到黑袍人身後那密密麻麻的虛幻觸手,看見了那觸手上詭異的花紋,看見了那雙漆黑無光的眸子。
“啊!”男孩的大腦又忽然一下炸開了。
周明瑞特意擺出來的和善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他有那麼恐怖嗎?
然後整個世界都破碎了開來。
……
楚子航滿頭大汗地從床上坐了起來。他微微喘著粗氣,看向了窗外的黑夜。
這個夜晚又下起了小雨。
怪不得他又夢見了那個雨夜。
楚子航又重新躺在了床上,平躺在黑暗裡,雙手交疊在胸口,盯著屋頂的琺琅吊燈。
隔壁傳來了媽媽的輕微的呼嚕聲。媽媽已經睡得很沉了,今晚媽媽已經喝過牛奶了。
楚子航在揹他的日記,他的日記不寫在紙上也不寫在電子文件裡,而是寫在大腦裡。
裡面有很多畫面,一幀幀地過,有的是他騎在那個男人的脖子上喊著“駕駕駕”;有的是男人給他買的唯一一件值錢玩具,一套軌道火車;還有就是那個男人自評人生裡最拉風的畫面,兩腿分立,提著一柄御神或者弒神的刀……
每晚睡前,楚子航都會回想一次,回想每個細節,直到確認自己沒有忘記什麼。
“腦科學導論”的教員富山雅史說,人的記憶很靠不住,就像一塊容易被消磁的破硬碟。
過去的事情就像是畫在沙地上的畫,時間流逝,沙被風吹走,記憶模糊,最後化成茫茫的一片,再也無法分辨。
富山雅史說這其實是人的自我保護功能,試想你能記住過去的每個細節,永誌不忘,那麼一生裡最令你悲傷、疼痛、哀愁的畫面就會不斷地折磨你,你總也不能從過去的壞狀態裡走出來。
可楚子航不想忘記,因為這個世界上,只有他還記得那個男人了。如果他也忘記了,那個男人就像根本不曾存在過。
那個男人說過,如果有一天他死了,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件東西能證明他的存在,就是流著他一半血的楚子航。
“爸爸,又下雨啊。”回憶完最後一個畫面,楚子航輕聲說。
但是在回憶完所有之後,楚子航還是沒有睡著。剛才直視了不可名狀之存在,他的精神還是有些發懵,腦海還是隱隱約約做痛。
楚子航不知道他到底那天看到了什麼,但是自從注視了那位。
他時不時的就能聽到令人抓狂的囈語,有的時候是他聽不懂的文字。有的時候則是中文。
楚子航隱約記得中文部分,好像是什麼“福生……天尊”,之類的。
不過還有一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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