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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哲是個不折不扣的書生,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穿著儒衫書生袍,一路從長街趕來,跑得上氣不接下氣。
他雙手按在大腿上,躬著背,熱汗從額頭蒸出來,一副快要熱暈過去的模樣,就這弱雞般的身體,裴星悅心說怪不得宋成書那老狐狸要把他騙回來。
“是我……我猜測你還沒離京,讓人找了找,你果然還……還在……”一旁的小廝開啟摺扇拼命地給他扇著,宋明哲喘了兩口氣,才平順了起來。
然而裴星悅卻抱臂道:“找我做什麼,難不成你害怕了,想把我帶回去做你的替死鬼?”
真如此的話,裴星悅心說他不介意毆打一下朝廷命官的公子,打個半死不活,無法自理,想必也不用再去龍煞軍了。
然而宋明哲卻擺手道:“不是,這是我自己的事,與你無關,我只是忽然想起來,你忘記東西了。”
裴星悅挑眉,目光跳遠,就看見宋明哲的身後,一個下人牽來了一匹棗紅馬。
“這是你的馬,離京的話,沒有它你怎麼辦?”宋明哲示意下人把馬交給裴星悅。
裴星悅其實想過他的馬,只是他還沒接到小哥哥,暫時不打算離京。馬要是帶出來,這飼料和安置就成了問題,乾脆就當忘記了,堂堂尚書令的府邸,總不至於餓著他的馬吧?
可現在……他神色複雜地接過韁繩,看來是不得不找個客棧先住下了。不過還不等他哀悼自己捉襟見肘的銀子,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包袱。
嗯?
他納悶地看向對面,只見宋明哲一邊遞過來,一邊拿眼睛偷偷睨他,用一臉不情不願,甚至有些不耐煩的聲音說:“不管怎麼樣,都是宋家對不起你,賠禮也是應該的。”
話雖如此,手卻一個勁地往裴星悅面前伸,生怕被退回來似的,然而後者卻只是看著這個包袱,不輕不重地笑了一聲。
只見紅衣少俠牽著韁繩,一點也沒有放開的意思。
賠禮?那也得看他接不接受。
見他一動不動,宋明哲心情頓時有些暴躁,臉紅耳赤又拉不下,便催促道:“快接啊,你一個人來京,身上有盤纏嗎?聽說你連晚飯都沒吃,是不是沒錢了?骨氣能當飯吃?”他朝裴星悅全身打量了一下,什麼金玉配飾都沒有,連發飾都只是一根繩子繫馬尾,腰封和束袖雖然是銀色的,但作為官宦之家的公子,宋明哲雖不知道那是什麼材質,但瞟上一眼就能斷定那根本不是銀製的。
這個便宜哥哥從頭到尾就沒有值錢的東西,唯一能夠賣點錢的,也就這匹馬了!
真是英雄氣短,裴星悅被說中了心事,心下一片悽然,但面上卻照舊冷冷淡淡,沒搭理人,牽上馬,瀟瀟灑灑地轉身走了。
走了?
宋明哲頓時瞪大了眼睛,他發動一府的下人到處找,就為了給這人送點銀錢,對方居然還不領情!
江湖俠士了不起啊,自尊心怎麼那麼高!宋明哲又氣又悶。
“公子,他走了,我們怎麼辦?”一旁的小廝問。
怎麼辦?宋明哲鼓了鼓腮幫,然後抄著包袱就追了上去!
他揹著爹孃,把手上的私房錢全塞進包袱裡,好不容易找到人,怎麼能夠就這麼灰溜溜地回去?
“你站住!”他一溜煙地跑到了裴星悅的面前,接著把包袱直接丟了過來。
裴星悅驚訝了一下,未免包袱墜地,他只能抬手接了。
“這裡面有三千兩銀票,一百兩銀子,還有一個田莊加一個鋪子。”宋明哲梗著脖子說,“我手頭上就這麼多,雖然跟宋府的產業比起來九牛一毛,但總比沒有的好,足夠你富足一段時間了!”
見裴星悅作勢要丟回來,他連忙後退了一步,雙手在面前交叉,“你……你別不要,這些都是你應得的。”
宋成書不止一次提起要把裴星悅帶回家,周茹跟他一直多有爭吵,所以宋明哲早就知道自己有個流落在外的哥哥。
宋府一日都沒盡過養育之恩,宋明哲雖然不希望有人回來搶他的父母和地位,但有時候想想也覺得這個哥哥不容易。
見裴星悅不為所動,宋明哲又氣又惱,很想跺腳,“我宋明哲不喜歡欠人情,今天我冤枉了你,那當做我的賠罪,行不行?”
這個賠罪倒是可以收,不過裴星悅也只拿自己應得的。
他開啟包袱,從裡面取出一包碎銀子,從中估摸了二十兩,然後把餘下的包括銀票鋪子全扔給了宋明哲的……小廝。
“你……”宋明哲見此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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