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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同以前相比沒有大的變化,只是成熟許多,語氣很激動:“前段時間晉丘同我說阿霰找到葉仙君了,我高興很久,總是在傳訊符上問他什麼時候請仙君回來敘舊,只可惜遇上路鞍作祟。如今您平安回來就好!”
葉遙道:“讓竇掌門擔心了。”
竇一延很惶恐:“叫我一延就好!”
這畫面真是似曾相識。三百年前,同樣的殿堂上,楊石翁也是對著葉遙說一些肺腑之言,如今楊石翁仙去,站在他面前的成了竇一延。
竇一延又信誓旦旦道:“葉仙君請放心,你待在我們天虞山,比在任何地方都安全,我們一定保證你再不會被抓去南荒!”
葉遙笑著點頭。
頓了頓,他又道:“我昨晚想了很久,突然有個大膽的猜測。”
“什麼?”杜霰問。
葉遙道:“很多人都以為路鞍霸佔容章的神格是想稱霸南荒,當上魔尊。但如果他的野心不止於此呢?”他看向杜霰,沉聲道,“我猜,他可能是想攻上天界吧。”
把衣服脫了
殿上一時沉默。
竇一延道:“仙君如何得知的?”
葉遙搖頭,笑道:“只是我的直覺而已。”
竇一延想了想,道:“不無這個可能,我們修仙門派與天界唇亡齒寒,若是真應了仙君的猜測,天虞山必定不能袖手旁觀。我這就讓各大峰加強練習,以備不時之需。”
從大殿離開後,杜霰帶著葉遙去永珍峰。
二人並沒有御劍或直飛峰頂,而是沿著長長的山階拾級而上,葉遙詳細同杜霰講起他在姑搖山看到的丘天翊的回憶。
末了,杜霰若有所思,道:“師尊還是不要同丘天翊走得太近,路鞍不會對他如何,但對你未必手下留情。”
葉遙知道他擔心自己,沒有反駁。
他又忽然想起什麼,對杜霰道:“你之前說過,你在天虞山親自釀了很多離支仙,就等著我回來喝。”
杜霰微微意外,挑眉道:“你想喝?上回在船上時,你看起來很不情願的樣子。”
葉遙頓時尷尬,道:“心境不同嘛,我現在就想喝。”
杜霰彎起嘴角,抬起手似乎是想碰葉遙的頭,頓了頓又放下,道:“好,我去酒窖給你拿。”
“雲間新雁”仍舊在永珍峰的峰頂,仍保留著原來的陳設,木質的院門,院子裡鋪著青石板的路,有涼亭,有小菜園,園子裡種著幾棵薄荷葉,與三百年前毫無二致。
杜霰去拿酒,葉遙坐在涼亭裡發呆。
桌案上擺著一盤茶具,開啟茶蓋,總感覺能聞到熟悉的花茶香,他總疑心這還是三百年前的那副,但想想也不可能。
腰上的乾坤袋動了動,是喬柏寫傳訊符來了:[你在哪!]
想是喬柏一行人剛從魔界撤出來,馬不停蹄回到碧溪灣,結果並沒有在碧溪灣看到葉遙。
葉遙忙寫道:[抱歉,在天虞山,忘記告知你了。]
喬柏好像很暴躁:[又被擄去其他地方,真是不省心,我現在過去!]
葉遙膽戰心驚,立刻阻止:[不用了,我自己來的,過幾日就回去,放心吧。]
喬柏這若是才剛在姑搖山叫完門,還要來天虞山叫門,那才是真的折騰。
葉遙收起傳訊符,忽然敏銳地聞到一股離支仙的酒香。
他循著香氣,見張晉丘提著三壇酒和一個食盒走過來,放在他前面的桌案上,道:“仙君,我們仙師臨時有事,吩咐弟子送來離支仙,還有幾盤下酒菜。除此之外,仙君還要什麼東西儘管吩咐弟子。”
杜霰身居高位,真的有好多事要忙。
葉遙隱隱失落,面上只笑道:“沒有其他的了,多謝你。”
於是張晉丘退到院子門外,卻不走,估計是杜霰吩咐他在那裡聽候差遣的。
葉遙開了酒和食盒,用茶杯慢慢斟著喝。
算算時節,立秋已過,天虞山又比尋常地方要冷幾分,清風送來幾片落葉,葉遙拈著葉子抬頭看向遠處,山林間點綴起斑斑點點的紅和黃,看來是真的快入秋了。
杜霰親手釀的離支仙比他以往喝的都要香醇濃郁,入喉時滾燙熱辣,卻在唇舌間回甘無窮,縈繞不絕。
葉遙一杯續著一杯,一邊想很多事情。
由近想到遠,又由遠想到近,想到丘天翊記憶裡的容章和路鞍,想到琴書倦小房子內不分晝夜的陪伴,想到閩越主祭苑內懲罰黎曜降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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