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韃清錢聾四十九年,三月初一。
剛過完草長鶯飛的二月天,原本被冰住的土地漸漸開化,從泰安府往寧陽的官道早已泥濘不堪。
要是錢聾老狗即將登巡泰山,那麼這段路肯定會變得筆直通暢,問題在於錢聾老狗一時半會兒的根本就不會離開濟南,泰安府知府又被阿桂這個欽差大人一刀給砍了,所以,這路自然也就沒人修整。
道路泥濘難行的後果,就是拉著火炮的馬車驢車騾子車之類的一旦被陷到泥裡,往往得花上好大一會兒功夫才能拽出來。
反正這破路的條件就擺在這裡,想快也快不起來。
所以,負責帶領火器營兩千人趕往濟寧的額駙那旺多爾濟、左都御史阿思哈就很蛋疼。
儘管我韃清的軍紀一向不怎麼樣兒,但是軍令如山這四個字還是存在的,一旦誤了期限,說不定就會有人要因此而掉腦袋。
“咣噹!”
隨著一聲巨響,那旺多爾濟的耳邊又傳來火器營士卒們大呼小叫的聲音,原本就已經十分難看的臉色,現在足有十二分難看。
阿思哈的嘴角也不禁抽了抽,說道:“再這麼下去,咱們肯定會面臨失期之責。”
那旺多爾濟等了半天也沒等到阿思哈的下半句,心裡就大概明白了阿思哈的意思。
阿思哈是左都御史,人家要臉,所以說不出徵調附近百姓的話來,這事兒得由自己這個額附先提出來。
然後那旺多爾濟就臭著一張鞋拔子臉道:“失期?這破路就擺在這裡,誰要是能帶人如期趕到濟寧,就讓他自己來。”
阿思哈道:“可是欽差大人……”
那旺多爾濟打斷了阿思哈的話,冷笑一聲道:“便是阿桂在這裡,本額附也是這般說法,難道你左都御史還有什麼好主意?”
阿思哈登時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那旺多爾濟當然可以直呼阿桂這個欽差大人的名字,畢竟人家那旺多爾濟是上三旗出身的額附,同時也是火器營的正官,是萬歲爺的女婿,而自己這個左副都御史只是下五旗的普通奴才,哪兒能跟上三旗的老爺們相提並論?
就算是最後要問一個失期之罪,掉腦袋的也只會是自己這個下三旗出身的左都御史,而不是上三旗出身的額附爺那旺多爾濟。
阿思哈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像極了四川那邊的變臉。
又沉默了半晌後,阿思哈最終還是忍不住勸道:“額附爺,若是不能快速剿了陳泰來,漕運一斷,只怕京師難免震動,到時候,咱們也沒辦法向萬歲爺交待不是?”
那旺多爾濟嗯了一聲,斜視著阿思哈道:“然後呢?”
阿思哈咬了咬呀,說道:“依我之見,不如徵調附近的百姓,讓他們幫著咱們推車抬車,總得在三月初八前趕到滋陽才是。”
那旺多爾濟終於哈的一聲笑了出來,說道:“你早有這般好主意?怎麼不早些說?算了,就依你的說法,徵調附近莊子上的百姓,讓他們為剿匪平叛出份力。”
說到這裡,那旺多爾濟便向著身後擺了擺手,喝道:“來人啊!分兩隊人馬出來,一隊去附近的莊子徵調青壯,讓他們過來幫著推車抬車,另一隊到前面的莊子徵調青壯,讓他們早些做好準……”
備字尚未出口,卻聽得遠處忽然傳來砰的一聲巨響,那旺多爾濟身形一震,緊接著便從馬上栽到了地下,嘴角和身子底下不停的洇出鮮血,很快就洇溼了一片。
阿思哈一愣,低頭瞧了瞧倒在地上的那旺多爾濟,又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一眼,忽然間回過神來,連忙滾鞍下馬,然後大聲嚎道:“敵襲!敵襲!準備迎敵!”
原本跟在那旺多爾濟和阿思哈身後的那些火器營兵丁們也顧不上車上的火炮了。
做好準備的火炮是大殺器,沒有做好準備的火炮就不如個破鑼,最起碼破鑼還能聽個響兒。
火器營的火槍兵忙著架起火繩槍,盾牌兵忙著豎盾,阿思哈跟那旺多爾濟的親兵們拽著戰馬倒下,跟炮手們一起躲在盾牌兵的身後,而阿思哈這個左都御史則是理所當然的躲在了親兵中間。
至於躺在地上的那旺多爾濟,此時已經出氣多而進氣少,眼看著就要死的不能再死,連搶救一番的價值都沒有,自然也就沒人再去關心。
然而等阿思哈這邊的火器營做好了準備後,遠處卻詭異的平靜下來,連個屁的動靜都沒有。
阿思哈這下子蛋疼了。
上三旗出身,火器營正官,錢聾老狗的女婿,這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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