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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宮……裴星悅聽著這名字,臉上不由地露出濃濃的疑惑。
這宮殿是做什麼的?
似看出了他的疑問,宋成書說:“天上宮是先帝煉丹的地方,雖名為天上神仙居,卻深挖於地下。”
先帝的荒唐暴虐比之如今的昭王有過之無不及,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昏君,大舜朝的國庫金銀被他用來養道士,煉丹建通天塔,修地宮和道觀……揮霍無度,凡是反對之人一律處死!以至於地方出現災禍,朝廷別說賑災,上行下效之下,官員還得壓迫百姓再搜刮一層皮。
這個皇帝,將大舜直接從繁華帶入了衰敗,如今已經到了分崩離析的地步。
他的暴斃,就算是最忠心的臣子,也得暗暗稱讚一聲大快人心,民間甚至編了小調來唾罵他。
可惜他死了,卻沒有迎來明君,攝政的昭王同樣的殘暴不仁,天下不幸。
不過對裴星悅來說,他如今最重要的便是找到殺害裴家上下百口人的兇手,弄清當年血鏢的真相,是以就算是什麼天上宮,他也要闖一闖。
宋成書一眼就看穿了他,於是問道:“星悅,你的武功如何?”
裴星悅淡淡道:“潛入皇宮,不在話下。”
宋成書點了點頭,“甚好,不過若無至臻境,為父還是勸你莫要犯險。”
裴星悅聞言皺眉,“至臻境?”那都屬於宗師級的人物。
“不錯,天上宮如今受昭王掌控,入口皆有重兵把守,其中不乏武功高強者,這幾日戒備更是森嚴,為父怕你去了之後便出不來了。”
越說越玄乎,裴星悅看著老神在在的宋成書,抿了抿唇問:“那該如何?”
宋成書笑了笑,“不著急,為父會替你安排。”
正說著,門外響起了一個帶著笑意的女聲,“是星悅來了嗎?”
隨著房門被推開,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在丫鬟的攙扶下笑盈盈地走進來,目光在堂屋內一掃,一眼就看到了這俊俏的青年,不由眼前一亮,歡喜道:“這就是咱們府上的大公子吧,可算是把人盼來了,瞧瞧,儀表堂堂,氣度不凡,可比我那個不爭氣的臭小子強多了,老爺好福氣。”
這婦人一身綾羅綢緞,頭上戴著珠翠,連身邊的丫鬟都有大家小姐的氣度,顯然是尚書令的夫人,姓什麼來著?
宋成書笑著介面道:“夫人過譽了。”
裴星悅看著這位和和氣氣,滿面帶笑的婦人,於是起身抬手抱拳,“見過夫人。”
不管宋成書怎麼對不起他和母親,與這位卻無直接關係,該有的禮數,裴星悅不會忘記。
但是內心深處他還是非常奇怪,就算他是個不拘小節的江湖人,但也是宋成書的兒子,這一府的榮華富貴,按理來說也有他的一份,貿然回來,不是礙著人眼嗎?怎麼這位看起來比宋成書還歡迎他?
“真是知禮懂禮的好孩子,難為你在外頭那麼多年,吃了很多苦吧?”她的眼中帶著一絲憐惜,接著嗔了宋成書一眼,“也是老爺的不是,早該接回來了。”接著她執起裴星悅的手,輕輕拍了拍,笑道,“我姓周,你叫我周姨便可,一家人,不必分生。”
這般熱情實在出人意料,讓裴星悅滿身不自在,於是抽回了手,後退一步。
周茹也不在意,便說:“午膳已經備好了,有什麼話等吃完再說吧,別餓著孩子。”接著她回頭對身邊說,“去國子監說一聲,讓二公子下學之後趕緊回來,見見大哥。”
“是。”
午膳放在水榭裡,四周有假山有水,撩起竹簾,透著小風,再放上冰盆,炎炎夏日,並無一絲燥熱。
“不知道星悅喜歡吃什麼,我便讓廚子做了拿手的,這天日熱,都是去燥的涼品,嚐嚐?若是喜歡,下回再做。”
周茹言語親切,時不時地給裴星悅布個菜,目光溫柔慈愛,彷彿在看失散多年的兒子,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富貴人家就算苦夏,也有各種奢華之物應對,然而陝州大旱,窮苦百姓卻只能冒著烈日酷暑,奔波上百里饒過城池,只為了在襄州能夠找個活路,一路上不知道餓死多少人,又熱死多少人。
再看這一桌珍饈,裴星悅心中不免沉重,他看向宋成書,“陝州大旱,朝廷可有應對?”
這本不該是他一個江湖人過問的,只是既然老頭子成為了當朝尚書令,總該能管一管的吧?
宋成書沒想到裴星悅會關心民生,聞言不由欣慰道:“賑災的摺子已經上去了,皇上也已批覆,不過……國庫無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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