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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麼一蹴而就,只是有個思路再去試驗,慢慢改進讓某個產物變得成熟罷了。
當前的時代已經有在使用鐵,另外鐵在殷商時期就已經出現,缺點過於明顯才沒有取代青銅成為打造各種工具的主流。
要說現在哪個國家的冶鐵量最大,其實是南方的楚國,他們在公元前700年左右就在農具上使用了包鐵的技術,同樣因為一些原因而沒有全面推廣。
楚國進行了嘗試和改進,中原列國還在大量使用純木頭的農具,哪怕是有青銅農具也是極少極少。
“冶鐵的實驗需要時間,我或許可以先來試一試其它?”智瑤明白無法短時間內完成,提供匠人一些思路,開始琢磨應該研究造紙了。
邀請老子來智氏作客這一件事情上,智瑤算是一種先斬後奏,正經的流程需要智躒親自接見老子,給予老子足夠的尊重,再進行相關的安置。
同理,智瑤目前也沒有資格收歸子貢為家臣,一樣需要智氏的家主過來舉行收納儀式。
春秋很重視儀式感,迎客有自己的儀式,收納家臣更是需要走該走的流程。
收納家臣的流程主要是一種廣而告之的作用,使得眾人知道某某人從某天起就是智氏的家臣,能夠代表智氏行使一些什麼權利了。
“聃多則留三歲,短或一歲,不予久留也。”老子說道。
他本身不太願意來晉國,來也是勉強過來,哪裡願意久留呢?
智瑤也不惱,笑著說道:“此間有良才,聃子品彙其樂。”
如果說孔子是一個好為人師的性格,老子其實也差不多,他們看到璞玉就想雕琢使之成為美玉。
老子搖頭說道:“我之術,與晉人用處少也。”
晉國就不是一個追求“禮”的國家,導致晉人對“禮”興致缺缺,更喜歡一些容易學又見效快的知識。
老子對“禮”有很深的研究,以至於孔子好幾次千里迢迢專門拜訪求學。
另外,老子已經開始在著手研究自然,暫時則是還沒有思考“無為而治”的相關學術。
提到“無為而治”的話,好多人會產生誤會,以為無為而治就是放任自流的什麼都不管,然而這種理解是錯誤的。
智瑤畢竟是個“過來人”,拿西漢以道家的核心理念治國來說,但凡瞭解歷史怎麼能說西漢放任黎庶什麼都不管。
事實是從漢高祖到漢景帝一再出臺的強制國策簡直不要太多,每每都能在關鍵的時刻進行正確的調整。
真正意義上的“無為而治”即是以制度治國,以制度約束臣民的行為,臣民均遵守律法制度。
說白了就是制定一個大框架,不過多地去進行干預,使得人們充分發揮自己的創造力,做到自我實現,走向崇高與輝煌。
因此“無為”不是無所作為,而是不妄作為。
智瑤也明白晉國不適合“無為而治”那一套,他取的是“無為而治”在制度制定上的思路,以及鼓勵人們多動腦筋提高生產力。
晉國的軍果主義對於春秋晚期和戰國都挺好,正是那些思想的推廣使得晉國成為一個能夠挖掘自身更多潛力的國家。
後來,商鞅不就借鑑了晉國的軍果主義國策搞出了自己的耕戰之策嗎?
所以,晉國的軍果主義就缺了兩個東西,第一就是公示明確的上進渠道(爵位),再來就是實現普通人也能一躍成為人上人的土地和奴僕。
老子比較直白地說道:“若無璞玉,聃便是逗留一歲亦難。”
在老子看來晉人太好戰了,能夠看到的晉人也著實是太忙,忙到連走路都是行色匆匆的模樣。
一個崇尚貼近自然的人,尤其是還有點懶洋洋,看到別人做什麼都是風風火火,心裡其實是老難受了。
“聃既來,公孫若有吩咐自是應允,且明示也。”老子說道。
近期,智瑤除了研究冶煉之外還幹了另外一件事情,也就是蓋了一座“學校”。
這一座用於教學的地方,它的主要結構為木材,裡面的空間非常大,排列著一排排的桌子與座椅。
為了讓講學者舒服,也是能更直觀地進行教學,智瑤還弄了黑板以及粉筆。
如果說老子來智氏作客有什麼收穫的話,絕對是黑板與粉筆了,就是對聽課學子使用的沒見過的桌椅有點意見。
當前年頭屈膝跪坐才是主流,硬要強調的話,正襟危坐也才是一名求學者該有的姿態。
智氏的學子們屁股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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