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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間還算乾淨,這個書案是怎麼回事,哥哥喜潔,明知道自己要去那麼遠的地方上任,怎麼會放任書房亂成這樣。
她想了想:“既然你一直負責看管這裡,應當知道書信吧,當時那信放在哪裡?”
長流朝著書案走去:“就在這個位置,後來兩位老爺也在這裡放過回信。”
“然後呢?”她明知故問。
“沒有任何回應。”
她四處逛了一圈,除了書還是書,書案上右邊畫筆散亂,像是主人從未出過遠門一般。
旁邊一口素白無紋畫缸上面置放了好些畫。
李書顏隨機抽了一幅:“哥哥喜歡作畫嗎?”
長流道:“有一段時間畫的比較多。”
是一幅海棠花圖啊,看不出來哥哥還喜歡這個。
她又拿了一幅圖展開:“咦”竟是個豆蔻少女,她穿著一身粉色衣裙,手中拿著剪刀,蹲在地上似在替一隻動物修剪。
畫中人物五官模糊,寥寥數筆並不清晰,想來有些年頭了,連救助的動物也只有一團白色,仔細看貌似還有一雙長耳朵,或許是兔子吧。
李書顏隨口問道:“畫中人你知道是誰嗎?”
長流搖了搖頭:“我到公子身邊五年零三個月,那時這畫就已經在此處了。”
聞言,李書顏奇怪的看向他,除了特殊情況,沒人會這麼計數。
換做是她自己就會說五年多一點,而不是有零有整的五年零三個月。
“你怎麼會記得這麼清楚?你那時剛來,就能分出心思注意到此處,肯定屋裡有這畫?”
長流依舊低著頭,沉默了半晌。
李書顏以為他只是隨口胡謅,有些無趣的在書案前坐下。
“小人曾在長樂坊伺候茶水,一次公子跟友人去那邊對弈,不小心碰翻了棋盤,遺憾之際,是小人幫忙復原,公子對我多有讚賞,後面替我贖身在此伺候,準確的來說我來了五年三個月又九天。”
他平靜如水的說完。
李書顏驚訝不已,長樂坊一聽就不是什麼正經地方,五年前哥哥才多大,十四還是十五...
她知道自己關注的方向錯了,此刻不應該好奇這個。
眼前這個人比他哥哥去哪更有意思。
“你能復原棋盤?”
“不止這個,小人對靜止的東西能過目不忘。
猜想被證實,李書顏重新細細打量眼前的少年。
“那豈不是學富五車,才高八斗!”
長流窘迫不已:“小人不識字,書頁只能記住少量的,並不解其意。”
“小的不太會形容,比如這個房間,我踏進來只要一刻鐘左右就能記住這裡的所有東西,物品及擺放。”
這麼厲害哥哥為什麼不教他認字?
壓下心頭疑惑,李書顏由衷的誇讚道:“原來如此,沒想到你這麼厲害!”
長流抬起頭看了她一眼,馬上垂下囁囁著說道:“小的,小的...”
他的耳朵脖子及臉頰肉眼可見的變紅了!
這麼不經誇。
一時之間,跟無頭蒼蠅似的亂翻也看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她對哥哥的生活了解的太少,哪怕真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提示,她也看不出來。
眼下有個現成的人形印表機,不用白不用,轉頭就吩咐:“明日你把這些東西收拾收拾,打掃乾淨歸還原位,”
長流只遲疑了一瞬,馬上恭敬的應是。
李書顏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輕輕揚起了嘴角。不迂腐,還行。
“你會畫畫吧,把這裡原封不動的畫下來,標註上具體事物後再打掃吧。”
“是,只是小的不會寫字。”他眸光微閃。
“那就畫好了拿來給我標註。”
她拐個彎進了內居室:“明日可以先不整理。”
長流道:“小的知道了。”
李書顏道:“你這本事除了哥哥還有誰知道?”
“兩位老爺應該知道?”
“應該?”
“因為這是小人自己的推測,兩位老爺治家有方,小人出身長樂坊一查便知,若是沒有緣由想必二公子定是難以交代。”
這倒是,李家男子四十無子方可納妾,更別提十五歲的哥哥從秦樓楚館贖了個少年回來,不打斷他的腿他爹就不姓李。
跟外面不同的是,內室極簡,一張床,一個書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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