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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解一說原書只怕有些年頭,委實是說得謙虛了。
後來她又去臺下問了許多修士,沒有一個人知道這是什麼。
今天註定要空手而歸,雖然也在意料之中。
黃解一在半路和二人告辭,只道明日再來和她一起出去打聽。
回去的路上,天色漸漸沉下去,冬日的夜晚來得總是快一點,月光將二人的影子拉得斜長。
一直沒說話的元秋忽然道:“那個姓黃的,昨天跟我說了句奇怪的話。”
“什麼?”
“他說,當我找回愛魄的那一天,我就能明白愛,才能變成生靈。”元秋偏過腦袋看她:“可他沒有告訴我方法。”
“想來他也不知道,魂魄之事,懂的人本就是少數,你不必強求,沒有愛也無所謂。”朝長陵道:“我不是說過了?不需要你愛我,我們不必互有情愛。”
元秋不知想到什麼,促狹地笑了笑,沒有回答這話,而是緩緩抓住她的手。
夜色愈深,朝長陵的屋裡只點了微弱的光,她倒不知道剛才回來的路上,自己那番話哪裡撥到了元秋的點,一進屋,才剛點上燈,回頭就看見他站在塌邊,一雙黑眸望著自己,聲音有點低低的:“今天,不親我了嗎?”
他像是一隻只有在晚上才會現形的妖。
朝長陵的力氣不小,元秋往後一退,坐到軟塌上,頭仰著,一隻手勾住她的脖子,喘氣聲在唇齒間顯得悶悶的。
“好熱。”他道。
今天倒不說冷了。
白的袍子在剛才的搡動間本就鬆了一半,元秋空著的那隻手將它拽開,紅的唇輕輕叼起一截衣襬,眼睛往上看她,狡黠道:“你不會害怕了吧?”
他冷白細膩的皮肉上,遍佈紅的鞭痕,染血的荊棘交織在那裡,被月色點綴著,竟然不顯猙獰,只有凌虐的美。
朝長陵知道這些鞭痕只怕在此後的一生都會留在他的身體上,之前在村子雖然見過,但除了上藥,似乎還沒有別的接觸。
她覆著劍繭的手指緩慢地順著他肩上的鞭痕往下滑,那傷痕的觸感有些粗糙,他肚臍下方還綴著一顆痣,彷彿只要她下手重一點就能輕易破壞。
元秋抿起的唇深了深,剛才還在笑,如今眸中卻止不住泛起霧氣,帶著顫。
那不是害怕,也不是因為想起不好的往事而產生了厭惡,朝長陵看出他為什麼會是這個反應,挑眉新奇道:“原來是在這裡,但為什……”
“朝長陵。”元秋牙齒還叼著衣襬,吐字有些不清,但那低下來看她的目光不悅,她沒再問下去。
雪白的滿月漸漸從濃雲中淡出,慵懶神秘,卻又似乎能輕易被長夜的深淵覆蓋吞噬。
因為之前那句話,朝長陵被元秋報復性地咬了一口,又咬在食指第二個關節上,出了點血,始作俑者咬完還幫她舔了舔,那一截舌尖又和白天他舔糖畫的景象重合,朝長陵下意識用兩指一夾,觸感很柔軟。
“不就咬了你一口嗎,真君大人還要報復回來的?”元秋吃痛,細長的眉微擰。
她沒說話,只是覺得他喜歡咬人這習慣像小貓小狗,明明那麼強調自己不會做寵物,做的事倒不像那麼回事。
朝長陵鬆開手,給自己施了個治癒訣。
元秋看著那牙印慢慢消失不見,一垂眼皮,沒再吭聲。
沉寂的院中,那一室的微弱燈火很快熄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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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際泛起黎明的微光,再到後來日上三竿,窗外嘰嘰喳喳的鳥雀終於吵得元秋動了動眼皮,醒了。
他剛睡醒時心情很惡劣,懶洋洋地坐起身,一偏頭,木頭腦袋沒在她的法座上,他又下床,繫了腰帶,簡單收拾一番推門出去,未料一來就碰見他懶得理的人。
黃解一起身,衝他拱手道:“元秋道友,我正等你呢。”
“她人呢?”
“哦,我就是來說這個的。因為有一個大能只在早晨卯時會在山邊修煉,去晚了人家就不在了,所以真君早早拿著那本抄書找他去了。”他道:“真君讓我在這等著知會你一聲。”
元秋點頭表示你知會完了現在可以走了,黃解一卻沒動。
抬頭,這傻子修士正一動不動望著他。
“恕我冒昧,其實我昨天就想問了。”他道:“元秋道友和真君究竟是……什麼關係?道侶?”
元秋道:“不是。”
“真的?”黃解一正暗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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