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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都安排下去,無論如何都得在二月二之前辦妥,要是萬歲爺到了行宮還沒辦妥,你應該知道是什麼後果。”
說到這個,劉誠可就一點都不困了——區區一些泥腿子而已,又沒有馬車牛車什麼的,單憑人背又能揹走多少金銀?
現在離著二月二還有大半個月的時間,只要自己努努力,不光能把丟失的金銀找補回來,興許還能再多撈一筆!
只是轉念一想,劉誠又覺得有些頭疼:“公公,據說那朱逆每到一地,便會殺了當地的知縣與一眾官吏,這泗水縣……”
總管太監現在很想扒開劉誠的腦袋,看看裡面到底裝了多少漿糊。
總管太監道:“這泗水縣知縣死不死的,跟你這個守衛行宮的參將有什麼關係?嗯?沒有了泗水縣知縣,你不會去找那些保甲牌長?沒了保甲牌長,你不會去當地計程車紳?就算都沒了,你手裡不還有兵?蠢貨!”
被總管太監這麼一頓臭罵,劉成反而心頭火熱起來。
公公罵得對啊!那知縣死不死的有什麼關係?咱手裡有兵啊!
想到這裡,劉誠當即便向總管太監拱手告辭,準備把外面那堆爛攤子先收拾收拾,然後好帶人去泗水縣裡發財。
只是劉誠離開後,剩下總管太監卻是自言自語的嘟囔道:“這夥兒叛匪倒也真是奇了怪了,不僅沒有縱火燒燬行宮,也沒有大肆殺人,倒是跟往常聽說的叛匪們不大一樣?難道這世上還真就有替天行道的傻子?”
……
想不明白這一點的不僅僅只有總管太監一個人,朱二旦和劉二牛等人也同樣想不明白。
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劉二牛乾脆湊到朱曉松身邊,問道:“大當家的,您捨不得燒了行宮也就算了,可是那些守軍都是給韃子賣命的,你咋也不讓把他們都殺光了?”
朱曉松瞪了劉二牛一眼,問道:“你腦子裡除了殺人放火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東西?”
朱曉松也是服了劉二牛這貨,從一開始就想著一把火燒掉行宮,等臨撤退的時候,這貨又想要把那些守軍全都殺光,滿腦子裡除了殺人放火就還是殺人放火,根本就沒別的東西!
眼看著劉二牛不說話了,朱曉松才又接著說道:“殺光行宮的守軍當然不難,可是這事兒早晚都會有傳出去的一天,以後清兵知道了咱們殺俘的事兒,在明知投降也必死無疑的情況下,還會有人投降?”
“就算你不知道困獸猶鬥這個詞,起碼你也得知道狗急跳牆這個詞兒吧?別忘了,咱們是在反清,反清就得打仗,打仗就會死人,把官兵逼急眼的唯一後果,就是給咱們自己擴大傷亡。”
“韃子朝廷有幾萬八旗兵外加百十萬的綠營,如果再把各地的巡檢兵丁之類的都算上又何止百萬?而咱們才多少人?真逼得官兵跟咱們以命換命,咱們換得起?”
這一番話,朱曉松可不僅僅只是說給劉二牛一個人聽的,同時也是說給朱二旦和朱老三等人聽的。
無論是上一次埋伏兗州兵備衙門,還是其後數次攻破縣衙,這幾次的行動基本上都是傷亡極小甚至零傷亡,再加上這次攻打行宮又是一次零傷亡的行動,劉二牛跟朱二旦等人也難免有些飄飄然。
像朱老三多少還好點兒,知道韃子官府沒那麼容易對付,像劉二牛跟朱二旦這樣兒的就不行了,這兩個傻子現在就恨不得直接殺到紫禁城去宰了錢聾。
這是一個很危險的訊號。
太祖爺曾經說過,要戰略上藐視敵人,在戰術上重視敵人。
雖然韃子朝廷官兵的戰鬥就跟王小二過年一樣一年不如一年,但是人家韃子官兵的基數放在那裡,遠不是現在的玉皇山反賊集團能比的。
別看朱曉松似乎從來就沒把韃子當回事兒,無論是殺劣紳還是殺知縣乃至於埋伏兗州兵備、進攻泉林行宮都如砍瓜切菜一般容易,但是誰又知道朱曉松背後付出了多少心血?
一遍又一遍的算計,一遍又一遍的推演,為的就是把可能發生的情況都考慮到,爭取在儘量重創韃子官府和官兵的同時也儘量減低自身的傷亡。
該苟的時候還是得苟一苟。
朱曉松現在的想法就是帶著從泉林行宮裡擄來的工匠們去孟良崮,然後以孟良崮為根基慢慢發展火器,一邊打劣紳一邊慢慢積累實力。
但是吧,那個誰曾經說過,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當朱曉松想要苟起來慢慢發育的時候,錢聾老狗卻是怒了。
區區百十個逆匪,居然把百十戶鄉賢士紳給滅門?四個縣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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