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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宸在床上已經足足躺了十天,是再也不想呆下去。
只是身體虧損,行動困難,若非宣渺見著不對過來扶一把,人就要從床上栽倒了。
最終,一把輪椅推到了昭王殿下的面前。
宣宸的眼神頓時像淬了冰一樣的死寂,彷彿在問:你想死嗎?
美人帶毒,更何況是這位掌握著旁人生殺大權的攝政王,宣宸就算沒了武功,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時,那根脊樑骨也是挺直了,他決不允許自己在外展現虛弱的一面。
特別是坐輪椅這種形如廢人的軟弱。
宣渺無奈道:“權宜之計嘛,九弟,放心,憑你在外的惡名,大臣們只會跪著跟你說話。”
這滿身的殺氣和寒氣,誰見誰怕,哪個吃熊心豹子膽敢笑話他,皇帝都不敢。
宣宸嫌惡地瞥了那輪椅一眼,沒動。
“得,那你就床上待著吧,等著喝藥補血,什麼時候有力氣了再下床,反正以你現在的身體,挪幾步都困難。”宣渺無所謂地攤攤手,“還是說我找人扶著你,昭王殿下?”
宣宸沉著一張奔喪的臉,那眼神跟條毒蛇一樣隨時想咬人洩憤,但最終一番抉擇之後,他還是妥協了。
他要去書房。
他拉開桌案最底下的一個抽屜,頓時眼神一凌,喊道:“陸拾!”
陸拾剛帶著龍煞軍從皇宮裡回來,硬生生地從皇帝身上取了一碗血交給宣渺,聞言立刻跑進書房,“王爺。”
宣宸神情恐怖,“我的信呢?”
陸拾的心頓時慌了一下,但很快他納悶起來,“王爺,您不是讓屬下送出去了嗎?”
宣宸瞬間面無表情。
陸拾大著膽子提醒道:“圍剿安王的那天,您親手交給屬下的,還記得嗎?”
宣宸覺得自己的腦子被那邪物反噬得糊塗了,他臉色陰晴不定,抿了抿唇,命令道:“追回來。”
陸拾張大嘴巴,“啊?”
“怎麼?”
“十多天了,飛鴿傳書,這信怕是早就到了裴星悅手上,王爺,您確定要搶回來嗎?”陸拾一臉為難,面露糾結,“那可是江湖上頗有名氣的俠客,至少得出動五名自在境的高手才有可能將他攔下,強硬奪信!”
宣宸聽著眉頭擰在一塊兒,垂著眼睛不斷思索。
“王爺,除了劫信,還要殺了他嗎?”陸拾問。
宣宸做事向來果斷,不管做什麼決定,都伴隨著腥風血雨,總得死個把人。
雖然陸拾不知道宣宸讓他秘密送信給一個年輕的江湖俠客做什麼,但如今讓追回來,那麼拆了信看了內容的人自然也得滅口,不管是誰。
然而話一出口,陸拾就感覺自己的後脖子呲溜一聲,感覺有刀鋒劃過,抬頭一看,宣宸的眼神彷彿在看一個死人。
陸拾:“……”他說錯什麼了嗎?
突然,一聲極低的嗤笑自前面傳來,只見宣宸勾起沒什麼血色的唇角,“算了,既然天意如此,那我就在京城裡等著他吧。”
說這話的時候,陸拾清晰地看到這位殺人如麻,冷血殘暴的昭王收起滿身的戾氣,眼中浮現一絲絲如水的溫柔,望著門扉的目光帶著奇異的期待。
陸拾和非伍,包括龍煞軍中的幾名統領校尉,都曾經被關在天上宮的地牢裡試藥,過著生不如死,暗無天日的生活,直到被宣宸帶出來,成為了親衛,打造了龍煞軍。
那時候宣宸早已經變成了人皮惡鬼,他的笑除了讓人毛骨悚然之外,便是動手殺人的預兆。
但現在陸拾驚悚地看到了另外一面,溫……溫柔?
莫不是眼花了。
宣宸摸了摸輪椅的扶手,原本對此深惡痛絕,但此刻倒也覺得並非不能接受。
他的身體是不好,行動就是不便,爹不疼,娘不愛,兄弟姐妹互相殘殺,至今沒上皇家玉牒,可不就是被趕出家門的孤魂野鬼嗎?信裡說的沒錯。
只是,他以為先帝一死,再沒有什麼東西能夠控制他,他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裴星悅,卻沒想到體內還留了個要命東西。
但信已發出,無可追回,不如就看看當年那個眼裡都是自己的男孩,還願不願意和他在一起,信守諾言吧。
“你說,他會來京嗎?”宣宸的眼中帶著笑,卻幽冷幽冷的。
*
這邊,裴星悅望著高大的城門,終於緊趕慢趕地到達了京城,哪怕還未進去,就感受到了撲面而來的威嚴。
振興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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